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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搬救兵吗?把你师尊搬过来,再把你牛逼哄哄的爹妈搬过来,震震我吗?”凤逑道:“我,就我一个人。”凤逑淡淡道:“但我现在更关心你刚才说的那件事。”尹爻笑道:“你已经相信了。”凤逑没有否认。照他这么说,夜郤当时受了极重的伤,经历了雷火之劫,去极寒之地修养,很在意脸上的小伤口因为怕被喜欢的人嫌弃,在石壁上刻小凤凰,雷电之夜睡不着,一早就暗恋他,所有的一切都能串起来了。但凤逑不想相信。太沉重了。如果是真的,他会难过死,一想起来,心就揪得生疼。尹爻哈哈狂笑:“是不是很难过?特别自责?你还会出现这种表情啊?我还以为你有多淡定呢?果然还是小孩子,那我再说一件事,你岂不是更——”凤逑看向他。尹爻嘿嘿笑了两声:“你真好玩,跟你玩耍比找新容器更有意思。”尹爻捞完面,喝了两口汤,道:“太清山顶最险峰,有个小巫女,养了只知晓人心的雪白灵鹿,夜郤曾经在那处不知搞了个什么东西。趁他现在不记得有些事,你不如过去看看。”凤逑淡淡道:“你又知道?”“当然,”尹爻叹道,“我一直都很关注你们,可惜落花有意随流水——”凤逑抬手,符咒突然入了顾立身,将他的魂魄镇住,动弹不得。尹爻被定在顾立体内,即将被迫沉睡,cao了一声:“你也太过分了吧!”凤逑起身道:“谢谢你说的这些,但我不是很信。”“你太阴险狡诈了,你放我出去——”说话间,顾立的脸变了回来。顾立看着陌生的周围,再一次被吓到了,见鬼了,他真的见鬼了。凤逑问厉灼:“太清山最险峰是哪座?”厉灼说:“太清山没有最险峰啊,不过有座峰名字叫做最险峰。”凤逑:“……”厉灼给了他一张地图,在地图上给他标了一个小红点。——————夜郤已经彻底沦落成专门看熊孩子的了,此刻在房间里,和凤尘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夜郤在脑里串了一遍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心道,想必在凤逑心里,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已经受到了影响。继而想起凤逑不久前跟他告白,说喜欢他所有的样子,又满心欢喜。整个人就跟分裂了一样。凤尘看得一愣一愣的。夜郤摸了摸桌底,看到了自己的日记,一边神情复杂地翻看,一边赞赏自己的文采,神情变幻莫测。凤尘狐疑地盯着他看。夜郤头也没抬,问道:“何事?”凤尘疑惑道:“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夜郤动作一顿:“嗯?”凤尘试探道:“你觉得我哥喜欢你什么。”“美貌。”不假思索的答案脱口而出,他想改口,但细细思量之后,觉得好像的确如此。凤尘松了口气:“cao,我刚才还以为你想起来了,吓死我了。”夜郤:“……”凤尘自言自语:“不过你真的好奇怪,很像是什么都想了起来。”他顿了顿,又问了一问,“等等,你该不会彻底想起来了?”夜郤:“安静。”凤尘试着学他说话:“反弹?”夜郤:“……”夜郤抬眼,平静地看着他。凤尘对上他的眼神,愣了两秒,然后怒道:“你也太过分了,你追我哥我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恢复是不是也打算让我哥最后一个知道?!”夜郤:“……”“亏他还那么担心你,”凤尘很生气,看上去很为哥哥着想,眼珠子转了转,“这样吧,嫂子。”夜郤:“说。”凤尘与他做交易:“你放我走,我替你保守秘密。”夜郤道:“没必要,你哥去做什么了?”凤尘不开心地瘪着嘴:“听说是去太清山最险峰了。”夜郤应了一声,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他当初追凤逑时,精心策划了很多,特别有心机地制造巧合,以为永远不会被发现,结果发生了这种事,接连翻车和自爆,快被发现完了。有一次去最险峰给他找血玉,没找到,刚好碰着了灵鹿,于是便为自己和凤逑的感情之事占了一卦,得了个大吉,一时开心,存了张声情并茂的纸条,以后过来还愿。还愿什么还愿?还能再智障一点吗?夜郤想都没想,过去销毁罪证。凤尘特别开心,琢磨着怎么跑,没想到夜郤把厉灼带过来了:“帮我看好他,谢谢。”凤尘:“……”——————最险峰只是名字叫做最险峰,其实一点儿也不险峻,只是众多山峰中的一座罢了。他往那处走,夜郤也往那处走,尽可能赶在他之前到达,最好不要碰头,不是,是一定不能碰头。结果还是碰面了。夜郤立刻转向相反的方向。凤逑感觉眼熟,忙道:“等等等等等等!”夜郤抬手,衣裳变了颜色,指尖出现个很有逼格的银质面具,一看就很贵的那种,覆在脸上。凤逑急于看到他是谁,却对上幅面具,愣了愣:“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夜郤不说话。凤逑有些尴尬,干笑一声:“你这面具可真有个性。”夜郤:“……”他俩阴差阳错同行,皆不说话。夜郤心想,一定要赶在他之前到,加快脚步。凤逑看了看天色,担心晚上不能按时回去,也加快脚步。夜郤:“……”凤逑走得着急,没注意到脚下的路,突然一脚踩空,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一股强大的神秘力量救起。虽然面具男离他有几米的距离,但凤逑知道他帮了自己,颔首道:“多谢。”夜郤压着声音:“不谢。”凤逑:“……你说话声音怎么这般奇怪?”夜郤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些:“嗯,嗓子不舒服。”夜郤心想,若是不能赶在凤逑之前到,便阻止他过去,于是道:“你是去最险峰?”凤逑应了一声,看向他:“你也是?”夜郤淡定道:“我不是。”“我就说嘛,”凤逑笑了笑,“哪有这么巧。”夜郤:“……”夜郤用陈述事实的语气道:“你不用过去,最险峰已经化了。”凤逑:“……”看上去挺正常的,没想到竟是个傻子?凤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只对上他那张貌似很贵的镶银边的面具。凤逑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拿手指摆弄了一下腰间的小罗盘。夜郤明知故问:“那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