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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乐湛五下懊悔,寒气自脚底袭上,四肢皆觉僵劲,咬着牙才让自己保持直立的姿势。就听言官队尾站出一人,目光凌然,背脊打的直直的,走上前来,不卑不亢道:“禀圣上,臣也有事要奏。”颜乐湛扭头望去,瞧见竟是宋志平,没等他开口,就觉脑子发烫,两眼一黑,昏厥过去。皇上朝那处看了一眼,也不做声,压着心火朝站出来的宋志平道:“讲。”原以为舞弊案的祸首出自杏林小宴已经是大新闻,没成想,宋志平竟道出的平江府军工造假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平江府何地?青州、平江、晋宁、邵琳。大陈的四大商贸中心,尤以平江府是为重中之重,平江良田养活着百十万三藩驻军,平江府的虎威营更是大陈最大的机械重地,为便捷往来,六部都在平江府设有驻点。平江府军工造假,那虎威营罪责头首,六部监管也难逃其责。皇上刚刚因舞弊的案子脸上已经不悦,又听此言,霎时怒上眉梢。缓了好一会儿,才声沉如冰,命刑部彻查舞弊案且着手重查三年前的钟家谋逆案。散了大朝会,独留六部与相干重臣留下问话。不相关的朝臣退下,秦桓泽好心的朝还躺在地上的镇国公望了一眼,唤过一旁的小太监,笑着耳语几句。不消片刻,颜乐湛就在一阵剧痛中清醒过来。秦桓泽一张好看的面容笑的和善:“孤就知道在母后那儿听到的法子有用,国公爷日后想要谢恩,自去中宫磕个头就成。”再看颜乐湛,脸色苍白,人中处掐出一朵艳红的指甲花,许是力道大了些,还在汩汩往外冒血。也顾不得这些,颜乐湛随手抿去鼻下血迹,忍着痛理了理衣衫,规矩的站入朝臣之中。宋志平不愧是皇上的忠臣、重臣,有理有据的把来龙去脉查的清楚。自三年前起,虎威营在京城的示意之下,换了铁矿,省了镀银,而那些流失的钱财,从户部出去,到平江府逛了一圈,多数又原路返还,进了京城的高门大户。首当其冲,就是镇国公和卫国公府。颜乐湛血迹斑驳,齐文栋一脸正气,皆是齐声否认:“臣不知,臣冤枉!”六部尚书也都跪在一旁,两家国公府拿了大头,他们派去监察的那些人,也未必干净!此时态度好一些,只求圣上日后严查能绕过他们这些。唯有户部苏尚书一脸喜色,又在怀里摸索,终于拿出另一份折子:“臣蹭协助宋大人查办此事,在虎威营动手脚,是置我大陈百年基业与不顾,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朝堂出了逆臣贼子,也是臣所不愿。”“此乃臣彻查的户部官员,有参与其事的人员名录,各种往来受贿俱已彻查上交,还请圣上明鉴。”有了打头阵的站出来,其余粘带干系的朝臣也忙站出来表忠心。期间少不了奉承巴结之人,为求自保揭出不少主犯旧事出来。……今日的大朝会比往日时间更久,清荷守在东宫门外,许久才把人给盼回来。秦桓泽本就喜上眉梢,瞧见她更是咧着嘴笑。“殿下难不成是只报喜鸟?”早起闻他说过,大朝会要清算舞弊的案子,倘若那示威的李老先生有些本事,说不准还能让圣上下旨重查他们钟家的案子呢。眼下瞧他这么高兴,不由的让她心中升起期翼。“孤瞧见你高兴了才觉得高兴。”秦桓泽只挽着她的手阔步往东宫走,进了殿内坐下,又吃茶更衣,闭口不提大朝会的事情。清荷拿眼神转了一回,复笑着伸手按在他手中的杯子上。“殿下若不说,那臣妾就不许你吃!”秦桓泽流目抬头:“前些日子不是还自称奴婢,让孤这个臭流氓滚远一点儿?”她莞尔一笑,学他的模样,伸手捏在他的下颌:“臣妾是圣上亲封的良娣,便是日后您娶了太子妃。”她的指尖抵在他的胸口,笑靥如花,“这儿也得有我的一份儿。”49.夭矫怯秦桓泽知道她是虚情假意,可就算她演给他看,这片刻的温情也令他贪恋不已,他伸手端详她鬓边垂下的小辫子,只做没有察觉的模样。那双淡淡嫣红的桃花眸子眯着,温顺的像一只被捋顺了的大狗,在她的发梢嗅了又嗅,意图汲取到更多她的味道。“孤是不是也能要求把自己在你这里塞满。”他捉住她的指尖,将一片冰凉捂在自己胸口。隔着衣服,那枚炙热的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似山河万里,如惊涛激浪,慷锵的想要将她拍碎在那方寸之地,囚起来,不与任何人瞧见。清荷不曾有片刻迟疑,笑着应他,似是在说一件再理所应当不过的小事。“宗正院的册子上,臣妾的名字在殿下次第末位,便是有心想些别的也是不能。”随口敷衍,她一向如此。纵使他极力想要弥补,她总能将那些不愉快放在心头,时刻提醒自己保持理智。他心中生愤,迟早有一天,他要亲手碾碎她那份该死的理智。“你们钟家的案子,圣上允许重查了。”虽不满她敷衍的态度,可又不愿再与她生起隔阂,秦桓泽想了片刻,才拿钟家的话题出来。清荷腻歪着说了三两回违心的话,自己都觉得过于做作,刚要起身出去透透气,听到这个消息,连忙又扑回了他的怀抱。“真的!?”她眸子清亮,满是真挚的喜悦,和方才与他推诿时候,完全是两种状态。这般判若两人的态度,倒是让秦桓泽有些想笑,小时候她碰上敷衍的长辈,亦是如此应对,那会儿他还笑她小孩子性,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小孩子性倒是没改。“骗你作甚,孤亲耳听到的,圣上已发去了刑部,重审也就是这几天的功夫。”清荷敛色,故作玩笑的随口问了一句:“三年前的事,是卫国公府做的?”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