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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我倾身上前本想吻上他的唇,卓文静却因为我这般动作,脸上带了一抹紧张和惊恐,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骨节泛白,微微凸起。看着他这副表情心里着实有点受打击,这人也太没趣了,不像别人那般缠着也就罢了,还一副害怕我的模样,若不是知道他曾拼了命的救过我,曾在临时死还对我说那些不是情话却比情话更好听的言语,若不是知道他对我是真心的好,上辈子,我即使对他没有偏见,这么来他宫殿休息,见了他这般这样,一眼也就够了,当真不会看第二眼就会甩袖离开的。不讨厌也会因此错过了一颗好心,不过现在幸好我明白他的心思,也许是大婚之夜对他太过于粗暴的缘故,他才会这样吧。想到这里,我轻轻笑了两声,然后放下手就着彼此眉眼相交,差点挨着的动作低声道:“玉清,你是不是觉得朕不该来这里?”虽然心里不做计较了,不过话我还是问出来了,带着几分笑意的问了出来。卓文静身子动了下,顺势脱离我的掌控,跪在地上俯身道:“微臣万死,微臣不敢。”不敢两个字让我心中一惊,他不说不是,不说没有,却用了不敢,不敢是因为我是帝王之故?不敢是因为身份相压?抑或者不敢是因为没的选择?也许他没有这个意思,可是我忍不住这么想。这么一来所有的心思也就淡了下去,我俯□把他扶起来,他站在那里微微垂头不再说话。微风轻过,他低声咳嗽了声,我的心微微一动,此时虽然不是深秋,但也进入了秋天,他又是刚沐浴过后,在这样下去恐怕会着凉吧,于是我道:“夜深露重,我们去休息吧。”卓文静听了这话身体抖动了下,猛然抬头看向我突口而道:“皇上,你不走了?”我并没有搭话,而是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发现他只是震惊,并非是厌恶,也许是不敢相信我会留在这里吧,总之他现在的神态取悦了我,刚才的那点不悦也烟消云散了,于是我笑道:“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想我留下?”“臣不是那个意思。”卓文静忙道,看着我想再说什么,只是脸先红了下来,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看着他,我勾起嘴角,心中恍然明朗了很多,缓缓上前握着卓文静的手,然后朝内殿走去。内殿之中,卓文静为我脱下衣衫,我则打量着他的寝宫,这里可以用干净两个字来形容了,干净的找不到一样奢华的东西。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回过神时,卓文静正抬头看着我,眸子里带着说不出的复杂。我朝他笑了下,然后握着他的手坐在床上道:“这里这么安静,都没有内监来服侍的吗?”因为是男后,所以他的寝宫内没有宫女,但是内监都不见几个,让我有些皱眉,他毕竟是皇后,无论受宠不受宠该有的礼仪当有。“不是。”卓文静看着我顿了顿轻声道:“我只留了两个人在这里服侍着,其他的都拨给大皇子用了。”大皇子三个字让我愣了下,随后想起他说的是沈云,想起沈云的身份在加上跟着卓文静,后宫之内两人都是没权没势的,想必这些年过的并不好。“沈云也有四岁了吧。”我想了下问道,卓文静点了点头道:“再过两个月就四岁了。”我笑道:“这些年我倒一直没有看他,想来父子情分要生疏些。”“不会的,皇上日理万机,沈云他理解的……”“这些话不要给我说了,都是虚的。”我摇了摇头,然后觉得有些凉意,于是轻声道:“不提这些了,睡吧,明日朕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呢。”卓文静点了点头,可是却是一副坐立难安不自在的模样,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我笑道:“不要多想,朕只是累了,想在这里睡一宿罢了。”说完我躺在了床上,卓文静在床边磨蹭了许久,最后躺在我身边,等他躺下,我则猛然翻身搂着他,卓文静惊呼一声,满目惊恐。我看的眯了眯眼睛,缓缓低头在他唇上不带任何□的印了一吻,退开低声道:“睡吧。”他紧张的嗯了声,我把他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因为这几天的事情太多的缘故,加上薛如玉一直在我身边,我自然是睡得的不安稳,此刻抱着卓文静,心里不由的多了三分安宁,闭着眼便觉得累了,朦朦胧胧的睡着了。不过翌日醒来的时候,看着怀里抱着个男的我还是被吓了一大跳,看到是卓文静才放下心。看了看床头的金斗漏沙,是上朝的时刻了。以前我虽然暴虐,不过却从来没想过当亡国之君,所以每日早朝倒是上的勤,这些年习惯也养成了,总是这个时候就醒了。我低声喊了声元宝,旁边耳房里元宝忙走了出来,我看着怀里仍睡的安稳的卓文静,轻轻坐起身,他身子动了动,眉峰轻皱了下,我便坐在那里没有动,等他不大安生的又睡去了,我才悄声起身。元宝小心翼翼的为我更衣,因为怕吵醒卓文静,我只让他一个人服侍着我。等穿戴好之后,我回头看了眼安宁的卓文静笑了笑,转身离开。出了交泰殿,我低声对元宝吩咐道:“去找些伶俐的内监放到这里来,还有上朝过后去内务府把里面的明细拿过来,朕要挑几件东西赏赐给卓文静。”“是,万岁爷。”我的手搭在元宝手腕处时,他低声道。我点了点头道:“元宝,你跟在朕身边多少年了?”“回万岁爷,奴才是鸿元二十六年进宫的,当时奴才八岁,正逢万岁爷挑小奴才,奴才命比较好,被万岁爷看上了。”元宝笑着说。我听了笑了道:“鸿元二十六年,也有十二年了,这么算来你也是二十岁,和朕一样大。”“万岁爷这话折杀奴才了。。”元宝惊慌道。我朝他笑了笑道:“无碍,元宝,记住,找来服侍卓文静的人一定要是干净的,不要有家中拖累的人家,明白吗?”“奴才明白。”元宝恭敬的回道。听到元宝这么说,我淡淡笑了,然后和他一起走出交泰殿。坐在皇辇上,我沉默着,因打小在宫内成长,又不得父皇宠爱,所以宫内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多了。我既然有心巩固卓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