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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来听谎言,一个没有,吴芳欣这次在口供里透露的一切都是真的。吴芳欣这是知道自己的病情严重,就听从医生的建议,把藏在心底的那些东西一点点往外挖。季青知道吴芳欣的病源来自至亲,就去她家走了一趟。吴芳欣的父母把生活的不如意全怪到了她身上。即便她名校毕业,高学历,职场精英,在他们心里还是不孝,没出息,让他们丢面子。为什么?就因为二十八了都没谈到对象。可笑又可怕。身体哪儿不舒服,还不就是因为你没对象,把我给气的。打牌运气背,把把摸不到好牌,坐哪边哪边黑,还不是你不让我顺心。……对吴芳欣的父母来说,不管是什么事,都能算到她没对象这件事上面。这一现象在众多家庭里面其实都存在着,大同小异。顾长安窝在摇椅里,抱着暖手宝哈欠连天。现在的情况就是,伍康失踪前接触的四个相亲对象里面,吴芳欣排除,还剩下三个,其中属姚乐乐最疯。至于原因,王明明亲身体会过,这会儿他还在津津有味的跟大家分享。王明明负责去姚乐乐常混的夜店查探她的行迹,发现她是真能玩,随便一扭都可以扭到大半个钟头。期间一批接一批的异性向她发出共|度|良|宵|的信号,她都高傲的没回应。节||cao还没有全部扔掉。王明明不太理解,原来挺清秀一姑娘,干嘛非得在脸上动刀,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最后整出来的样子……容易让人有面孔识别障碍,觉得像那个谁,又像那个谁。第一天晚上王明明一无所获,也没着谁的道,第二天晚上,也就是昨晚,他栽了。醒来时是凌晨,王明明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旁边还有个女的,正是姚乐乐。这场面王明明在电视里见过,自己头一次经历。可把他吓坏了,花容失色的啊了一声,连滚带爬的下床,手忙脚乱穿上衣服就往门口奔。结果姚乐乐醒了。气氛尴尬的不行,要是有个洞,王明明肯定一头钻了进去。姚乐乐摆出一副“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大不了”的老练姿态,就差从皮夹里拿出一摞纸币丟桌上。而王明明看姚乐乐那样,坐实了某件事的发生,他脑门的汗出的更多,最后急中生智,当场跑进卫生间做了检查。结果是自己没事。这才没让姚乐乐的计谋得逞。对着顾长安几人,王明明脸不红心不跳的吹牛逼:“知道什么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吗?当时我不慌不忙的去了卫生间,发现还是糊糊,不是汤汤水水,我就知道姚乐乐那妞识破了我的身份,想坑我。”“……”季青出去抽烟,嫌丢人。顾长安笑着说:“王哥,没看出来你是老司机啊。”王明明咳几声,不要脸的说:“我混秋名山的。”顾长安竖起大拇指:“厉害。”王明明哈哈笑着拍他肩膀:“哪天带你去溜一圈?”顾长安露出纯良的样子:“我没驾照。”“那有什么关系……”王明明后背忽然一凉,他瞥见了一道身影,话锋生硬的一转,表情严肃,“开车有风险,要在家属的陪同下进行。”顾长安的脸抽了抽。当天下午,顾长安跟陆城去了陈名工作的俱乐部。陆城强行拉着顾长安去的,还要给他办卡,说以后陪他锻炼。顾长安的牙不疼了,他左边口袋装着牛rou干,右边口袋是橡皮糖,又得瑟了起来。俱乐部里的温度跟外面一天一地。陈名穿着身黑色运动套装,健|硕|发|达的胸|肌两大块,被他指导的姑娘脸通红,都不好意思看他。男的练一身|肌||rou,比发福肥胖要吃香很多,哪怕娘里娘气,照样有异性青睐,幻想在他做俯卧撑的时候在他背上趴着,或者是可以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一个陌生人看另一个陌生人是强大还是弱小,先看到的是外形,是否充满力量,而智商是需要时间来体现的。顾长安的外表就跟强大不沾边。因此他跟陆城一进来,全场的女性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陆城身上。包括对陈名有想法的姑娘。陈名挺热情的给顾长安跟陆城办卡,身体特诚实的往陆城那里靠。“二位是想……”话没说完,人就走了。陈名脸上讨好的笑容僵了僵,转头继续去调戏小女孩。角落里,顾长安抱着胳膊,皮笑rou不笑:“明知道他想被你弄,还往这儿来,好玩儿?”“就这家最近。”陆城厌恶的绷着脸说,“要不是你懒,我才不会选择这里。”顾长安无话可说。陆城让顾长安上跑步机。顾长安上去了,没跑,调的速度是两分钟,慢慢悠悠在上面走。陆城:“……”顾长安没走多久就不走了,他下来,坐在跑步机上面。陆城的面部抽||动:“你坐这儿干嘛?”顾长安轻喘着说累。陆城:“……”没多久王桐就来了,当着众人的面跟陈名秀恩爱,两人怪粘||糊的,完全看不出前几天吵的要死要活。要不是顾长安从季青那儿得知他俩才谈了一年,就王桐的包容程度,还以为已经过了十年八年。接下来几天都风平浪静。直到周六,这种诡异的平静突然被打破。原因是陈名死了。报案的是一家江中客栈的经理,说是清洁人员小张通知的他。小张说她进房间收拾,看到卫生间里有一个被绑住双手,满脸是血,奄奄一息的女人,惊慌之下找了经理。那个女人就是王桐。季青带队赶过去的时候,王桐的情绪依旧没有平复,一见到她就恐惧万分的大喊大叫。“是伍康!伍康变成鬼回来了,是他害死了陈名……”第57章王桐的额头有个撞击出的伤口,包扎了一圈,两只手的腕部都缠着纱布,脚上也是。医生说她在被捆绑后有过激烈的挣扎,且为时较长,胶布这才勒进了皮rou里面。警员在房里地毯式搜查过,没有发现陈名的踪迹。季青厉声问王桐:“你口口声声说陈名遇害了,那他在哪儿?”王桐破皮的嘴唇轻微动了动:“江里。”季青没听清:“什么?”“江里,他在江里。”王桐弓着腰背抱住双腿,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说,“他自己跳下去的,不对,是伍康从后面推他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