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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答应了…”“我能理解成,你是在拖延时间吗?”任远挑着眉,微微向前倾了倾身。苏寒并不否认,“可以这么说。”“你这样说,倒像是我在威逼于你。”任远的话让苏寒有些无奈,却也不反驳,任远这个人是个狡猾的商人,他从认识他的人那里听说过,任远是个能将事情做绝,却又让说他不得,觉得对不起他,误解于他的人,等反应过来,一切都晚了。“等你回来,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苏寒说。“好…”谈完,任远送苏寒回学校,苏寒本想拒绝,可是任远坚持也就不再拒绝。任远开车送苏寒到了学校的南门,这里是离他宿舍最近的大门。苏寒下了车,没有回头的往里去了。任远看着苏寒身影彻底消失才发动车子离开,从后视镜里,他看到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停在拐角的地方,那是严浩的车。第55章嫌隙严浩双手紧握在方向盘上,他提前离开了酒桌,来到了苏寒学校的门口,这个苏寒晚上回宿舍要走的南门,他看到苏寒从任远的车子上下来,原来他今天晚上去见了任远。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苏寒的电话,电话那里很快接通了,他听到苏寒有些疲累的声音。“在哪里?”严浩问。“回宿舍的路上。”“报告写完了?”“没有,去见了个朋友,报告没写成。”苏寒没有撒谎,但是也没说的清楚。“哪个朋友?”严浩紧追不舍。“你认识的。”“是谁?”“你想知道?”“是。”“任远。”“你说过你对他没有好感。”“但也要有礼貌。”“苏寒……”“什么?”“你信任我吗?”苏寒说过喜欢他,但是他更希望苏寒能信任他。“你怎么了?”苏寒忍不住的问。严浩发现自己失言了,“没什么,你早点休息吧。”这是第一次严浩先挂断电话,苏寒有些纳闷。就在这个时候,顾白发来了信息说,今天不回宿舍睡觉了,说要回家。除了这些他还告诉他,今天晚上遇到了严浩,还说京港来的哥哥和严浩的朋友说起了他的舅舅。苏寒这才有些了然,刚刚电话里有些奇怪的严浩,他察觉出什么了吗?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接着两天,苏寒忙着写报告,其间课程密集让他和严浩的联系少了很多。任远的消息也不是很多,似乎在加拿大挺忙的样子,和陈秘书也一直保持联系,听他说舅舅周末有一天休息,连忙订了机票回了京港。来不及和严浩说,他下了课就直奔机场,临走的时候,顾白还问他是不是和情人去度周末,他说回京港,顾白还吃了一惊。虽然苏寒没说什么,但是他知道顾白肯定察觉什么了,只是聪明如他,他不承认,他也不会追问。匆忙赶到机场,还有些时间,他买了杯咖啡坐在靠里的位置,看起书来。刚看了没几分钟,就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严浩,他怎么在这里。严浩前一天接到了柳晓婷的电话,说是今天就要去广城了,她之前收到了调职去广城的任命,去那里的分部做负责人,这一去就是三年,也许以后也不会回来了,所以想他去送送她。不知为何,他答应了。“谢谢你来送我,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柳晓婷看着面前的男人,也许早些,再早一些,她是有机会得到这个男人的。“因为你说你可能不会再回来了。”都说严浩是个无情的人,不过偶尔也不会太绝情。“最近好吗?”自从分手后,两人就没有再见过面。“还好。”“真羡慕你喜欢的那个人。”柳晓婷有些感叹,他年少时体会过严浩的温情,不久之前又体会过他给她带来的荣耀,是个完美的情人。从前严浩的那些女友,很多时候都是他提出的分手,但是他的前任们更多的是感叹的是配不上他。“你几点的班机?”严浩显然不想和她说这些。柳晓婷笑了笑,看了看腕表说,“还可以坐5分钟。”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坐了分钟,然后两个人起身离开了。入关前,柳晓婷提出了一个要求,“能给我一个拥抱吗?”严浩依旧是那副冷酷的面孔,但是上前拥住了柳晓婷,柔软的身体,柔顺的发丝,甜美的气息,是男人梦寐的女人。3秒,严浩放开了拥着的女人。“好好照顾自己。”这是严浩最后的温柔。柳晓婷点头,转身离开却又停下脚步,“小心任远,是他告诉我你拿苏寒当叶书寒的替身的。”严浩看着柳晓婷离开,想着柳晓婷最后的话,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任远。转身之际,他看到站在身后的苏寒,不知道他站了多久,看到了什么。“你怎么在这里?”严浩问。“要回京港。”苏寒将手里的背包背在了背上。“没听你说起。”“打你电话没打通,有留言给你。”苏寒说着,严浩连忙拿起手机,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还有几条留言,他想起上午的时候去见一个投资人,将手机放在了静音上。“你…”严浩上前两步,苏寒却躲了开来。“时间到了,我要进去了,回来见了。”说完苏寒就进关了,严浩快走了两步,却没有追上,脸色阴沉的可怕。严浩在S城,苏寒回了京港,任远回加拿大也两天了。任远父亲病情加重,让他不得不赶回去,疗养院已经不能治疗,父亲已经被送进了医院,接受了几天治疗,情况稍有好转。任远和医生商谈着父亲的治疗方案,父亲长久的酗酒抽烟,混乱的私生活,让他得了很严重的心脏病,在一次酗酒之后忽然的中风,让身体彻底垮了,之后经过调养,生命无碍,却也无法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医生告诉他病人的又一次的中风,让心脏无法承受,而且经常性的会情绪激动,对着一个方向嘶吼浑身颤抖。这种情绪上的失控,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任远仔细询问了照顾父亲的护理和保镖,他们都说并没有什么人接近过他的父亲,但是两人都说是在2个月前开始有些情绪不稳定,之后病情加重。任远仔细询问,第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护理清楚的说了一个时间段,正巧那时间正是他准备要休假前,所以记得清楚。任远让助理去疗养院去调楚那几天的监控录像,但是好巧不巧,有两天的监控录像因为机器故障没有记录。任远反而更敢兴趣了,让助理去询问疗养院的工作人员,没有记录的那两天是不是有陌生人前来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