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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打头的小伙子立马跳起来,“是——”老五虽然武功不咋样,不过擅长轻功和制毒,他动作很快,除了老大其他九人都到了。二当家冷哼一声道:“老五老九留下,其他人跟着我,一起给我弄死这个县令!”众人齐声道:“是!”事实上,二当家并不会耍刀舞剑,也没有深厚的内力,他是第三名会毒术的,但他向来可以顾全大局,不然凭着大当家那一根筋的脑子,这群人根本不堪一击。二当家观察过了,县令大人和他身旁的黑衣男子是武功最高的,其他人内力一般不足为患。“今晚戌时就动手,那个穿黑衣服的一般都会在这个的时候去打野兔,就趁这个时机。”二当家笑着把算盘打得啪啪响。戌时。听二当家的安排,三个用刀的围成一个圈,三个会暗器的藏在树梢上,二当家站在县令大人正后方的树上。二当家用手势比划,他手一挥,那三个人飞快的提着刀跳下树来,三人一致的挥刀,县令大人被围困其中!县令大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腰间的剑立刻出鞘,接着其中一人,令马朝着那个方向跑去。然而县令大人没料到背后还藏着携带暗器的人,一把飞刀刺中了马腿,那匹马嘶叫了一声,县令大人见势,一拍马背,飞身跳到树上。二当家又比了个手势,那三个人提着刀立刻改了方向,县令大人眼色冰冷,虽然手中握着的不是自己的剑,但就算不称手,对付这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等黑衣男子一回来,他们便再无胜算!县令大人接连挡下那三人的刀,但刀只是明着的,而暗处的暗器却令县令大人措手不及。二当家微微笑起来,眼前忽然血珠成丝——二当家一愣,嘴角的微笑还僵硬在那里,自己却跌下了树丫。那六个人都是一愣,没了二当家的指示,他们只会硬碰硬的打。二当家一抹腰间,手掌上染满了血,他转头看见黑衣男子冷峻的面孔。黑衣男子立刻飞身去助县令大人。那三个人身上还负着伤,自然不是对手,县令大人一片树叶便解决了一个藏在暗处的蒙面人。其余两个匆匆逃走了。黑衣男子来到二当家面前,却听县令大人道:“先别动手。”黑衣男子一剑贴着二当家的脖子刺入土地。县令大人走过来,面色冰冷的问道:“你和那个披着斗篷的人是一伙的?”二当家不屑撇开目光。黑衣男子也不需要县令大人的指示,他一拔剑,刺入二当家的手背。二当家闷哼一声。“……是。”“知道他人在哪里么?”“不知道。”县令大人一笑,“本官不信。”二当家喘了一口气道:“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让信鸽送了消息过来。”“什么消息?”二当家捂着腰的手在怀里摸出一片叶片。县令大人接过,扫了一眼。“留他一条命,让他滚。”黑衣男子惊愕道:“大人?”县令大人转身就走,“让他滚。”“是。”黑衣男子收了剑,跟着县令大人背后。“呸。”二当家捂着腰爬起来,啐了一口血。老五立刻赶到,扶起二当家道:“现在怎么办?”二当家给自己处理了一下伤口,“看来老大不在就拿这个县令没办法,我先去找大当家,你们给我跟紧他们。”老五应声,“是!”只是跟着不用动手的话,这群人还是可以做到的,他们很擅长在这种环境中匿藏行踪,县令大人几次想将他们赶尽杀绝也没成功。而二当家正在到处寻找那位老大。他听老六说老大将那位红装女子送下山了。二当家便往回赶,找到一半忽然醒悟道:“不对,按照老大那种脑子,他应该不会记得下山的路才对,难道——”二当家往两侧打量着。“右侧是山谷,左侧是断崖,老大去了哪边?”二当家想了想,默默的从袖中掏出一个骰子。“这种时候就应该让上天来决定。”说着,二当家一勾嘴角,将骰子一掷——五。“……”二当家又重新收回了那个骰子。“随便走一条吧。”二当家便往右边去了。……安乐感觉很不好,手臂上的伤口发痒,背上的刺痛让他无法入眠,弄得他心力交瘁。斗篷人也跟着不好受,安乐痛的睡不着就喜欢那他调侃。“小李子,我要吃鱼。”“……别叫我小李子。”“哦,大李子,我要吃鱼。”“……”安乐动了动,“快呀。”斗篷人给火堆里加了几根枯树枝。“你刚刚不是不要吃鱼么,现在已经没了,被我吃完了。”安乐不悦道:“没良德的家伙,就不知道要照顾一下病患么?”斗篷人打了个哈欠道:“不错了,我身上最后的药膏都给你用光了。而且我都没嫌弃你的血弄脏了我的斗篷。”安乐却忽然不出声了。斗篷人回头看了一眼,安乐又昏过去了。斗篷人无奈的耸耸肩,撩起裤脚走到湖边。“该死的,老二怎么还不到?”斗篷人衣服被湖水打湿了,而湖里的鱼却一只都没抓到。“该死!”说着手中那条条鱼一尾巴摔了斗篷人一脸的水。“……”安乐是被香气弄醒的,他醒了时已经天色渐黑了。斗篷人用树枝穿过了鱼身放在火上烤。“记得帮我把鱼刺去掉。”“……哪来那么多要求?”斗篷人一口回绝。安乐也没再多的力气反驳,安安分分的看斗篷人烤鱼。斗篷人刚想问安乐怎么又没声了,却听见背后的树丛中传来细微的声响。斗篷人一蹙眉,立马站起来。安乐也听见了,不过他没这个精力在打一架。斗篷人捡起一根略尖的树枝,只听见树林里传来喊叫声——“老大?死了没?没死就吱一声!”“……”安乐挑眉。斗篷人放下树枝,“老二到了,你这把剑可以取出来了。”安乐眨眨眼没说话。二当家很快找到了斗篷人,毕竟黑乎乎的,那团火堆很显眼。斗篷人也没抱怨二当家来得太晚,他指了指安乐道:“喏,把他背上的剑取出来。”二当家蹲下来看了看安乐的伤口。“哇,这可不得了,居然还能醒着,这个美人还真命大。”二当家掏出一堆的工具对着安乐的背比划了几下。“老大,不介意我把她衣服先弄下来吧?”斗篷人挑眉道:“怎么了?”二当家笑笑,道:“这不是老大的媳妇么?”斗篷人一脚踹了上去,“看清楚点!这家伙是男人!”二当家愣了,安乐笑了。不过惊讶归惊讶,二当家取剑的动作还是很利索的,拿了把刀子在火上烤了烤,烫了安乐的背部,很粗暴的止住了血,他勾住安乐的伤口慢吞吞的把剑挑出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