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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比我强到哪里去?还不一样是个卖……啊!”走在最后的卢翼缓缓收回马鞭,淡淡道:“若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不敬的话,便是拼着被十五爷责罚,我也会砍了你的脑袋!”他声音不大,语气也不凶恶,刚才那一鞭子抽的也不重,但音儿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寒意升起,终于没敢再说一个字。马车中,贾环靠上车壁,陷入沉思,他方才只顾算计太子,应对音儿,其余的事并未多想,此刻冷静下来,却是一愣:音儿此举,说他是在帮太子,倒不如说是在害太子……此时此刻,若音儿将他当着众人的面劫持了或是杀了,那太子可真的是万劫不复了。是音儿真的太蠢,还是他和太子有仇?忽然想起胤禛曾说过的事,音儿是知道太子暴虐性情的,这个时候,他要做的事应该是逃之夭夭吧,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做这样的蠢事……牺牲自己来污蔑太子?可他看着也不像不怕死的啊!而且,太子现在应该已经倒霉了吧?贾环想了许久也想不通,索性就放下了,这些事,还是胤禛胤禩比较擅长……专业的事交给专业人士去做好了。到底也是几百里路,早上出发,到京也是晚上了,贾环虽心焦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却也知道急不得,只有先回了贾府,随即令人去胤禛胤禩的府上下帖子,约他们明儿一同去庄子吃莲子羹。第112章晚上贾环便将府里要见的人都见了一遍,第二天一早便去了庄子,他已经有几个月不见胤禩了,胤禛也不过是十多天前见了匆匆一面,如今既然正式下了帖子接风,便正儿八经的张罗起饭菜来。收拾了莲子粳米,正要下锅,却有不速之客推门而入,贾环回头一看,便愣住了:“十哥?你怎么在这里?”胤誐斜着眼睛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扭头向身后道:“你看吧,我说要早点过来,不然这小吝啬鬼铁定不会做我们的饭……被我猜中了吧?”贾环乍见他原还十分高兴,闻言冷哼一声,道:“我就是吝啬鬼,你爱去哪里吃去哪里吃,我今天不侍候了!”对倚在门边上的胤禟露出笑脸,道:“九哥,你不是在江南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怎的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胤禟看一眼瞪着大眼干着急的胤誐,笑道:“我们是同圣驾一同回京的。环儿,老十惦记你的手艺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江南的时候就一直念叨着呢,今儿早饭也没吃,专门留了肚子来吃大餐,看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就饶他一次吧!”贾环哼了一声,道:“在十哥心里,就把我当厨子使唤呢!”“就是,”胤誐黑着脸道:“爷闲着无聊,拼着给老爷子责罚,也非要背着个厨子满山的跑。”贾环笑起来,他有很多话想问,可是厨房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道:“四哥和八哥来了没?”“我们一起过来的。”贾环眼睛一亮,道:“我去见见他们。”从胤誐身边一窜便溜出门去了。胤誐手慢了一步没能拉着,嚷道:“喂,爷肚子还饿着呢!”贾环远远回道:“厨房里到处都是吃的,你自己找个馒头啃吧!”胤誐跺脚骂道:“这小鬼!”胤禟懒洋洋道:“你放心,四哥也还没吃饭呢,饿不着他就饿不着咱们。”胤誐呵呵一笑道:“倒把这个茬给忘了。”贾环进门的时候,胤禛和胤禩正在喝茶,贾环见他二人神色如常,稍稍放下心来,道:“四哥八哥吃饭了没?”胤禩看了他一眼,道:“吃过饭的话我们还用这么早过来?”贾环哼道:“我可只请了你们来吃一顿。”虽这般说着,仍挥手令一旁的丫头下去准备,他防着胤禛没吃早饭就过来,早准备好了,虽只预备了三个人的分儿,但是抵不住种类齐全,这会儿虽然吃的人多了一倍,也将将够用。胤禩道:“看你那小气劲儿,当我不知道呢,这里的开销可还挂在老爷子头上,花不了你一文钱。”贾环不理他,将胤禛手里的茶杯抢过来,放在一边,道:“饿着肚子喝什么茶,伤身呢。”胤禛笑道:“谁让你的茶香呢?现如今,内务府有什么好东西,都朝你这儿送,别处可喝不到这样的好茶。”贾环撇嘴道:“这算什么好茶?四哥若喜欢喝茶,等到明年开春,我亲手制几两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茶。”胤禩听得眼馋,想起一事道:“说到好茶,我倒是想起那日在慈宁寺喝过一次‘佛语’,那才叫妙不可言……”“八哥不用拍我马屁,那东西再没有了,不过我在温泉的小庄里还有几斤野山茶,味道也不错,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去。”佛语还是他十来岁的时候,专为慈云大师制的,制茶原没什么技巧,知道流程后,凭着他胜过常人许多的五感,制的茶天然便胜过旁人百倍。只是他自己并不嗜茶,慈云大师过世后,便再没有制过。胤禩暗叹人心不古,胤禛就是精心焙制的春茶,到了他这儿便成了以斤论的野山茶。贾环瞥了他一眼:“怎么,看不上啊?”胤禩叹气道:“怎么敢啊,有的喝就不错了。”话虽如此说,心里却也明白,等来年贾环真制了茶,自然少不了他那一份。说话间,丫头们穿梭着端上吃食,胤禟胤誐也跟着落座,好容易等丫头都下去了,贾环终于有机会开口:“四哥,十三哥到底是怎么了?”胤禛道:“我也只知道老十三被关在了养蜂夹道,具体的事,还得问老八才行。自打圣驾回京,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胤禩道:“这段日子,老爷子心情不好,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个个都恨不得把脑袋塞到裤裆里过日子,若不是环儿你回来,我们哪敢这样聚在一起说话。”他口里说的严重,但神色却十分轻松,贾环道:“八哥别卖关子,十三哥到底怎么了?”胤禩道:“事情始末我也不甚清楚。只知半月前,圣驾驻热河上营时,夜里曾sao乱了一次,后来听人传言说圣上夜半惊醒,发现太子窥营,怒斥太子窥探圣驾,意图不轨。这自然是万岁爷想让我们知道的版本,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清楚。”胤禩喝了口粥,才继续道:“那晚当值的人第二天一早便被撤换一空,太子身边的人更是一个也没剩下,也不知是关在了什么地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