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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曹刚,听得小元的嘀咕,曹刚笑笑道:“现下时日转凉了,这条路夜里走着自然是清冷,奴才们也第一次走这条路,脚下生疏怕滑脚摔了侍人,便行得慢了些”御撵上,南非也是心里紧张,掌心全是冷汗,这道口谕来的突然至极毫无征兆不说,南非心里也愈发惦记之前大哥说的那事,心里一时间极为复杂,可是又想向他问清楚豆豆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会在突然听的曹刚的话,总想着要转移自己注意不再乱想,便也开口问了:“怎么?皇上平时不是在这里招人陪驾的吗?怎么会是……第一次走呢?”曹刚道:“侍人有所不知,皇上召人一般都是的露阊殿召见,这掖庭池是年前才刚修缮完毕的,今个儿还是皇上头一次在这里召侍人陪驾”南非点头,没在说话,只不知道是不是在夜里吹了颇久的冷风,这会子只觉得浑身发寒阵阵打颤,忍不住就拉紧了身上的衣衫。小元看他拉紧衣衫,几乎把身体都缩成一团,抬手抓了南非的手握住,冷冰冰的触感让小元拧紧了眉,当下便朝曹刚道:“曹公公,能在快些吗?我们侍人身体底子差,夜里受凉容易惹病”曹刚还没答话,南非便摇头了:“没事,我还忍得了”“还怎么忍呢”小元拧眉:“您这手都冷得像冰一样,要真冻坏了,明个儿准得发烧,一病倒就又得养着好些时日了”曹刚听得一愣,忙应着是,催促众人加快脚步。来到掖庭池时,远远的,南非便看见了殿门外站在灯笼下的人影,只是夜里似乎冻的太久了些,御撵即将停下之时,南非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冻的打颤,有些恨不得赶紧钻了到暖呼呼的被窝里面捂着不肯出来,低头朝着两手里面喝了口气,耳边就听的那有些熟悉的略尖的嗓音突然响起。“奴才季长鑫参见南侍人”“是你……?”看清楚这人是谁,南非惊诧得睁大双眼。季长鑫???这个名字,让南非彻底惊愕的扭头看他:“怎么是你?”季长鑫只是笑笑,起身朝南非道:“皇上已经在里头等候多时了,侍人请入内吧”第69章原来是你掖庭池内,光影昏暗,却是每一处都能看的明白,南非刚一进了大门,才刚粗粗看了四周一眼,扑面而来的热流,当即刺激得南非浑身一颤,一声哈欠,便脆生生的打了出来,带了几分回音的在四周回荡着。“可是夜里来时,路上受了寒气?”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南非惊诧一跳,猛然回身退步,却因为一脚踩到了身后过长的衣罢而步子踉跄,趔趄着险些朝后栽倒。只没想到,腰间猝然一紧,勾住南非的身子朝前猛然一带,南非整个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对方,而后便整个趴他身前低低惊喘。“呵,朕有这么可怕吗?不过便是一句话,就将你吓得这般魂不附体了?”头顶上方再次响起的声音,熟悉得让南非顿时惊住,只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缓缓抬头。映入眼中的,先是对方淡淡勾着的嘴角,而后便是那挺拔的鼻翼,再往上才是那双熟悉的凤眼,直入云鬓的剑眉,看着有些冷然,可是眸里隐隐露出的温柔却又让他显尽儒雅风流,昏暗的光影笼罩这人的身上,虽有些熠熠煜煜,却是更添了份镜花水月的朦胧之感,却更是蕴藉。这人……却是当日的上官无玉!?“怎么是你?”回了神,南非心里除了惊诧之外,之前得紧张不安全都瞬间荡然无存。上官无玉垂眸定定看他:“自然是朕,抑或着你希望还是旁人?”“你……”南非似乎有些傻住了:“你居然就是皇上?”上官无玉没答,只抓了抓南非的手,冰冰凉的感觉让他微微拧眉,忽而扭头朝外吩咐:“季长鑫,吩咐下去,日后南侍人陪驾时都以马车代步,不得再冷了南侍人”季长鑫在门外应是。上官无玉干脆便让他们都退了下去,而后拉着南非上前走向池边:“看你身体冰冰凉的,还是及早下去泡泡,免得一会该又得病了”南非只站在原地,怔怔看他:“上官无玉……大梁新皇……你……你到底是谁?”“在以前,无玉是名,而现在,无玉是字”上官无玉看着南非道:“你若问上官无玉,他只是一个孤家寡人,是前朝皇室的遗孤,若问的是当朝新皇,那朕便是白御城,字无玉”南非觉得自己懵了:“你怎么跟前朝皇室又有关系了?”上官无玉淡淡一笑:“你若真想知道,朕也可以一一道来”“你……你……哈欠!!!”南非脑子忽而就成了一团浆糊,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了半天最后却只是一个重重的喷嚏打了出来。上官无玉淡淡蹩眉,抬手摸了摸南非的额头,确定南非并没发烧,遂道:“定是来时受了寒,这池里放了些许的药,于身体有助暖驱寒之效,先下去泡泡,有什么疑问,再一一细问,朕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似乎之前被冷得厉害了,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南非还没点头,上官无玉便已经将他衣衫剥了,只让他穿着亵衣亵裤,拉了人一同走进了池子里面。池中水质温热,包裹住身体的感觉异常舒服,低低呼了口气,南非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满肚子的疑问,可一转头,却看见上官无玉靠在池子边上,身上原本穿着的外衣已经解下,露出的臂膀搭在池子抬上,肤色如若小麦,紧致健壮,胸膛大半都露了出来,池水下的那两点殷虹也是若隐若现水光粼粼。好看的人,不论他是什么模样,是不是衣衫不整,都依旧那么气质不凡,性感撩人。此时的上官无玉便是这种模样。南非看的面色一窘,背过身去,半响才挤出一句:“你……那你为何骗我?”“朕骗了你什么?”上官无玉懒洋洋的靠在池子边上,一双眼盯着南非慢慢红透的后颈:“自与你相识以来,朕何曾骗过你半句?若论身份?白御城只是一个给那些老家伙收拾烂摊子的倒霉鬼一个,江山打下来了,却一个个只想着风流快活,把朕一个人丢在这里,不闻不问,若论名,我承认的一直都只有上官无玉这个名字,即便现在我只用无玉为字,我也只认这两个字,说我骗你,当初允诺于你,你若拿了玉佩回来寻我,我必为你办一件事,可负你?当日你说你要入宫,我也应你接你入宫,也可负你?而今我到不知这句骗要从何而谈了?”“我……”听着上官无玉的话,南非一时觉得有些语塞,而后才拧了眉回身看他:“可是当日我不是说要给皇上当侍人,只是要进宫见皇上,你明知我意却不言明身份不、不是骗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