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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他和晏北归那些的,尹湄几乎是瞬间回答:“族人对您的忠诚不会动摇。”问题是,不少人和她一样,并不希望上神娶个仙道修士回来。当然,嫁更不可能。这些话尹湄并不打算说,季莳如今的精力是放在发展神道上的,只要她注意掩饰,族中的暗流上神并不会察觉。就算看明白她排斥散人道掌门的小心思,上神也不会多加干涉。果不其然,如尹湄所料那般,季莳很快就提起另一个话题。“和散人道的合作,商定地如何了?”***尹家行商给散人道修房子的钱,当然不是散人道掌门的卖身费,更不是聘礼。东陵的神灵在季莳麾下,都拧成一股绳,仙道想插手插不进,南蛮和北冰被妖族和邪神占据,西荒在妖兽潮之后,许多人族迁往其他地方,如今已经是十室九空,除开几个精金矿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更别提神灵了。但仙道已经意识到神灵能带来的助力。这里不是指战力等等,而是神灵平衡平稳天地法则,以己身化福地洞天的力量。从俗人的角度来说,福地洞天代表什么?代表好的修炼场所,代表随手可得的天才地宝,代表灵石灵石灵石灵石灵石灵石灵石灵石……哪怕是三仙宗,为维持自家的福地洞天也耗费众多,如果能有神灵相助……于是仙道对季莳的、、的兴趣顿时拔高了几倍。从三仙宗的角度来说,神道崛起之势已挡无可挡,那么,不如培养忠心于他们的神灵,家养的神灵,总比东陵春山君那个刺头好一些。季莳本人无所谓,他的目的又不是成为沧澜界神道之主,而是把沧澜界的烂摊子收拾好后回地球。不过这不代表季莳能由着三仙宗随意插手。玉衡道有意培养四海主,以水行之道压制季莳的土行之道,于是季莳想了另一个方法。东陵如今灵气盛郁,除开被季莳册封的,更多还是天生神灵,季莳觉得东陵已经挤不下了,那不如通过仙道,将那些神道种子撒满沧澜。而合作方的选择,有什么比散人道更好呢?这么一天,神灵职业介绍中心在散人道静悄悄挂牌了。第一个上门的,是季莳和晏北归都认识的人。百味神杜如风。☆、第一百三十一章写着神灵职业介绍中心——季莳起的名字,晏北归不反对,其他人不愿表达意见的情况下被全票通过——八个大字的匾牌挂在屋檐下,飞檐上木梁上簇拥着吉祥的灵鸟,羽毛都泛着星光。都挺漂亮,就是叽叽喳喳有些烦躁。季莳将目光从这匾牌上收回,正要以顶头上司的派头视察一下里面,神识却感应到一个熟人的到来。他回过头,第一眼竟然没有认出杜如风。百味神的模样发生了极大的改变,而且不是往好的方向改变,而是往坏的方向改变。衣衫还算整齐,但鞋子怎么一只脚穿了一只脚没穿,头发束起不凌乱,但发冠上插的簪子怎么是……女式的流苏簪?他两眼无光,眼底是两道乌青的痕迹,嘴唇泛白,格外憔悴,不过就算一个月没睡,一个修士想要保持自己的容貌气度也是容易得很,对杜如风这状况,季莳只能用他像忘记穿右脚鞋子一样忘记收拾自己来解释。于是季莳收回打招呼的手,两手抱肘,插在袖中,往后退一步,让开路,看着杜如风在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况下,幽魂一般的飘过来,在无数人侧目的情况下,被门槛绊了个狗啃屎。……看来还是杜如风,没有被魔傀道的人控制嘛,季莳如此欣慰地想。被他如此评价的杜如风愣愣爬起来,也没有整理一下自己,就继续飘荡地走到了柜台前。他从袖中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白纸指着上面的字问:“听说你们这里给神灵介绍任务?”散人道门人站在柜台后,只觉得一股幽怨之气扑面而来,脚还立在规定位置,上半身却不由自主要往后躲。但他还是牢记自己的职责,问:“这位神修道友,你对任务有何要求?”“没要求,尽快就好。”杜如风低下头想了想,半晌才道,“离天剑道远一些。”散人道门人客客气气应了一声,指尖一划,一阵清风平地升起,卷动柜台背后墙壁挂着的木牌,一时间晃动的木牌敲打墙壁,发出叮叮哐哐的声音。不到一盏茶,就有三个系着红绳的木牌从墙上掉下。风将木牌送到散人道门人手中,那年轻修士回过头,却发现那个应该在柜台前的神道修士踪影不存。回忆起那神道修士游魂般的姿态,明明窗外阳光明媚,正是由春入夏的闷热天气,年轻修士还是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后跟升起,一直冲到脑门。年轻小修士可谓遭了无妄之灾,因为杜如风并不是无缘无故消失的。他是被季莳拎着衣领提走的。季莳这几日正通过明台残余的地脉气息,感悟大地之德,明台上下几乎被他摸索了个遍,随意一走,就能找到个不引人注目,又有树荫遮蔽浓烈日光的好地方,他把杜如风丢到因为前几日草木妖灵玩得太疯催长出的一人高草丛中,指尖飞出几点明黄色的光点,瞬间在周围布下一个隐藏气息阻挡声音的禁制。杜如风在草丛中滚动两圈,将草压倒,最后面朝下停住,如一具尸体一样不动了。季莳本来并不想用死尸这个词来形容杜如风,但在一炷香后,杜如风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季莳只能嘴角抽搐,用脚尖踢了踢杜如风,问:“喂……发生了何事?”借着季莳踢他的力,杜如风翻过身,坐起来。他和季莳对视,一双眼睛中泪光闪烁,很快,他眼角就开始泛红。季莳嘴角抽搐,看着这人说哭就哭,在安慰一下还是置之不理犹豫了片刻,那杜如风就已经扑过来,抱住季莳的大腿。“哇啊啊啊时道友,我被拒绝了哇啊啊啊啊——”杜如风的呼天唤地差点让季莳布下的禁制碎掉,季莳嘴角抽搐地以梳理地气为交换让周围草木替他掩护一下,然后弯腰拍了拍杜如风的肩头。“怎么?”季莳问,“你和小剑主吵架了吗?”杜如风还在哭,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季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