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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苏婧娴,“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孙悠不死,我心难安。托你的福,我找到了西隼丹门的阵法位置。我不会杀你,还请你回去,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苏婧娴唇角微白:“……不走。”“滚。”一道妖刃逼直直朝着苏婧娴打来,她却避也不避,直到妖风纹风不动地停在她面前。“你……”正巧西隼丹门的人因着妖力赶来,才发现苏婧娴若无其事地和妖物站在一起,妖刃置于她鼻翼三寸,就是不落下去。那妖物,还是一个渡劫妖修。苏婧娴被送回了玄清门等待发落,而罗琰则被束妖锁绑了关到仙门大牢。极其奇怪的,一个渡劫的妖修,就算身处重伤,可还是任由着一堆化神小辈绑着。玄清门执法堂上,苏婧娴与众人对峙。“妖是我带着。”“人是我杀的。”“孙悠为非作歹多年,理应该杀。我是在为天道除恶。”“胡闹!孙悠身上留下的都是妖蛇的气息。身为掌门亲传弟子!还要为一个妖物狡辩吗?你给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最后苏婧娴被判了一百年年面壁思过,而罗琰作为一个妖界的大妖,却由着一堆正门仙者判决雷刑死劫。何其可笑!于是她去求了观渊,用一跪,换了一个执行台前排的位置。她看着远处传说中已经臻入化神的罗琰束手就擒,寒冰凝结成的束妖锁捆在他身上。她想,蛇都怕冷,没了灵力,他一定很冷。他似乎朝这边看了一眼,也似乎没有。闻所未闻执法弟子的推搡,径直走向雷劫台,像是只是去吃一顿再寻常不过的饭菜。于是苏婧娴又笑了。雷劫劈下,她飞身出了刑场,拿着自己的本命法器相抗。在罗琰的近乎可怕的眼神中,法器与锁链一同化成碎片。逼得苏婧娴喷出一口血来。“你进来做什么,能湮灭渡劫的雷劫,你怎么受得了!”“骗子…”苏婧娴一把抹掉唇角鲜血,看着台上飞升而下的师尊和师兄,“你还欠我一场星星。”“……”她朝着他们,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第二道雷劫顺势直直要劈在她身上,却被罗琰直接抬手挡下,整条右臂变成一片焦黑。而她脚下却迅速腾升起一道阵法。罗琰看清楚脚下的阵法,终于慌了神。那是他之前告诉苏婧娴的……“停手,小娴。停手!不行!这个不可以!停手!”苏婧娴却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拦住她”……苏婧娴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只是机械地将所有的灵力都注入到已经化为碎片的法器中。等到阵已成,她松了口气。“如果我死了的话……”“……”罗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以施术者灵魂为代价,使阵中人往妖魔域……阵法结时,无人可断,阵法已成,无人可逆。要人的命,才能起到一个传送的作用。对于他而言,确实是无比的鸡肋。苏婧娴直接又吐出一口血来,法器彻底化为齑粉,丹田的那颗元婴,也随之破碎。而眼前的场景变化,头顶的雷劫也已然不见。妖域。回到熟悉的地方,罗琰却分毫开心不起来。只是心底一点一点的冷下去。“如果我死了的话……”她又开了口。“你不会死。”她笑了笑,没有说话。罗琰却抬手环住她,右臂的伤狰狞可怖,他却依旧如若未见。“罗琰,孙悠的事情,是你先斩后奏。不过,我原谅你了。”苏婧娴凝视着罗琰的脸,身体有些冷,手掌也开始变淡:“而且,没必要,真的没有必要。我这人,最不喜欢的事情,看别人为了我拼命。你……真的没有必要。”罗琰抱着她,唇瓣因为痛楚细微的颤抖,却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算了,这一辈子,是我对不起师父师兄……”“罗琰…”她声音叫得极轻,却极其温柔,最后几声了,当然要唤得好听一些,还要欢快一些。“下次星潮,你代我看吧。”他搂着苏婧娴,力度更加紧了一些:“别说傻话,我们一起……”苏婧娴没什么力气了,生命力和灵魂的快速流逝,让她近乎没有办法说话:“山下那堆花妖挺可怜的,哪天抽个空,放了她们吧。”“好,你和我一起。”他将头靠在她肩膀,却只能近乎绝望地感受到越来越轻的重量。“天凉了,妖域里不知道会不会开花,我有点想看看你口中这里的春天。”“我带你去,很快就能到……”“你右臂的伤,我怀里有伤药。”“我不用。”他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带着极重的鼻音。“还有蛇妖的弱点…别那么轻易就告诉别人了,你还没修成仙身,总会再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星潮那天,树林里唯一那棵杏花树下我埋了三坛竹叶青,你要是想喝就自己取吧。”“……”“罗琰。”瞳仁渐渐散开,她看不清罗琰的脸了。原来比起规则下的魂飞魄散,竟然是那道致命的雷劫先占了上风……“你要好好的……不能让我白死了……”“不…要。”声音喑哑,不复曾经低沉动人。恍惚间,脸上有冰凉的液体。可她没有力气再去想,只是第一回感觉到,世界如此的宽广。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在天地的风中,这是她从未抵达过的高度。这个角度,去看星星的话,一定很漂亮吧作者有话要说:罗琰的故事交代清楚了。应该下手……还好?嗯,反正真正折腾他的在后面哈哈哈哈哈感谢“御海静禅”小天使的25瓶营养液!我我我爱你!原地螺旋式上天!73、当大佬成了白月光替身(12)苏念一脸面瘫的看完录像里的东西,神情若有所思。一边的系统很是兴奋:“…前辈,照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月食我们就能离开了?”苏念摇头。“不一定,且不论罗琰如何,光说外界四十多层的妖魔,我如今灵力被封,根本无法走出去。”“哦。”苏念沉思片刻:“倒看出些端倪。”“什么端倪?”“苏婧娴应当还活着……”“啊?”“……不,或者说,几个月前,她还活着。”苏念忽然意味深长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