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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楚泽渊竟然厉害到了如此程度。花瓶擦过脸颊的惊险依旧在她的心口萦绕不去,她现在浑身发冷,压根就不敢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楚明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拨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你是蠢吗!这么晚了,若是去找那位,还不得打扰了他,到时候,吃亏的怕是我们!”“赶紧找医生治治我这手臂上的伤才是真的!”他看着自己破碎的袖子以及皮rou翻卷的手臂,隐隐有些不快,“真是病的要命!”被鬼气伤到的伤口,哪有那么容易愈合,可借这一点,楚明怕是不知道。孙萍被斥了一句,瞪着眼睛看向楚明,最终还是讷讷的垂下了头,和楚明一起等着医生过来。月光皎皎,铺落了满地。卫泽绪从梦中惊醒,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安心的感觉,喉头发痛,他揉了揉自己乱七八褙的头发,赤着脚踩在地板上面,想要去倒杯水喝。屋子里阴凉的不像话,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上面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估计是给冻着了。卫泽绪尚且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刚刚醒过来,头昏脑涨的,等冰冷的茶水灌进了喉咙里,他这才是清贼了迤,也发现了不对劲。楚泽渊不见了。以往的时候,他一觉醒来的时候,总会发现楚泽渊总是把自己抱的紧紧的,双手双腿都缠在他的身上,异常的粘人,而且还会亲亲他的额头。但是刚才,他醒过来的时候,好像身边没有人。卫泽绪握着玻璃杯的手指猛然收紧,他连那个玻璃杯都来不及放,就匆匆忙忙的跑进了卧室,那张破旧的木板床上空荡荡的,只有凌乱的被辨和枕头。楚泽渊是不见了吗?还是说楚泽渊离开了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就是心脏阵阵紧缩,巨大的失落以及难过如同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朝他席卷而来,将他淹没。就连楚泽渊,也不要他了吗?他又只剩下一个人了吗?卫泽绪无意识的抓紧了自己胸口前的衣服,他瓜了瓜头,将自己方才的念头从脑海里驱逐出去,他只是太患得患失了而已,说不定楚泽渊不过是只出去一下。又或者是,楚泽渊就在房间里,但是又是变成了厉鬼的状态。想起被惊醒的惊慌与心悸,他皱了皱肩头,“楚泽渊,泽渊,你在房间里吗,在的话吱一声!”“泽渊,泽渊你在哪里……”他坚持不懈的叫着楚泽渊的名字,语调里带了几丝慌张,不过倒也是没了平日里的拘谨,肆无忌惮的叫着楚泽渊,甚至称呼还带了几丝亲昵。空荡荡的房间里并没有回音,卫泽绪有些气馁,他坐在床沿边上,喉咙发干,忍不住咳嗷了几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触碰上了自己。熟悉的温度,卫泽绪生生把自己那快要吓出去的心给压回了肚子里,他慢吞吞的弯下腰,试图去触碰那冰冷的东西,果不其然,他摸到了一只手。也幸好是他胆大,卫泽绪心里咯噔一下,很快有是稳定了下来,他蹲下身触碰到了楚泽渊的身体,但是很奇怪,似乎是比以前热了,有的地方更是guntang。像是被什么烧过似的。卫泽绪心底的恐惧与不安又是放大了好几倍,“楚泽渊,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我很担心你。”楚泽渊没有凝聚出实体,他的鬼气现在不足以支撑他凝聚实体了,他只是勉强坐了起来,拉着卫泽绪的手,指尖guntang,“我没事。”声音沙哑,一听就知道是在骗人,卫泽绪显然不吃他这一套,他严肃的盯着空荡荡的角落,实际上是对着楚泽渊的方向,“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受伤了?”楚泽渊骗不过卫泽绪,所幸也就不说话了。他不想让小太阳担心。殊不知,这样却是让卫泽绪更加焦急与担心了,“你到底哪里受伤了,你快点说!”他急吼吼的朝着楚泽渊吼道,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个暴脾气。楚泽渊眨了眨眼晴,心下一横,吻住了卫泽绪的嘴唇,只是轻轻的贴合着,并没有动作卫泽绪突然想起来,若是楚泽渊受伤了,那他是不是可以吸自己的精气,然后治疗?一想到这里,他就变被动为主动,主动去亲吻着楚泽渊的嘴唇,轻轻的厮磨深入,他扣住楚泽渊的肩膀,闭上了眼睛,努力不去想自己面上是一团空气。好气哦……楚泽渊明显察觉出来了卫泽绪的意图,他按住了卫泽绪的后颈,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头顶,声音沙哑,“乖,不要弄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卫泽绪给弄伤了。卫泽绪却是不管不顾的挑逗着楚泽渊而楚泽渊也没能做成柳下惠,两个人又是连成了一体。后半段楚泽渊勉强吸了精气,就变出了实体,卫泽绪强忍着羞涩,不敢让受伤的楚泽渊有多大的动作,就主动坐了上去。来了一发羞耻度破天的“脐橙”。第一百零四章:你别怕卫泽绪浑身酸软无力,只觉得全身乏困极了,他半眯着眼晴去看躺在他身侧的楚泽渊,偏生汹涌的睡意席卷而来,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得是轻轻拉住了楚泽渊的手,不想让楚泽渊再次趁着自己睡着走掉。松松垮垮的力道只需要楚泽渊轻轻抬手,就能够挣脱,偏偏正是这样微弱的力道,却是让楚泽渊舍不得总开卫泽绪温热的手心。他盯着卫泽绪有些虚弱苍白的面容,瞧着他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垂了下去,不安分的抖动着,似乎是梦境里依旧睡不大安稳。楚泽渊抿了抿嘴唇,凑了过去,冰冷的指尖轻轻拨开卫泽绪汗湿的凌乱碎发,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我不离开。”他揽住了卫泽绪的肩,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像是感觉到了楚泽渊的气息,卫泽绪蹭了蹭楚泽渊的胸口,安稳的睡了过去。原本就是半夜三更开始折腾,等两个人弄完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到了凌晨,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卫泽绪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只手却是极快的按掉了闹钟的声响。“乖,多睡一会儿。”有手轻轻拂过他的肩胛骨,安抚姓的轻轻拍了拍,卫泽绪下意识的顺从了自己的本心,又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等到再醒过来,日头明亮的挂在天空中,窗外依稀可以听见几只清脆的鸟鸣声,卫泽绪揉了揉眉心,抓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