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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口,王母继续道:“这些日子,仙界里的风气不佳,尽在殿里养些成了人形的妖精,成何体统!此风不可长,今日我便要罚一罚你殿里的那只小畜生,以正仙风。”“娘娘!”易舒惊恐的喊了起来。却听王母一拍桌子道:“星君是觉得本宫说的不在道理?”“属下并无此意,可那狐狸不懂事才误闯了炼丹房,属下也忘了告诫他不可进入此地,实乃属下的失职,请娘娘责罚属下。”易舒一下跪了下来,正声道。“好啊易舒,这些年你谁也不放在眼里,连你爹娘给你安排的婚事你也不在乎,今日却为了只狐妖如此求情,定是受了那狐妖的蛊惑,我偏要治一治那妖孽,也是为了你好!”王母厉声道。“娘娘!求娘娘饶恕,那狐狸并未蛊惑属下,此次只是一时大意才误了炼丹之事,还请娘娘开恩!”易舒心急火燎道。“此事已定,太阴星君,你可以退下了!”王母道,说着便哼了一声,起身走回了后殿。“娘娘!娘娘!”易舒惊怕极了,忙起身追了上去,却被天兵拦在了阶下。易舒手足无措起来,心里像是翻江倒海一般,王母转身离去,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突然,易舒一拍腿,喊了声“小七!”,便一闪身往殿里赶去。易舒紧赶慢赶的回到殿里时,小七却已经不见了,榻上云被凌乱,小七的鞋还放在榻边,仙童跑来道:“范公子被天兵捉走了。”易舒急的团团转,一拳砸在桌上。话说易舒走后,小七心里甜甜的,想着易舒那温柔又带着宠爱的眼神,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把头蒙在被子里傻笑了许久,却还是受了伤,精神不济便睡着了过去。刚睡了一会儿,便听到外头脚步声凌乱,小仙童惊叫着什么,小七刚从被里探出头想瞧瞧,却见一队天兵突然踢了门进来,一个带路的小仙童朝他指了指,那些天兵便二话不说的将他从榻上拖了起来,夹着出了门。小七惊恐极了,尖叫着挣扎道:“做什么?你们捉我做什么?”可那些天兵却毫不搭理他,只将一张镇妖符重重的往他背后一拍,小七觉得胸口一阵闷疼,顿时便被打回了原形。小七害怕极了,天兵捉了他易舒却不在,“星君!星君!”小七一路喊着,却只是吱吱的尖叫声,他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被那些天兵夹在臂里,飞快的离开了安玚殿。天兵一路御风飞驰,不知来到了哪里,进了一处钉了铜钉的红门大院,却是往地下走了去。那石头的地下洞窟又黑又冷,墙上的火把闪着诡异的光,小七怕得直发抖,不多时,便看到了一排牢笼,那天兵打开了一扇铁门,便把小七往里头一扔,“哐当”一声又把铁门关了起来。小七只听到“噗通”,身上一阵刺骨的冰冷,便掉进了水里,小七一阵挣扎,顿时便呛了水,求生的**让他死命扑腾,好不容易用爪子扒住了一块突起的石头,才把头抬出了水面,大力的咳了起来。那石头才突出寸许,小七只能露出一个脑袋在水面上,身子还是浸在那冰冷的黑色池水中。小七被恐惧淹没了,这黑极了的洞xue,还有这不见底的池水,“星君!星君!”小七吱吱的尖叫起来。那水牢里除了他自己尖叫的回声、扑腾的水声之外,再无别的声响,小七喊哑了嗓子,折腾完了力气之后,除了死死的抓牢那块石头之外,再也动弹不得。小七的眼泪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浑身一阵冷一阵烫的交叠。易舒风驰电掣的赶到天机星君司承的府上,砰砰砰的敲门,司承也急忙赶了出来,道:“易舒!我正要找你!”说着便忙拉着他进了殿里。“司承,小七被捉走了,你可知他被关在哪里?”易舒劈头盖脸的便拉住司承问道。“哎!”司承拽了易舒在书房里坐下道,“你还有空管那小狐狸,我还在担心你可受了罚!”易舒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可他们把小七捉走了,说要重罚他。”“那小狐狸扰了你炼丹,罚一罚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啊。”司承道。“你不明白!”易舒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腿,伸手拧着自己的紧皱眉头。“易舒……”司承脸上的表情渐渐扭曲了起来,道,“你该不是对那小狐狸有情吧?”易舒猛地抬头瞧他,睁大眼睛看了他半晌,突然道:“先别管这个了,帮我去打探打探他们把小七关在哪里,快一些,天牢那头你熟悉。”司承被他缠得没办法,便招了人来,吩咐去打探一番,那侍从出去了之后,易舒便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来回来回的走,直把司承走得心烦意乱。“易舒,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司承道。“什么怎么回事?”易舒心里焦躁,道,“我喜欢圆毛又不是头一天了。”“你这可不是喜欢圆毛的模样啊易舒!”司承一把抓住易舒的胳膊大声道。易舒被他这一喊喊得像是回了魂,愣愣的看着他,微微地阖起了眼睛,道:“那是什么模样?”司承把易舒按回座椅里,递了杯茶给他道:“我管战事,你司姻缘,这样的事,你应当比我更了解!”易舒回答他的是一阵长长的沉默。第18章易舒求情--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是司承手下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易舒一个激灵,道:“进来说。”那人便道确实是王母的人捉了安玚殿里的一只九尾狐,关在水牢里。“水牢?!”易舒听到水牢两字,便眼前一黑,“砰”的一声把茶盏也滑落到桌上。司承也皱了眉头,看来王母是打算重罚了。“可知道是要如何处罚?”易舒急问。那人摇了摇头道:“在听候发落,现在还不知道。”易舒瘫坐在座椅上,面如死灰。“易舒,”司承道,“你先别太担心,如今也不知如何处罚,只得先等等消息。”易舒摇着头,拳头握得紧紧的道:“你不知,那小狐狸最怕水了,要如此关他在水牢里,他许是活不久的,司承,你可有办法通融通融,叫他们给他换个牢房?”司承还未开口,只听易舒道:“司承,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去瞧瞧他?”“你疯了!”司承炸了起来,“这风口浪尖上,你要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