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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没面子?不如先压下这封奏折,孤派人去告诉皇贵妃娘娘一声,jiejie管弟弟,还是能管上一管的,这样也能顾全了佟大人的面子。”其他人自然无异议,唯独纳兰明珠,深深看了一眼太子。皇贵妃从太子处得知全内阁皆知道家中丑闻,还不得眼前一黑,羞愤交加?!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为之,太子当真纯善吗?胤礽见纳兰明珠在看自己,清亮的眼眸回望过去,笑眯眯的像只小狐狸。一直处理到三更,王熙与吴正治两位老人家已是熬不住了,胤礽劝说年纪最大的去歇息,大有一夜通宵干活的趋势。吴正治皱起眉,严厉道:“皇上临走前还嘱咐要太子殿下照顾好自己身体,如今才几天就为了政务劳累自身,甚至打算彻夜不睡,殿下可有想过皇上会如何担忧?”太子被他骂的脸色一白,放下了笔,温声承认了自己错误:“是孤错了,孤只是想要做得更好,向汗阿玛证明孤的能力。”他脸色微红,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奏折:“那剩下的这些,孤明日再批复?”众人听他话语中的松动,可算是狠狠松了口气。太好了,太子歇息,他们也可以歇息了。太子听了吴老大人的话放下了执拗劲儿,可算是答应去歇息了。宫门已然落锁,为了送几位大人回家,还是派宫人通报,遣禁卫军连夜给开的门。王熙与吴正治等人统一决策,已是下了狠心:定要整顿内阁,竟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这么大的纰漏。无论是谁想要为难太子,闹得这般难看,谁都吃不了兜着走!胤礽回到自己寝宫还没睡觉,他趴在自己书案前给康熙写信。他先是表达了自己的思念,恨不能跟着汗阿玛一起去,又表达了担忧,希望汗阿玛一路上多保重身体,不要cao劳。接着,他委屈巴巴地诉苦“汗阿玛说好的是让儿臣监国,没有说要儿臣亲自批阅奏折,就连汗阿玛在时也是只做最后定夺,甚少亲自批注,如今到了儿臣面前的奏折,无论是大事小事,都要儿臣亲自批阅。”“也不知汗阿玛那儿接到了多少重要奏折,您如今在外边,与儿臣两边处理政务实在是不太方便。汗阿玛,您说儿臣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汗阿玛不喜儿臣性子太软和,只是众人大人都是您的左膀右臂,儿臣不好发作,其实儿臣可生气了,这不,儿臣一气之下就带上了如山奏折冲入内阁,拉上众位大人们一起加班。儿臣虽然知道要暂时忍耐等您做主,可就是控制不住那小脾气,于是就耍赖皮啦!”胤礽给康熙的信写得并不长,实在是帝王刚走没几天,派人快马加鞭地往返送信,两三天就能回来了。康熙收到那信,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还耍赖皮?当朕看不出来他是在撒娇?多大的人了,这点主意都没有,还等着朕给他撑腰。”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转眼就下令命人彻查是谁在为难太子,玩忽职守之人严惩不贷!至于那封由朝臣遣人送来,状告太子独揽大权,强令内阁臣子延长当值时间,派遣禁卫军看守,不许他们回家的折子则被帝王当做了笑话,压在箱底。佟国维得知隆科多受弹劾的奏折竟送到了太子手中,气得指着儿子鼻子臭骂一顿。“究竟是谁将这等事捅到了太子跟前,岂有此理!”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左右渡步,“若让我知晓是谁败坏我佟家名声,我定要让那人付出代价不可!”在康熙的命令到京城之前,胤礽又拉着诸位大人们一起加了两天班。原本风平浪静的弹劾折子骤然多了许多,汗阿玛不在时没有早朝,朝中却犹如起了风浪的海洋,暗潮汹涌,鸡飞狗跳。佟国维像一只战斗鸡,盯着两位言官啄。被啄之人亦不甘示弱,转头就狠狠咬他一口。明珠煽风点火作壁上观,却不想引火烧身,反而烫到了他。而有了汗阿玛撑腰的胤礽,终于过上了真正“监国”的好日子,他不用再亲自批阅奏折,只需要手里拿着小辫子,抽动大毛驴们干活就可以啦!纳兰明珠将下属们约束起来,沉声道:“太子看似纯良,实则狡猾心黑,莫要被他外表所欺骗了,暂时先歇了为难他的心思。”现在,在皇上心目中太子就是受到欺负的小可怜,若是再为难下去,恐怕皇上就真要发怒了。作者有话要说:注释(1)取自百度百科—李四儿第227章谁都没想到太子会“耍赖”,也没人料到太子面对暗地里的为难,直接选择了正面去刚。整个过程中,太子以其勤奋肯干为诸位大学士留下了淳朴良善的印象。也唯有真正设计他的人,心中叫苦不迭。纳兰明珠并非最初设计太子之人,他所做的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而针对太子之人究竟有谁,宗室有之,功勋贵族有之,亦有满洲大姓之后。纳兰性德是知道自己父亲性子的,若是放在以前,他或许还会苦心相劝,希望父亲莫要再为难太子。以纳兰性德的品德而言,他不愿意看到自己亲生父亲栽赃陷害无辜之人,更何况那还是他抱过照顾过的小太子。可现在,已经成熟老练的纳兰性德只想劝说父亲及时损止。身为儿子,他又不能明着说希望老父亲别再瞎折腾了,再怎么折腾也只会是吃亏的命,太子有仙人庇佑,从小身边就有神奇之事,别人不相信只当是皇上在为太子造势,纳兰性德亲眼见识过,比谁都更相信太子身边有个“仙人”在。连地动都能预知,甚至明确得知那儿会震塌,那儿安全的太子,就不该以凡人目光来看待他。纳兰性德无奈道:“您还是将精力放在政务之上吧!”之前几回吃亏还不够吗?纳兰明珠那神色,显然不是轻易就能听劝的,他不悦道:“我为官时间比你读书时间更久远,用不着你来教我如何做官。”纳兰性德不说话了,面对年岁渐长又更加冥顽不灵的老父亲,他只能眼不见为净。二弟纳兰揆叙品性与长兄如出一辙的纯良,见父亲与兄长似在争执,忧心忡忡。“长兄可是与父亲不欢而散?难道你们在朝堂之上又一次政见不合?”纳兰性德摸摸二弟的头,温声道:“不必担心,容德只管潜心读书就是,今时不同往日,在未来,经世致用的学问会比空乏的经义解释更重要。你也听为兄一句,将外学、科学都学上,学了不亏,未来对你将有大助益。”纳兰揆叙愣愣的:“外学,科学,这些学问在太学引起轩然大波,我也要学吗?”太学之中的监生皆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