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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也熏得阿渊身上添了几分温润之气。看来阿渊也是个囤物小达人,法宝囊中收藏颇丰。沈灼感觉他这一点和自己特别的相似,一不小心就又找到和阿渊相似点,心里也觉很暖。此刻沈灼已经休息完毕,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热血沸腾,可以再战。阿渊咳嗽一声:“你服食了天墨根,我看还是留在这个好好休息。阿灼,你陪我多说说话好不好?”什么秘境闯关,对于阿渊而言自然没有丝毫得吸引力。这对他而言,是极为腻味之事。倒不如让阿灼陪自己说说话。至于关键法宝什么的,他多送阿灼一些,也不是什么为难之事。沈灼微微有些惊讶,她目光扫向了阿渊,旋即眼底流淌了一抹了然。沈灼微润的眼里透出了体贴和怜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伸手握住了阿渊的手,带着他坐下。“其实秘境之事,虽然很凶险,不过我们不会有事的。”阿渊先是呆了呆,忽而便明白过来。沈灼脑补自己上一次闯秘境,搞出点心理阴影,就跟一个人一次溺水,便会畏惧游泳一样。现在沈灼还温柔起来,准备给自己来个心理开导,上演一出互相救赎的戏码。不过此刻他被沈灼温软手掌握住,心里很是享受,也没有挣开意思。旋即沈灼手掌松开,阿渊微微一愕。沈灼从自己法宝囊中拿出一本小册子出来。阿渊满头问号。沈灼将这本册子缓缓翻开。“秘境由来,一开始出现的时间虽有些模糊,大致是三千多年前出现在我们这个世界。然后经过前代修士一些牺牲,故而渐渐对秘境有一定了解。秘境掉落时间不定,最长长达两百年时间消失,而这次清古大墓掉落是历史最短,只有区区三年。各门各派的典藏之中,记载了秘境各种凶险模式。不过最近这几百年间,我发觉秘境模式十分的——”沈灼略顿了顿:“十分的老套。”阿渊本来跟她排排坐,肩并肩,内心微微有些荡漾。可听到了这儿,这位秘境之主顿时回过神来。什,什么?杀人诛心,沈灼继续杀他:“秘境危险模式繁多,令人防不胜防,不过这几百年间,我翻阅上清界资料,发觉秘境并没有什么新增场景陷阱。虽然一会儿古墓,一会儿深渊。说来说去,无非是把秘境内部分成几层,把以前用过的场景组合再利用。这类别也无非是丛林、雪山、深海、幽灵。”就像一家出色的游戏公司,一开始各种设计令人惊艳。可渐渐的,却是固步自封,将自己从前的脑洞反复利用。“就好像我们经历的第一层,以植物为主题的杀人秘境。元素也就那样几样,不是香气致幻,就是植物吃人,然后宝物在灵气刺激下不断进化改变形态。秘境若真有秘境之主,我看他最近几百年也不是很上心,造场景也随随便便。”沈灼还拿手指头在小册子上戳:“你看,这一本是专门记载历代秘境中出现的植物陷阱,总共二百五十七种。其中幽食花出现了七十三次,出现频率相当之高。尤其最近几百年期间,基本期期必备。”阿渊,不要怕,秘境都是模式化。只要我们做好资料,就算硬实力逊色于别人,也可以顺利通关了。阿渊不觉口干舌燥,纵然想为自己辩白几句,却终究骗不了自己。是~自己最近这些年来,早对同时打几份工很是不满,这秘境之主也干得相当敷衍,设计也做得十分普通。只不过他未曾想到,自己这一点居然会被沈灼窥出。阿渊脸色微白,干哑一笑。他状态不是很好,沈灼十分心疼。唉,自己始终无法鼓舞到阿渊。沈灼也继续给阿渊打气灌鸡汤:“我未入秘境之后,也曾心生畏惧,也不知晓自己这番猜测对还是不对。等我入了秘境,方才知晓区区秘境不过如此。阿渊,你也是不必如因此沮丧的。”她倒也不是因为顺利通关第一层就飘起来,而是做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企图对阿渊进行鼓舞。阿渊:别杀了别杀了。沈灼轻巧的站起来,伸手攥紧了阿渊手掌,将他这样子拉起来。大家不在一个频道,沈灼内心之中还生出了几分类似拯救阿渊自信的使命感,导致她眼神也是添了几分圣光。阿渊内心哀声叹气,出神之际,一不小心就踩入这一层的灵杀陷阱。清古大墓第二层主打灵体主题,有各种各样的阿飘飞舞,在这层空间如此狂欢。一瞬间,两人跌入一个小机关。周围一片黑暗,与此同时,一道幽远冰冷的嗓音在两人耳边响起。“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世间之根本,原为挣扎求存。生出灵智生灵如人、魔、妖便成为万物之首,故而可以食牲畜,驭为奴。故而应当顺本性,应天道。这杀伐之试,在于此关之存一人。两个时辰后,此阵生灵皆化为齑粉。”好端端掉进这个坑,阿渊一时无语。他谴责自己分神,琢磨着可要爆马。他还未想好,耳边已经听到沈灼以讲解态度给自己分析:“就比如这个修罗空间,就是以灵杀为主通关层的经典设计。但cao纵这修罗空间的乃是死物,也不是没有可趁之机。四百年前,李静月所在的天剑门有一对师兄弟入此空间,居然都活下来。不同则是,那位师弟只是身负重伤假死濒危。故而这修罗空间,就判断只余一人。”典型的程序cao作,如此cao作自然是有漏洞。沈灼手中已经添了一枚银针,准备闭气龟息。阿渊不甘心,犹自抢救一下:“当年之事,也有许多修士如你这般想,可是在此之后,修罗空间却再无纰漏。”他说了这儿,又怕沈灼误会,立马深情款款脸解释:“我是说,我还是想为阿灼你牺牲。”沈灼心想我怎么舍得,却又被阿渊这假套路感动一番,伸手轻轻拍拍阿渊肩膀。“阿渊,我们不要随便想着牺牲。”沈灼摇摇足踝上的铃铛,不觉轻轻的摇了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