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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话,觉得沈寒露就算是高中生,就她这样的性格,也没人敢娶她。他觉得难以接受,他生怕唐突了的姑娘,现在却被很多人在背后议论。那一刻,刘和忍不住想,沈寒露自己是不是也有对于婚姻的苦恼呢?他想,如果让她知道,种种苦恼其实是不必要的,其实有人喜欢着她,会不会更好。他觉得自己的情况也很符合沈寒露家对于女婿的要求,本来他就同父亲那边相处的不好,就是入赘,他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仿佛一下子就想通了,甚至刘和还给沈寒露包了个压岁钱的红包。而更让他意外或者说惊喜的是,他并不是一厢情愿,沈寒露同样也如他一般。但刘和还没有把这话给说透,不是他不愿意负责,而是他怕直说吓到沈寒露。等某一天,他们彼此更加了解,两个人的关系自然也会水到渠成的确认。回了家,刘和他娘正把做好的饭摆桌子上,刘和赶紧过去帮忙。他们家每年过年都只有他和他娘两个人,确实有些冷清了。两人坐在饭桌前,就听她娘叹气:“唉,你大嫂还有一两个月就该生了,也不知道这胎是个男娃还是女娃。还有立新,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有。你大哥和家家在部队过得好不好。尤其是家家,都二十四五的人了,怎么还不cao心结婚呢。”说着她又看向刘和:“还有你,你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这事儿你自己也上上心。”刘和忙说:“好,娘,我肯定会上心的,您放心,还有我哥,您也别cao心他,他之前不是写信回来说他们首长要给他介绍对象么。”听了刘和这话,她娘说:“这首长看好他这是好事,只是他结婚估计和你大哥似的,我这个当娘的是看不上了。”刘和知道自家娘最遗憾的事情就是当时大哥是在部队里结的婚,她作为母亲并没有见到儿子成家的那一幕,所以心里总是有些失落。刘和便说:“不管我两个哥哥是什么样的,我结婚的时候您肯定是能看上的。”“平时我说起结婚成家这些话你是最不耐烦听的,我一说你就闭着嘴不说话了。怎么这回回来还愿意多说了,和和,你同娘说,你是不是找对象了?”刘和也没瞒她:“我倒不是找对象了,我就是喜欢上一个姑娘。”“那这是好事啊,喜欢就去同她说。我家和和这么好的小伙子,她不会看不上。你们要是处对象,处了半年一年,也该结婚了。”刘和说:“娘,她还小呢,才念高中,六八年才高中毕业。而且高中毕业了说不准还要上大学,结婚可早着呢。”“早着就早着吧,有这么一个姑娘总比没有强,我好歹还有些盼头。”另一边,沈寒露收了刘和的‘压岁钱’,拿在手里左看右看,觉得刘和这字写得可真好。但是她又有些纠结的是,刘和这话怎么说的含含糊糊的,一点也不干脆。这一下搞的沈寒露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原本是觉得自己有些喜欢刘和,但刘和毕竟已经上班了,虽然他未婚,但这也是猜测。大队里的人又不知道他的感情状况,万一他其实已经有对象呢。而且沈寒露觉得自己这份喜欢其实就是单恋,根本没想过要有什么后续。毕竟谁还没单恋过几个男神啊!现在她喜欢刘和的时间还短,如果她以后也还是这个心思不改变的话,那就要想办法去打听刘和的感情状况,他真的是单身,可以考虑更进一步的表白。但是,万万没想到,刘和竟然,沈寒露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表白吧,刘和这也不算是表白,但说着不是表白吧,这明明就是表白啊。她暴躁的揉了揉头发,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默认自己在同刘和处对象么?还是假装无事发生?可是已经这样了,怎么再假装无事发生啊?她根本做不到这么心大啊。沈寒露忍不住在嘴里念叨:“这个刘和真不是什么好人,说起来他不会是在耍我吧?不会不会,他不是这种人。那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他是喜欢我的吧?”越想沈寒露越是怀疑:“他是喜欢我的吧,这个大前提我应该没有搞错吧。难得这一切其实是我日有所思的幻觉。”拿起手里的压岁钱:“不不不,这不是幻觉,这是实实在在的钱。而且这还不是一笔小钱啊。我也没帮过他什么,而且我之前帮他的,他也都还清了,那顿排骨的味道我还记着呢。所以这钱就是‘定情信物’?还是说我打了刘玉娟,他心里觉得痛快,所以给的谢礼啊?”沈寒露一个人在屋子里嘀嘀咕咕:“肯定不是谢礼,我不能太发散思维了。那不是谢礼,这就是定情信物,但不对啊,他明确说了这是压岁钱啊。”沈寒露感觉她自己要被自己搞疯了:“好吧,好吧,压岁钱就是压岁钱。那他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他刚才还笑得那么好听,笑得那么好看,还有就当是只有我一个meimei。这话也越想越不对啊,什么就当是。这怎么能就当是呢。为什么刘和就不能痛痛快快,明明白白的把事情给说清楚啊。”沈寒露越想越纠结,一会儿觉得她同刘和是两情相悦,一会儿又觉得她是在自作多情。43、第43章43、第43章沈寒露自然不是容易犹豫扭捏的性格,尤其在感情是这件事上,既然刘和已经表现出来了感情上的倾向,那么她想要一个更加明确的答案,与其自己假设,纠结,不如直接同他询问。本来,想去找他去谈谈,把话说个清楚,说个明白,然后确定彼此之间的关系。但是现在工厂放假可不像以后,过年可以休息到正月初六。这个时候过年虽然有假期。但假期很短,而且还得值班。毕竟工作是最重要的。生产是最重要的!所以沈寒露想找刘和当面谈谈,但刘和已经回了市里电机厂,在正月这段时间他们想要见的还真不容易。既然见面不容易,那就写信呗,虽然文字不如见面说话沟通的明了清晰,但总比不写强。沈寒露他爹是有一辆破自行车的,写了信,骑着自行车去县里把信寄了,也不过是一个多小时的事情总比自己在家里一直一个劲儿的纠结的强。说干就干,说写就写。沈寒露提笔就开始构思。本来,她是想写一封抱怨刘和的信,他这个人怎么能这样?话都不说清楚扰乱了别人的芳心,就跑的不见了人影,这不就是欺骗人感情吗?写着,写着,又觉得这样的说法太过严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