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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处。”“行了,此事朕心里清楚,不需尔等多言,若无他事,便可退下了。”见祁溟月到来,祁诩天将手中的奏折往旁边一抛,原本难辨的神色多了些和悦,望着祁溟月的眼中已添了笑意,瞧了瞧仍在御书房内碍眼的几人,有些不耐。“陛下,微臣……”冯锡良起身还欲再言,被那淡淡瞧来的眼神一扫,心中便是一凛,不敢再开口,正想着在退下之前该如何再谏言,却听太子轻笑一声,“冯大人不必为苍赫未来担忧,溟月对莲彤圣女不敢兴趣。”几位大臣才欣喜了一番,觉得自己的那些女儿又有了些希望,又听见那不疾不徐的语声继续说道:“不过那莲彤来的沁羽倒是颇有些特别,留他在韶华殿,是我的意思。”几人听了这番话,当下又是一阵担心,冯锡良得了身旁几位同僚的眼色,也为着正在韶华殿内的女儿秋蓉,他踌躇了一下,看了看座上之人的脸色,见并无明显的不悦,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太子殿下之意是……”别是他们会意错了,太子殿下言外之意,分明是……行至祁诩天身侧,祁溟月毫不在意的在他身旁坐下身来,大臣们早就看惯了陛下对太子殿下的宠信,旁人不可为的忌讳之举,太子早就做惯了,陛下也从不会在意,那就更轮不到他们这些臣子们多言了,当下便也只当不曾看见,此刻他们在意的是太子接下来的回答。“对莲彤圣女不感兴趣,留下了沁羽,自然是因为溟月偏好男子,各位大人难道还未明白吗?”说着这番话,祁溟月仍是神情悠然,好似说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垂下了眼,桌案之下,只觉修长的指已覆上了他的掌心,轻轻撩拨。祁诩天坐在一旁,对祁溟月所言并未露出异色,沉沉的笑意却已印在眼底,指尖探了过去,由掌心开始,缓缓滑下,到了祁溟月的腿侧,才又慢慢的开始轻抚起来。眼见几位大臣因溟儿所言而呈现呆愣之色,溟儿的脸上分明因他是举动而有些微不可觉的异样,却仍对着底下的人保持着淡然的模样,祁诩天的眼底便又添了几丝邪邪的笑,在祁溟月腿侧轻抚的指尖不住婆娑着,看着那些大臣,口中漫不经心的说道:“内宫向来便有男妃,溟儿有所偏好也无不可。”面上分毫不露,挪到他腿上的手却做着那些,父皇在明暗之间的把握可还真让他佩服,感觉到那轻抚的动作有越来越往上的趋势,祁溟月不着痕迹的扫去一眼,微微勾起了唇,并未按住在他双腿内侧蠢动的手,而是探指直接往身侧之人的双腿之间触摸而去。第一百二十五章机会感觉到身下的异动,祁诩天狭长的鹰眸内顿时一暗,才见到祁溟月唇边的些许弧度,便觉腿间的灼热已在溟儿的指尖之下,先是缓缓滑过,又再是一阵轻抚,若即若离的轻触着,显是有意挑惹于他。微微敛了眼,掩下了眸中的幽暗深沉,微勾的唇露出几分邪气,祁诩天搁在祁溟月双腿内侧的手稍一停顿,却是绕开了那关键,在周围他所知的敏感之处轻轻捏了几下,顿时引得祁溟月身子一僵。瞥见祁诩天眼中的笑意和得色,祁溟月耐住身下的火热,手指往那玄色衣袍之下挑去,这一回,只隔着帛裤,开始了他的反击。座上两人正掌握着明暗之间的尺度,面上不露声色,桌案下的手却都没闲着,刘易原本在一侧听候差遣,此时不着痕迹的退了些,又扫了一眼对座上之人的举动毫无所觉的几位大臣,嘴角略有抽动,眼中笑意已是十分明显,过了这么些年,太子殿下是越来越有陛下的行事之风了。“太子的话你们都听到了,莲彤之事无需诸位爱卿费心。”祁诩天仍是斜斜的依靠在座内,溟儿灵活的指尖正在他下腹之处游移着,因欲念而沉下了语声,他深沉难辨的模样却使大臣们有些心惊。因陛下的沉沉的语声,他们终于回过了神,也终于确定了,太子所言,显然那莲彤而来的沁羽更得他的欢心,如此,叫他们这些盼着能与太子攀亲,又想法设法将家中千金送到宫里的人如何是好。陛下显示对此并不在意,看那神情也像是不满他们如此多事,可有些话,实在不得不说,冯锡良挣扎许久,又再度跪下身来,“臣有一言,望太子殿下莫要见怪。”祁诩天正打算着让这些碍眼的大臣出去,身下已被溟儿的手挑出火来,想着一会儿如何将他好好疼爱一番,此时却听见了这番话,立时就蹙起了眉,才要开口,便觉覆于腿间的手收了回去。“冯大臣有何要说的?”口中问着话,祁溟月微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掌中还留着那灼热坚挺的触感,他自然知道父皇已被他挑起了兴致,故而此时收手恰是再好不过,礼尚往来,父皇可挑弄他,他自也不会示弱。“太子殿下,沁羽虽是男子不会有子嗣,可他毕竟是莲彤之人,若他心怀叵测,另有图谋而来,留在太子身边便是大大的威胁。”还有一个担心,冯锡良却未敢说出来,太子如今得陛下宠信,那是太子品性相貌都无可指摘,但若是牵扯了莲彤,那便难说了,假若真与莲彤来的沁羽有些什么关系,有人要说太子勾结外臣那也不是不可能,太子的地位一旦动摇,他们辛苦攀上的关系岂不是白费。祁溟月听了这话,稍一思索,已觉出他话外之意来,不禁轻笑一声,注视着冯锡良慢悠悠的说道:“多谢冯大人关心,溟月心中有数,那些打了主意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大人且放心。”眼见太子对着他微笑,双目之内也是和缓的神色,可不知为何,冯锡良却偏觉得一阵发寒,太子平日里看似温和,可这会儿显露的气魄却并不比陛下逊色,明明是含笑的模样,那悠然的语调却叫人忐忑,让他再不敢多言。在他身旁的几人也觉出了不对来,不敢言语,太子本就不凡,近些年更是在朝堂之上渐露锋芒,此时这话不知是否告他们之言,却已足够让他们心生不安。“诸位爱卿没别的事了吧。”祁诩天扫了一眼,唇边笑意带着些嘲弄,“若仍有话未言,不如一起说了。”轻缓的语声带着莫测的深沉,几位大臣连忙摇头,陛下的不耐烦他们早有所觉,加上太子殿下之言又让他们心里七上八下的,谁还敢再久留,一个个都巴不得快些离开,“臣等告退。”见几人匆忙的退下,祁诩天冷哼一声,才勾着唇将身旁的祁溟月一把搂在了怀里,“溟儿何时学坏的,竟敢这般挑弄父皇,”牵过他的手覆于身下,祁诩天贴着祁溟月的唇低声说道:“还未解决的,可要溟儿负责。”祁溟月一侧首,发现不知何时刘易已不在房中,不禁摇了摇头,“本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