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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涵盖范围很广,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除却往年在学生之中热门的常规老社团,每年在学生会批准之下新兴而起的新型社团,也是大一新生竞相争取的目标。去年由校领导亲自监督承办的航模社,就在学校的拉线下,和航天署对接交流,远程直播下的指导画面还送航大上了一波热搜。引来不少其他高校的学生观看,说羡慕京淮航大这么气派。今年照样有在举办,但盛蔷没想着去凑这个热闹。毕竟社团不管怎么选择都有第二课堂分拿,还不如选个感兴趣的。只不过原本就有些感兴趣的天文社照旧火热,法语社又和她的公选课相重合。而一个人最多可以同时报名三项社团,盛蔷的选择困难症,就全体现在这儿了,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选好。思绪渐渐泛远,她倏然想到表彰会那天,沈言礼拿来救急的那件旗袍。其实杭绣社也不错,原本黎艺就在这方面有所研究,她对这倒也有点喜欢。社团陆陆续续在招人,还要经过面试和筛选,战线也拉得长,待到小长假后才算是彻底结束。盛蔷干脆在学校官方公众号里搜了搜招揽的教室地址和时间,准备到了点就去。搜索完以后,学校公众号页面拉下的置顶着实引人注目。盛蔷好奇地点进去,发现是陈念最新发出的道歉信。理应要挂满相应的时间。盛蔷匆匆看完,继而长吁了一口气。紧接着这条道歉置顶的,是另一项社团的介绍推送。头像是个攥着拳头朝天,发出小小呐喊声的小绿人。名为--「登山社」。里面的介绍轻松又好笑,看得出来攥写这篇介绍的社员很是热情。还放了以往登山的历程和目的地,目前来看,靠京淮比较近的山都被登了个遍。而且这个社团一般聚集的时间都不是工作日,很少有召集开会的时候——盛蔷心念一动,拉到最下面的评论看了看。热度比想象中的要低一些。报名也不用面试,在后台填下简历和入社宣言,静静等待通过就可以了。打定注意后,盛蔷先填了内容,复又找准时间,直接前往艺术楼。京淮航大的艺术楼是和礼堂差不多的地方,但举办的活动的内容则是不相交的。一般那种大型的见外活动,校友归来以及外校建交,全是在艺术楼这边。有几层拨给了各类社团,算作是社团独有的小天地。这个点各社团内还算热闹。盛蔷一路走过来的时候,还有学生打闹的欢笑声。杭绣社在艺术楼三楼最左侧,盛蔷敲门而进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一片。地上摆放着油盘,各类碎纱和破布,堆得满满当当,让人难以下脚。她踌躇了会儿,倏地,左侧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下,“嗨!”盛蔷转过头来,看着来人,下意识地也挥挥手,朝着人打了招呼。拍她肩膀的是个女生,长得挺漂亮,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外向之余,打量人的目光略有些张扬,但不惹人讨厌,是很容易有好感的那类女生,应该挺擅长和人打交道。“同学,你来这边是?”女生说着往内里迈,半点也没犹豫,顺带着还踩了几脚地上放置的东西。听了这句话,盛蔷反应过来,“哦,我来报名参加社团。”女生随意地在地上捞了一把,继而揉着鼓成一团,利落地丢进垃圾桶里,转头看她,“我们杭绣社啊?”“嗯,我还挺喜欢的。”盛蔷点头应道,刚想问等会儿怎么面试怎么筛选——就听到这个女生说,“这样啊。”她说着被绊了一脚,好不容易站稳,直接开口,“那你现在就是我们大家庭的一份子了。”如果这个女生在不被绊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其实还不会显得那么草率。“……不用面试的吗?”盛蔷有些疑惑,她来之前有在公众号上做过功课。“哈哈用的呀,但是因为是你来,我就破例了。”女生眨眨眼,“你是盛蔷嘛,我认识你的。”她复又看向盛蔷,像是要让对方回忆起来那般,食指在太阳xue边转了转,“就之前表彰会那次,有人跑我这儿要走了一套旗袍,就叶京寒,你知道的吧,他是我朋友。”林葶和叶京寒家里长辈是认识的,彼此之间也相熟。到了大学,略有往来。听到此,盛蔷明白过来,继而嘴角弯起,“原来是你啊。”“对,我是杭绣社的副社长,他来要就给了。”林葶说着,复又补充,“不过我不知道是给你的,后来在朋友圈里刷到了你的图,才知道被你穿走了。”后来林葶又稍稍打听了下,叶京寒说是沈言礼帮忙要的。其中的弯弯绕绕她搞不清楚,也就没多问。又聊了会儿,盛蔷原本以为林葶是学姐,复又听她说自己也是新生,于是问她,“你和我一届的话,按理来说也是大一啊,可我刚听你说是副社长,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我们社长嫌麻烦,就把社里的大事小事拜托给我,我就是挂个名,其实还算是社员。”林葶招呼盛蔷去录入进社的具体讯息,顺带着又解释了下,“之前刚进校,都没学生惦记着要招社团的事,他看我报道第一天就直奔杭绣社,觉得历任社员都没我诚心诚意——”“然后他就撒手不管了,社长毕竟大三了嘛。”再者,这种娱乐性质的社团,远远没有学生会和校青协管得严,这两个的会长副会长哪儿轮得到新生来当。也就她们社长不拘小节爱自由了。盛蔷点点头,环顾四周,“杭绣社人很少吗,我看几乎没人过来。”“这几天没活动,我待在这是因为要处理招人的事。”林葶在微信里给社长报备了下,抬头看盛蔷,“看,这不就把你招来了吗。”两人又浅浅地说了几句,林葶目光落在盛蔷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许久。而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那件旗袍你穿着特别漂亮。”林葶看到的时候,都有些意动,更别提朋友圈里一群嗷嗷叫的人。关键是紧贴气质,算得上合二为一了。以后社里有新的缝制出来,盛蔷完全可以担当社内模特,两全其美。林葶这般倏然出声,盛蔷乍开始没反应过来。提到旗袍,她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当时急匆匆的,我也没注意,直接按着码挑了一套——”林葶说着,“不过说到尺寸,看来还真的选对了。”“尺寸……”盛蔷脑海里骤然蹿过当时的某些画面,略垂下眼。林葶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