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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武的料啊,天天发狠,在跆拳道里都快被人打死了。”落芊织哭笑不得,她自己也并不是特别正常,这个同志十分果敢且敬业,但就是小心得过头,让她坐镇队里,一天得打许传风十个电话请示许传风,手里的事不停,嘴里也不停,说的咔咔直咳嗽起来。郑谚调笑着看了眼她,一杯她喜欢的柠檬水递过去,她咕咚咚喝个精光。郑谚忽而发觉,落芊织,似乎越来越有鲜活的气息了。许传风的家里是一阵阵的鸡飞狗跳。客厅里铃铃铃地响着落芊织的电话,邓依依在那拿着个IPAD,竹筒倒豆子一样地报着一个个查货的贩卖毒品的网店,购买记录里的买家,以及其中牵连出的线索,希凤星甚至觉得这是高中物理书里的光速一般存在着的飞毛腿,又在计算着她的一天有多少个小时。然而她的手不停,一把把地掏着坐在另一边沙发上整理案子证据材料的程律师腿上放着的红提盘子,掏来一把塞给希凤星一半,另一半自己风卷残云地吃了。“邓依依,你掏我吃的!”程双站起来,和她就用沙发垫子打起仗来。是的,邓依依看了程双和许传风几次含情脉脉撒狗粮之后,飞快地叛变了,说这哪是什么跟我同病相怜,狗粮撒得比谁都凶。然后撒着欢儿打着滚儿和希凤星结成了跟程双抢零食的攻守同盟。程双也不跟她客气,飞快地从单方面的放肆扩展成了双方面的,再看她看程双的眼神,哪还什么难友,简直是苦主。希凤星嘴里嚼着吃的,连手里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都放下了,专心看程双和邓依依打架。“学点好,凤星。”许传风斜睨着一屋子的鸡飞狗跳,看了一眼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希凤星,“别跟这俩学,出息,为个提子恨不能打上天。”“是,传风哥,我也觉得程双哥和依依姐不怎么有出息,”她笑得山水明净,纯良无害,稳稳当当走过去,伸手把程双和邓依依中间放着的车厘子盘子连锅端走,“怎么能为个提子打架呢,怎么说也得为车厘子打起来还划算点。”“希!凤!星!”这俩人打得正酣,飞快看了一眼,又结回了攻守同盟,开始围追堵截希凤星。“哎,,”许传风无奈地拍了拍桌子,“这就叫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第36章(三十五)空荡荡的房子总让她心里不自在,邓依依煮熟的鸭子嘴硬,没说。就说拉了希凤星吃喝玩乐。希凤星放假时候和依依住,她俩傍晚还约了电影,临走的时候,说什么看电影需要小食,对着程双的零食又是一顿洗劫。“你!”程双腮帮子都气鼓了,用手指着门外两个笑得贼兮兮的姑娘。“程双哥你多担待啊~”希凤星反手关门咯咯笑,”你有狗粮,我俩有什么~”“好样的凤星!”邓依依拍案叫绝。“好了,小双,”许传风看他们打成一团,眼底浮上笑意,伸手拦住还在不服不忿的程双,就着他的手腕揉了揉。程双没回头,不知刚刚听见了哪一句开始,忽而呆愣愣的盯着防盗门,身子僵住了一般。“小双?”许传风只觉手中的腕子骤然凉了下来,惊了一跳,试探着问,“怎么了?”“没......”程双低着头,回避着许传风的目光。“不对,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许传风转过他的身子,用了些力气,迫使程双与自己对视,然而他的眼神始终在躲,不多时就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我没......”他眼里漫起一层薄雾,小脸的两靥都惨白惨白的,用力地挣脱了许传风钳制着他的手,踉跄着跑回房间,低声喃喃,“这也挺好的......”“小双,什么挺好的,你到底想了什么?”许传风头皮发麻,立刻追了上去,生怕他锁门,没想到一进去,看他在床边缩成一团。“队长,我没怎么,”抬头看见许传风跑的满头是汗,程双露出了一个酸涩的微笑,看得许传风又是一阵心疼。“告诉我好吗?不然我根本无从猜起。”他走到程双面前,蹲了下来。程双看着他温柔的眼眸,忽而眼圈儿就红了,抽噎半晌才说,“凤星她说,她说我有狗粮......”许传风哑然失笑,“这,这让你难受成这样?她说的哪里不对,你没狗粮吗?”程双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没料到许传风是这个反应,眼圈更红了,转过头不看他。许传风同样移了几步,抬起他尖尖的下巴,照着嘴唇吻了上去,带了些啮咬的力度,程双很快嘤咛出声,一吻终了,他的唇上薄薄肿了一层。“小双,说,为什么难受成这样?”许传风直视他湖泊般水光潋滟的眸子。程双终于承受不住他严厉的神色,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扁了扁嘴巴,才说,“队长,你是不是一直只把我当小孩子?”“你这又是哪出?”许传风看他掉眼泪,心都揪起来,用手敲敲他的唇角,“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队长,我没说跟你分。”他抽噎着说。“首先,我是把你当小孩子,难道你这样子不像吗?但我没有只把你当小孩子,不然不会和你在一起,那不成辜负了你?”许传风捧住他的双颊,用拇指一滴滴揩去程双的泪,“你答应我的什么?现在又为什么问我这样话?”“队长,你从来不想......”程双还有一些泪珠挂在脸上,说到一半,脸忽然腾的一下烧红了。“小双,你可是真会胡想,”许传风瞬间就知道了他心中所思,挑了眉看着他,而后闷声笑了,“从我们见面,你这就七灾八病的,我要能有什么想法,你家队长成什么了,嗯?”而后一手揽起他的背,一手兜住他的腿弯,一个打横把程双抱到了床上。第37章(三十六)直到头埋进了带了些许传风周身清冽味道的枕头里,程双才后知后觉得害羞起来。他把头扎得更深,五官都看不见了,看得许传风笑起来,伸手把他捞出来,眼里盛满了笑意,揶揄道,“现在知道害羞了?”这下,程双细嫩的耳垂都红了起来。许传风动作很是温柔,但力道并不小。明明自己的身体已经烫得很了,程双更是害羞得蜷缩成一团,他依然耐着性子几乎吻遍了程双雪白的肌肤。程双眼底得水汽弥漫开来,阂着眸子,长睫铺陈如墨色蝶翼,一颤颤,反手拥住他去吻他,委婉着坦诚着。许传风的手在他那里上下抚弄着,程双缓缓地交代在他温热的手心之时,仿佛喘不上气一般,小脸上浮上来妩媚的粉色,低声的哭叫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