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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仍有些犯困,含着睡意道:“那你拉我起来吧。”周朗月用了些力气,朱醴顺着周朗月的力气想要下床,左脚还未踩稳,便是一趔趄。周朗月将朱醴扶住了,关切道:“朱醴,你哪里不舒服么?”“我没事。”朱醴耳根灼热,“只是昨天缠着你做得太多了。”“原来如此。”周朗月有意无意地以指尖擦过朱醴的耳根,“那你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我们晚点过去,先去超市买个菜,今天晚上我做晚饭给你和你mama吃。”说完,周朗月扶着朱醴躺下,朱醴致谢道:“朗月谢谢你。”周朗月抚过朱醴的额角:“要是你mama愿意吃我做的菜就好了,当然如果她不嫌弃我做的菜难吃就更好了。”“mama肯定不会嫌弃的。”朱醴的双眼闪烁着光芒,“mama肯定会很喜欢你做的菜的。”“你说你mama会喜欢,你mama就一定会喜欢的。”周朗月伸手覆在朱醴的肚子上,又问道,“朱醴,你饿了么?”朱醴点点头:“有点饿了,吃面包吧,我记得你昨天买了面包。”“那我先扶你去洗脸、刷牙吧。”周朗月扶着朱醴洗漱完毕,又将朱醴扶回床上,自己才去洗漱。洗漱过后,周朗月走出卧室为朱醴倒了杯牛奶,又拿了一纸袋子面包进来。朱醴听到周朗月提到超市不由害羞起来,看见周朗月递过来的牛奶,更是一时间不敢看周朗月。他低下头去,假装专心致志地喝着牛奶,突然,后颈一热,却是周朗月的手在他的后颈细细摩挲着。周朗月拨开朱醴遮掩住了白皙后颈的头发,轻笑道:“朱醴,头这么低,你能喝得到牛奶么?要我拿一根吸管给你么?”自己的心思被周朗月戳破了,朱醴猛然仰起头来,“咕噜咕噜”地将粗陶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周朗月从朱醴手中取出粗陶杯,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之后又用指腹不徐不疾地揩去了朱醴唇上沾染的牛奶。朱醴笑道:“我喝完了,不需要吸管了。”周朗月收回手,指了指纸袋子里的面包,问道:“有菠萝包、牛角包、黄油面包、rou松面包、葱香芝士火腿面包以及全麦吐司,你要吃哪种?”朱醴回道:“香葱芝士火腿面包吧。”周朗月将葱香芝士火腿面包拿出来递给朱醴,朱醴接过来,堪堪咬了一口,就听到周朗月状似无意地道:“朱醴,你还要牛奶么?”“不要了。”朱醴吃了葱香芝士火腿包,见周朗月吃着菠萝包,向着周朗月道,“菠萝包分我一半。”周朗月抽了张纸巾垫着,才掰开了菠萝包,菠萝包上面的脆皮果然纷纷落了下来。他将其中没有咬过的半个菠萝包分给了朱醴,又将铺满了脆皮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朱醴吃了一只葱香芝士火腿面包、半只菠萝包,完全没有一点饱腹感,又拿了片全麦吐司。周朗月吃了半只菠萝包,又拿了牛角包吃。俩人默默地相对着吃面包,谁都没有出声,但气氛却不沉闷,反而格外温情。吃完面包,朱醴又睡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起床穿衣服。周朗月正坐在笔记本电脑面前,听见动静,他阖上笔记本电脑,出了书房,向着朱醴迎了上去:“朱醴,你还好么?”“我没事。”朱醴牵着周朗月的手走到玄关,“我们去超市买菜吧。”俩人换了鞋子,由朱醴锁门,门还没锁好,周朗月的气息洒落在他耳根:“朱醴,买完菜别忘了提醒我买牛奶味安全套。”周朗月根本不需要他提醒,朱醴锁上门,将钥匙藏在口袋中,往前走了几步,才道:“好。”朱醴不远处便是电梯,电梯对面是干净的玻璃窗,一大片明媚的阳光穿了进来,其中大部分落在了朱醴的身上,将朱醴照得纤毫毕现——朱醴白皙的肌肤散着柔和的光泽,几近透明,含情的双眼因受到了光线的刺激而不停得眨着,将他原本出众的容貌妆点得更为生动了。第17章第十七幕周朗月骨裂的右手还没有好透,开车不太/安全,朱醴又没有驾驶执照,两个人只得步行去了超市,超市不算远,不过一刻钟便到了。今天是周六,而且是下午四点,因而整个超市人头攒动,特别是海鲜区。朱醴、周朗月也挤在人群之中,周朗月侧首问朱醴:“这基围虾挺新鲜的,你mama喜欢吃么?”朱醴穿越过来时便接受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但被这么一问,他却完全不知道母亲喜欢吃什么。记忆中的母亲一向是把最新鲜的最好的菜给他与父亲吃,自己只吃剩下的,而他在这个世界的三年,母亲也是如此。他只知道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喜欢吃的食物,父亲喜欢吃的食物,那母亲喜欢吃什么?母亲好像什么都喜欢吃,从来都不挑剔,残羹冷炙都能乐呵呵地吃完。但怎么可能会有完全不挑食的人?母亲对自己这么好,而自己不但无缘无故地占据了他亲生儿子的这具身体,还喜欢上了一个同性,惹得母亲失望伤心。周朗月觉察到朱醴含情的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气,又发着怔,低声问道:“朱醴,你怎么了?”“我……”朱醴回过神来,勉强朝着周朗月笑了下。朱醴这笑满是凄然,俩人身在人群中,周朗月不好细问,便道:“朱醴,我们先出去。”“好。”朱醴跟着周朗月出了超市,超市门口也都是人,来来往往着。周朗月提议道:“朱醴,我们先回家好不好?”他明明与周朗月约定好了要在超市买菜,而后由周朗月做菜给母亲吃,他还与周朗月约定好了要在超市买牛奶味安全套,绝对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回家去。朱醴瞥见不远处有厕所的标志,索性拉着周朗月进了超市所附的厕所里。厕所里倒没有人,周朗月柔声问道:“朱醴,出什么事了?”朱醴不说话,只是牵了周朗月的手,将周朗月扯到了一间隔间,又将周朗月逼到墙角,双唇抵着周朗月温热的唇瓣:“朗月,你刚刚问我mama喜欢吃什么,一下子把我问住了,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mama喜欢吃什么,mama好像什么都喜欢,也好像什么都不喜欢,mama总是把最新鲜最好的菜让给我和爸爸吃,她只吃剩下的,我……朗月,我对不起mama。”周朗月安抚地轻拍着朱醴的后背,良久,方要说话,却听见朱醴道:“朗月,吻我。”朱醴闭上了双眼,双手紧紧地缠住了周朗月的腰身,整个人除去脸部,几乎与周朗月的身体紧密相贴,没有一点缝隙。周朗月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