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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的人讨论着自己的事,齐明渊周围却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带。他看了一眼前方被众星拱月围着的人,面上不动声色。想了一下,他佯装无意地走近孟丞相所在之地,点头与其他几个大臣打过招呼,几人见机行礼告退。“孟丞相,听说贵公子武艺高强,之前一直手痒想与其走上两招,近日听说贵公子游学归来,不知可否讨教一番。”孟相心说对方果然还不放弃,“殿下武艺高强,犬子自然不是殿下对手,殿下若真想活动活动手脚,不妨问问其他武将。”齐明渊自然不在意,他只是需要一个由头来试探对方的态度而已,对方不愧是深受皇上信赖,典型只忠于皇上,不论谁成为了那大殿的主人。不过当事端起,不站队是不可能的,他也不着急,他相信对方是明白人,知道谁才是最适合的人。回到安王府,齐庚随侍其后进去书房,“王爷,明日孟相之子孟奕将于明日拜访宁国公世子。”“知道了。”“属下先行告退。”齐庚行礼后退下。齐明渊沉思片刻,写下一个“杀”,字里面透漏出一股势在必得的气势,仿佛什么都不能阻挡。而从他居然能够获知孟相之子的行程这点来看,他手中的力量并不只是外界认知的那样。晨光熹微,院里隐约可见一个晃动的身影,不时传出的破空之声,显示出对方功力高强,剑法凝练。收剑而立,凝神吐气,睁开的双眼在晨光中闪过一丝光芒。齐明渊进行过每日必不可少的晨练之后去到书房看了会兵书,看时辰差不多正准备出门偶遇孟奕时,却听下人来报,说是太子来访。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大概知道对方的来意,吩咐把人迎到正厅,过了一小会才过去。进去正厅见过礼后,齐明渊漫不经心地与齐明翰周旋,对方一直不说明来意,他也佯装不知道。最后齐明翰踌躇了一下,“不知三弟对于此次修皇陵有什么看法?”“不知皇兄怎会如此发问?”“实不相瞒,计划修建的皇陵规模巨大,怕是有些地方不妥,耗费的太多了。前几年才和西边的蛮子打过仗,北边也不太平,皇弟你在北边这几年应该最是了解,不然也不会每年才回京短短十几天。”齐明渊没有冲动地发表什么意见,“既然如此,皇兄自是可以向父皇陈述自己的想法,身为太子辅佐社稷,这些是本分,想必父皇不会怪罪。”其实他知道眼前这位兄长为人宽厚,身为太子也尽忠尽责,可惜有的事并不是努力就会有作用的。过分的仁慈,说穿了就是优柔寡断,在齐明渊看来,对于生在帝王家的孩子,这根本就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更不可思议的是对方在太子的位置上呆到了现在。从一个客观的角度,齐明渊不得不说再英明神武的一个人,当年纪越来越大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不清醒,显然对方不是第一次糊涂。不过他也不在意,他看中的东西自然会自己想办法得到。最后太子也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建议,带着失望而归的他连夜找来谋士进行商讨。而安王因为太子的突然来访,今天的出行计划搁浅,本想等下一次。谁成想每次想要偶遇孟奕之时,总会有各式各样的突发事件,最后就连安王都不得不感叹一声后,只得把这个计划放弃,从其他途径入手了。孟安之归来后拜访了几位儿时好友,接着就不怎么出门了,其他人也见怪不怪,随他去了。于是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与再镇上时没什么区别,每日过的更悠闲倒是真的,毕竟无人需要他医治。这天孟玉上朝归来后把孟安之叫到了书房。“可曾想好这次科举参加武举还是文举?”“回父亲的话,还是武举吧,文试满篇之乎者也,实在是让人不感兴趣。”孟安之知道对方不会生气自己的所谓偏科。果然孟玉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也好,你于武试的把握理应大些。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到成家立业的时候了。此次让你参加科举,你尽力就好。”显然孟玉对于自己长子的武功并不了解,因为很少见他使用,所以也没对对方抱有太太大期待。毕竟泱泱大国,人杰地灵,武艺高强之人必定数不胜数,他想的是只要孟安之不是太差的名次,之后一切都好说。而孟安之呢,他也不觉得自己武功多高,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后遇上的唯一一个会武功的人在刚开始时比他还要强上半分。所以他想的是尽力就好,总会有人比他强,到时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落榜了。实在是他觉得官场不适合自己,进去后可能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哪怕有父亲保驾护航,可是又能保多久呢?未免麻烦,他还是就此落榜吧。事实证明孟安之对于自己的武功水准没有正确的认识,导致他日后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就到了科举之日,武试与文试同时进行,均需要三天时间。不同的是文试三日内吃住都在考场内,而武试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只需考试时在场即可。因此在这几天中除考生亲人外,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去往武试场地,以期获得第一手资讯作为谈资。孟安之已经想好了,之前两天表现好一点进去决战名额,最后一天在战斗中自然落败,这样父亲不至于太过丢人。给自己找好退路的他,就这么愉快地进入了考场。“安之!不是说了让你在考场外等我吗?怎么自己先进来了。”孟安之扭头,果然是方宁远,完全不想承认自己没记住这件事,不然对方得说到天黑,“外面人太多,吵。”“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就是说说,我还不了解你吗?也是我考虑不周,明知道你特别讨厌吵闹,不过我也不知道今天外面人这么多。”方宁远这么善解人意,孟安之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傻愣着干什么,走了走了,时辰快到了。”方宁远见对方不说话,就一个劲催促。孟安之也不辩解,顺势就走入考场,和方宁远一起作为被推荐的人在特殊的房间里稍作休息。毕竟他们受父辈荫蔽,无需参加第一轮的基础文试,话说打仗也得看得懂兵书和旨意的。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齐明渊被一纸诏书任命为今年文试的监察员,这件事决定前就受到众臣反对,三皇子领军作战的确是所向披靡,可是没听说过对方在文学上有何突出的作为。虽说只是监察,但总有大臣认为此举不妥,不过圣意难测,一纸诏书下了,其他人也只得接受这个事实。齐明渊有些疑惑,毕竟身为主考官之一,此次入榜之人皆算是其门生,按理这是为太子铺路选辅佐之人的好时机,可父皇突然把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