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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反抗一下吗?”贵公子在笑,眼中却装满泪水,他轻声说:“反抗有用吗?”大狗更郁闷了。他恶狠狠地说:“那我要开始劫色了。”贵公子闭着眼无声流泪。大狗掏出小兄弟,在贵公子的奶子上蹭了蹭。火热的温度让贵公子更加羞耻难当,连奶子都委屈地快哭了。大狗蹭了一下。贵公子呜了一声。大狗又蹭了一下。贵公子又呜了一声。大狗蹭着蹭着蹭着蹭着,心里又不是味儿了。贵公子呆滞地眨眨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大狗想,他来中原是为了找记忆的。只要找到他梦里的那个人,他就能找到自己的谁。眼前的人那么美,让他觉得熟悉又眷恋。可这个人不认识他,看着他的神情只有排斥和恐惧。大狗蹭着没意思了,蹲在床边发呆。贵公子觉得这人好奇怪,就像脑子里有个大坑一样。他摸索着坐起来,小声说:“你快走吧,我要叫人了。”或许是这人的声音太像他死去的相公,或许是他的身子被糟蹋了太久早已心如枯木。面对这个用鸡儿羞辱了他的人,他心里竟生不起一点怨恨。只是感觉怅然又悲凉。他的一生,最终竟走到了这样的地步。喉中一阵腥甜,他熟练地捂住嘴,把鲜血吐在了殷红色的帕子里。大狗闻到血腥味,一堆乱七八糟的记忆忽然涌进脑子里,可只是一瞬间就不见了。大狗回头看着美人虚弱咳血的样子,忍不住问:“这卖药的对你不好吗?头发也白着,还吐血吐成这样。”贵公子捂着嘴凄然惨笑:“他对我很好,可我……活不下去了……”大狗的五脏六腑又开始疼得死去活来。这人笑起来为什么那么伤心,让他都跟着恨不得想要一头撞死了。大狗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你别死行不行?”贵公子喃喃道:“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我比谁都想活下去……”可他心里好难受,难受得快要疯了。他不知道下明天该怎么过,他甚至不知道下一个时辰该怎么熬过去。江南今年的冬天好冷,大雪飞的比京城还要凶。只要躺在大雪里睡一觉,这辈子的煎熬就结束了。再也没有痛苦,没有牵挂,没有相思煎熬。黄泉地府里,他的相公是不是在等他?大狗手足无措地擦着他的眼泪,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你要不要跟我走?”贵公子说:“萍水相逢,你就要带上我这个残废累赘吗?”大狗呆呆地说:“可我喜欢你,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贵公子说:“你走吧,我不喜欢你。”贵公子想,这个劫财劫色的古怪劫匪,是个好人。好人就应该好好过日子,不该招惹他这样早就从里烂到外的怪物。大狗还要再折腾。贵公子说:“你再不走我喊家丁俩抓你了。”大狗沉默了一小会儿,忽然一手刀切在贵公子的脖子上,把软绵绵昏过去的美人扛起来,趁着夜色飞快地逃走了。不喜欢?不喜欢也不行,我喜欢你。大狗被自己的理直气壮惊呆了。他疑惑地摸着头搓搓地想,难道他以前是个土匪,专门抢压寨夫人的?贵公子昏昏沉沉地窝在一个宽阔坚实的怀抱里。很暖和,还有点臭,说话的时候胸腔震的很厉害,让他的耳膜都跟着一颤一颤的。贵公子听到有人在说话,腔调怪怪的,不像是中原人。贵公子慌了,难道那个脑子有坑的劫匪把他带到漠北了???他眼中惊恐的泪水夺眶而出:“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放我走!我要回去!”耳边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郁闷地说:“你还惦记着那个卖药的?”贵公子气哭了:“我的孩子……呜呜……我的孩子还在那里……你个混账!”大狗懵了:“你和那个卖药的生了孩子?”贵公子哭得开始咳血,话都说不出来了。大狗吓坏了:“你别哭,别哭了,不就是个孩子们,我去给你拎过来,你别哭啊!”他的美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鲜血一口一口往外喷。鲜红的血喷溅在他手心里,大狗眼前一片血红。怎么办……这特么的该怎么办啊!大狗哆嗦着手去擦血语无伦次地吼:“你别死,别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求求你别而死行不行啊!”贵公子一口血吐得天昏地暗,他眼中带泪,却笑着说:“我不会死的……咳咳……我死了……我的孩子活不下去……我要……咳咳……等他长大啊……”大狗抱着他,呆呆地沉默了很久,才小声说:“你在这里不要走,我去把你的孩子带来还给你。”大狗把贵公子留在漠北行商的队伍里,一个人跑到大佬家去偷孩子。大佬很郁闷,郁闷地快要疯了。求婚未遂,强暴不成,小心肝还被人劫走了。大佬一怒之下从府衙借了几十个官兵,把自己的府邸围得水泄不通。他一定要抓住那个混账劫匪,救回他的小心肝。官兵们还没站好队形,一个黑影“嗖”地钻进了大佬的后院里。一群人赶紧冲上去包围。什么笼子什么网,各种抓贼的家伙事儿一起罩上去。大狗刚找着那个襁褓里的小祖宗,就被衙役和家丁一拥而上抓了个活的。大佬冷笑:“我的美人呢?”大狗说:“现在是我的了。”大狗被押到了衙役大牢。他并不在意这种小事,因为他很有信心,今夜衙役换班的时候,他就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只是心里很愧疚,他没有把美人的儿子一起带走。贵公子在行商的马车里,怔怔地等着那个脑子有坑的劫匪。可劫匪去了很久,一直一直都没有回来。乌依朵急得要哭了:“都怪你,大狗哥今晚应该和我们一起回漠北了,都怪你!”贵公子喉咙一颤:“你叫他什么?大狗?你叫他大狗对不对?他是谁?他是不是一个中原人,他的左脸上有一道很丑的疤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住!!!”乌依朵也呆住了,半天才缓过来,颤抖着说:“你说的……都对……大狗哥他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叫大狗……”贵公子惨白的脸上布满泪痕,一边吐血一边疯狂地大笑起来。他以为他的大狗死了,死在皇上的阴谋里,死在了漠北的草原上。他心如死灰,他生无可恋,他自虐一样把自己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