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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刚刚的全部见闻,卿子甘也都将神识附在萧玦身上全都看见。“你是说?”萧玦将信将疑。“各大门派掌门人失踪,和他也脱不了干系。”卿子甘无比肯定,“能有本事在三大神剑的攻击下全身而退而没惊动皇甫家的人,我自然信他能利用邪佞之术,将宜花谷花草处死,然后灭谷。”“这般能力之人,他的主上又是谁呢?”萧玦脑中无数疑问,“他的真实身份又是谁?”卿子甘道:“我也不能明确说出他的真实身份。”“对了,”萧玦拉起卿子甘的手,“你怎么带我离开了?今晚正是他的好机会。我们快回去。”“不必了,既然他认定我在赌场,我偏偏就让他失望一次,他再聪明,也不会料到我还能将他料到的结局更改,”卿子甘挑眉,“你说呢?“是是是,小心肝第一公子,又聪明又帅气,是个万人迷,人见人爱,万人追捧,我从上辈子就看出你是块料了,果然,你看,混的这么好,还能把我这个统领千军万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公子哥收了做守护魂灵,可见你的睿智与魅力,才华横溢,鹤立鸡群,真可谓年少有成........唉?小心肝你怎么走了?哎?等等我啊!!!”萧玦道:“我猜,他此来栖霞,这么久肯定一直在钻研三大神剑的偷发,我们就守株待兔,不怕找不到他,说不定还能趁机将他老窝挖出来。”明月甚为皎洁,月光之下二人影绰可见,卿子甘的幂篱时而被风吹气,露出那张绝世傲然的容颜,冰冷中却带着几分柔情,那几分柔情恰恰都聚集在了两颗星辰般泪痣之上。一步一步端正走路的卿子甘,蓦然回头,笑了笑,那一刻,萧玦以为自己看见了星眸璀璨,灿烂长河,卿子甘望着他道:“这么半天了,你总算说了句有用的话。”萧玦默然,调笑道:“我之前夸你的话也有用啊,起码换你一个笑颜。”第22章重华楼前生是非,萧玦凌然替罪名卿子甘看看这般眼色看他的萧玦,淡然道:“天很晚了,该是时候回去休息了。”回去的路上,赌场后街有一户人家,开着杂货铺,正在烧制辣椒粉,不小心炸开了锅,一大锅辣椒粉炸得满院都是,店老板心疼之余,只好将辣椒粉全数用水冲进了下水道中。萧玦至今还被辣椒粉面呛着,经过此处,又打了个喷嚏出来,萧玦揉揉鼻子,道:“今晚真真亏大了,又是被撒辣椒面,又是被浸下水道的,卿子甘,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你可别找我。”卿子甘哭笑不得,倒不知如何告诉萧玦,不会再有下次了,起码不会正好碰上杂货店老板家的辣椒粉全数爆炸。二人也都累了,回了皇甫家的重华楼,便偷偷摸摸钻窗子进了屋,休息。萧玦当时的元神从纸片人身上下来,竟将下水道的臭味和辣味直接沾染到了衣服身上,晚上回了皇甫家也没能洗澡,只得先用上个清洗诀凑合一下。临睡之前他专程去了趟虚鼎之中,也不知松枝那丫头怎么样了,是时候该去看看她。萧玦小心翼翼将松枝从湖里的圣水中取出,看松枝还是一根松枝,没有任何复苏的迹象,便讲她带出了虚鼎,明日一早让卿子甘看看他家松枝到底该如何是好。萧玦今日倒醒的不晚,那辣椒面呛得他,愣是一宿没有睡安稳,有点动静便睡不下去,早上卿子甘起来修习功课,他也便呆呆躺在床上,不起床,却也睡不下去。待到卿子甘做完早课,正接过了皇甫家小家丁递来的早茶后,萧玦翘着二郎腿,头枕双手,庸庸懒懒地看向卿子甘,眨着一只眼道:“小心肝,给我倒杯茶来呗。”卿子甘看他一眼,倒还真是是倒了一杯茶,萧玦见状,甚为欣喜,“谢谢小心肝啦!”,哪想卿子甘兀自喝了起来。萧玦抖抖自己的二郎腿,埋怨道:“喂!小心肝,人家昨晚那么辛苦,你总得给我点奖励什么的吧。”“你昨晚怎么辛苦了?”卿子甘呡一口茶水,放下了手中的玉杯,看向了萧玦。萧玦抖了下身子,二郎腿也散开了架,索性便懒懒散散躺在床上,叫苦连天,“唉!没天理啊!一杯水都倒不来,真是指不上哟。”卿子甘轻盈地走到他面前,取出一套衣物甩给他,“这套衣服送你了,你昨晚那身衣服实在不能再穿了。”“是啊,”萧玦可惜道:“那套衣服跟了老子几十年了,如今又臭又辣,真是可惜。”卿子甘甚为无语地看向萧玦,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好望着自己递给萧玦的衣服道:“这身衣服是卿家特有,一袭白袍,防尘除垢,还能净化身心,延年益寿。”萧玦没好气道:“多谢。”换上一身白袍,萧玦感觉自己颜值是又高上了三分,喜道:“你说我是不是天生丽质,玉树临风,无论穿什么都掩盖不住我的绝世容颜?”卿子甘倒懒得搭理他这一自恋起来便没完没了的态度,目光落到他床边上,有些疑问道:“那是松枝?”萧玦怔住,终于止住了对自己滔滔不绝的歌颂与赞美,恍然道:“我正要与你说呢,那日松枝被朱厭兽噬晕了过去,至今没有清醒,一直化为树枝的状态,我正想问你有什么法子让她醒来。”卿子甘小心地捡起松枝,握在手中,将灵力输送给她,却不见起色。萧玦抖抖肩膀,“你省省力气吧,我看她大约不是缺灵力,我将她置于圣水中,灵力环绕四周,不见她醒来,你给她输送灵力,怕是不能见效。”卿子甘叹口气,“她怕是被吓着了,我带她回神山,再从长计议罢。”说罢,将松枝揣在了袖口之中。“这样也好。”萧玦倒了杯茶水喝了下去,恬然道:“我都饿了,走,吃先饭去。”正要开门,便听外面吵闹之声突起。“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小修士突然闯进了门,“二位公子快去楼门看看吧,赌场来人闹事,非要卿公子您给个交代。”“哦?什么交代?”萧玦有些莫名其妙,“赌场这生意也不做了吗?一大早跑这里来生是非?”小修士神色匆忙,急道:“可不做不成了,听闻他们老板娘都横尸街头了。”“什么?”卿子甘怔然,“你是说,老板娘死了?”卿子甘一个箭步夺了出去,萧玦紧随其后。重华楼门前,至少早上这个清净的时间,从来没有这样吵闹过。皇甫夫人和皇甫姚在此处已经无计可施,众愤难以调停。皇甫姚也带着些忏悔道,“今早一出门便给我碰上这种劳什子事情,早知,便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