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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怪气地说道:“把人带走,好~好~照~顾~”百夫长揖了揖身,谄媚地说道:“慕少爷放心,我巡城卫对待贼人向来不会手软。”“那就好。”百夫长挥手,“带走!”“是!”官士们朝着苏青竹冲过去。苏青竹慢慢退后,寻找着突破口——这个闷亏他不能吃。百夫长目光一凌,喝道:“小心,别让他跑了!”话音刚落,苏青竹便一拳将左边那人打倒,迈开长腿冲出了包围圈。与此同时,更多的兵士围拢过来,甚至有人拔出了刀。苏青竹咬了咬,拼着受伤的风险埋头硬闯。不期然的,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青竹?”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苏青竹抬头,看到慕风眉间的褶皱。这是第一次,慕风对着他皱眉。苏青竹撇了撇嘴,有些不习惯。慕风眉毛一挑,下意识推拒的手臂转而揽上他的腰,“怎么回事?”“有人害我!”苏青竹理直气壮地告状。慕风的视线在厅中扫了一圈,“谁?”苏青竹一指,“那个穿得花花绿绿抹着红脸蛋的!”慕博明一噎,你懂什么!这是京城最流行的朱面妆!慕风淡淡地往那边扫了一眼。慕博明腿一下子就软了,苦着脸说道:“堂、堂兄,这、这人……你认识?”苏青竹嗖地抬起头,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他是你堂弟?!”慕风抿了抿嘴,极为淡定地说道:“不是。”苏青竹这才重新放松下来,鄙视般看向慕博明,“听到没?少乱攀亲戚!”慕博明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堂兄,你怎么——”下面的淹没在慕风冷冷的视线中。比他更苦的是茶舍的护院。少东家怀里抱着的那位,他们刚刚可是跟人打了一架,还伤到了脸!苏青竹肿着半边脸,喋喋不休地说道:“他们非说我偷了腰牌,我解释他们还嘲笑我,还有那个什么卫,不问青红皂白,势力眼!”慕风抬起手轻抚着他的嘴角,眸中一片暗沉,“这伤是怎么来的?”苏青竹卜愣着脑袋,在屋里看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几个缩头缩脑的护院。“他们打的,身上也有。”说着,就要扒袖子。慕风一把按住,温声道:“我知道了。”再抬头时,眼中已是一片凌厉。几个护院扑通扑通跪到地上,哭喊道:“少爷饶命!”慕风冷声道:“掌嘴。”护院们一听,简直大喜过望,纷纷跪到地上,朝着自己的脸打了起来,那“啪啪”的声音,半点都不掺假。慕风从怀中取出伤药,当着众人的面,亲手为苏青竹细细地涂抹起来。苏青竹仰着脸,乖乖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同时还忍不住问道:“你是他们的少爷?”慕风点了点头。“你不是县令吗?”“既是县令,也是慕家的少爷。”慕风不想对他隐瞒。显然,苏青竹并不知道“慕家”代表什么。他转了转眼珠,“这么说……这间茶舍你是家的?”慕风笑着点点头。苏青竹一乐,从慕风怀里挣扎出来,自顾自坐在席子上,耀武扬威地喊道:“小二,上茶!”“是、是!”小二早就吓得半死,生怕慕风下一个就发落他。此时苏青竹一叫,他仿佛终于找到表现机会似的,连滚带爬地去倒茶了。眨眼的工夫,热乎乎的茶水就提了上来。“算你识相。”苏青竹伸手就去抓。慕风将他的手握住,温声道:“小心烫,我来。”苏青竹乐呵呵地点点头。慕风亲自斟了茶,递到他手边。苏青竹一边喝着一边喜滋滋地欣赏着护院们的掌嘴表演。“他们什么时候停?”“我说停他们才会停。”慕风轻描淡写地说道。苏青竹一乐,恶狠狠地说道:“那就不要停,让他们把自己打成猪头!”“好。”慕风眼中满是宠溺。慕博明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见鬼了似的表情。此时的他已经蔫成一棵干菜,几次看向慕风欲言又止。就在他再一次抬头的时候,苏青竹嗖地一下看过去,“他偷看你!”慕风给他倒上一杯茶,“他有没有打你?”“没有。”苏青竹摇摇头,“不过,他让那个什么卫抓我!”百夫长眼睁睁地看着这一戏剧性的反转,整个人都蒙了。他原本打算巴结巴结慕家二房的少爷,没成想却得罪了正房嫡少爷的人!这是倒了多大霉呀!慕风瞅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你是闵景手下的吧?”百夫长还没回话,外面便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伴着一个清冷的声音,“何人唤我?”众人循声看去,便看到一个眉目俊朗的青年,青年虽身着便衣,却遮不住浑身的英武之气。青年怀里还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苏青竹下意识地叫道:“闵生?”不,不对,闵生只是一个小书童,怎么会穿得如此华丽?没成想,下一刻,“华丽”的小家伙便脆生生地叫道:“青竹哥哥!”苏青竹一愣,“你真是闵生?”闵生点点小脑袋,期待地问道:“青竹哥哥,雪娃有没有来?”苏青竹摇摇头,“雪娃要治腿,没来。”闵生当即撅起小嘴。慕风起身,揖道:“参见殿下。”那几个世家子弟也纷纷跪在原地,摇摇参拜。闵生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道:“舅、舅舅,免礼。”苏青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没反应过来。慕风耐心地介绍道:“这位是陛下的嫡子,大皇子殿下,这位——”“我是你哥哥。”闵景突兀地说道。不仅是苏青竹,就连慕风都愣住了。苏青竹眨眨眼,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哥哥是苏页。”闵景面不改色,“你可以有两个哥哥。”苏青竹皱眉,“我不认识你?”闵景顿了一下,说道:“御史大夫,闵大人是我叔叔。”苏青竹眼睛一亮,看向闵景的目光顿时亲近了几分,“你是闵大人的侄子?”闵景那张棱角分明的酷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模样,“叫哥哥。”苏青竹还是有些不解,“即使你是闵大人的侄子,也不是我哥哥。”闵景扫了眼他腰间的木牌,十分霸气地说道:“收了我家的腰牌,自然就是我家的人。”诶?!还能这样?苏青竹挠了挠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