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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钱,没志气,自私。你既然这样看我,也看不起我,就没有必要说道歉的话,没有必要为我花时间,而且你应该感到兴幸,我不爱你了。”说完,掏空了力气一样,白天风难受地呵呵一笑,朝上班的快餐店去,不爱了,这次真的不爱了!独占的残酷第一部报复篇第七十七章专制章节字数:1215“你为什么还在这里?”隐约记得自己昨晚还没送走白天风就堕入睡梦中,醒来的白子语轻轻掀开被子,眼底泛起疑惑,一张白皙的脸复上了些许刚转醒的呆滞。看向解开了衬衫上几颗扣子的男人,不由得语带防备地问,坐起来皱着眉头……季凌夜仍穿着昨日前来的黑西装,显然是一夜没有离开,他的意图让白子语摸不着,心中既是气馁又是苦恼。“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你跟我回去,所以我留在这里想办法,也想了一整夜。”季凌夜冷笑着说,白子语听了,却是哆嗦了下,心头恍然之间像是凉了一截。他连忙伸手去抓,将床上的被子揪起来,似乎想朝眼前这个强势的男人愤愤地摔去,可是,指尖一紧,最终还是泄气地放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白子语一手绞着床边,说道:“你对我做过的,我都记得,住在你的屋子里,我不会开心。”房子里并不是太昏暗,早上的柔光透过没有配置卷帘的窗子直洒进来,但白子语此时背向窗口,又躲避着季凌夜的眼神,表情让人看不清。听到白子语的话语中夹带着难过,季凌夜本来伸向他的手震惊得颤了一下,眉宇间泛起丝丝踌躇,心道只好暂时由着白子语的决定……收回渐渐握住拳的手,转身走出去房间。如果季凌夜没有错,他也没有错,那么…在擦不掉的金钱和身体的交易关系里,错的是谁?白子语忽然摸了下肚子,如今不应该再为过去的事情而纠结。雨然的死,雨然的意思,雨然的想法,统统都已经透过雷漠悠交给侦探社处理。现在,重要的是,他的孩子。想起白诗韵的婚礼,白子语拨了电话,准备前去见白诗韵,记得对方说过无论如何也想亲自递给他婚礼的邀请函。写下见面的地方,也清洗好自己,在闻到煎蛋的香气飘进鼻子后,怀疑自己产生幻觉的白子语走向客厅的桌旁,竟…竟然发现那儿确实是摆放着一份早餐!捧起不知是谁准备的早餐,白子语分不清心里的错愕多一点,还是惊吓多一点。抬头时,摆出一副住客姿态的季凌夜映入眼中,他看起来有些热,扯了扯胸前领口大开的衬衫,漫不经心地问道:“那是我弄的,你还有什么想吃?”理解着男人的话,白子语摇了摇头,怔怔地问:“那是弄给我的吗?”“嗯。”季凌夜轻淡地应了,把椅子拉出了些,将白子语僵直的身子按下来,命令下属一般,“吃。”白子语吃过了早餐,精神恢复了不少,卻因为得不到季凌夜确切的回答——为什么他要留在这里。,而一脸费解。问了几遍,见季凌夜接到一连串的似是紧急的电话,白子语本来就不是会穷追不舍的人,于是再不阻扰忙碌着的人,径自套上外出的衣衫。“你去哪里?”季凌夜挂断电话,突然一个箭步上去,把走到门口的人急躁地扯回来,大手紧抓住他的手肘。看到男人略显专制的举动,白子语心里一阵隐忧,无奈地说﹕“我和诗韵小姐约好了。”独占的残酷第一部报复篇第七十八章隐忧章节字数:1743“你去哪里?”季凌夜挂断电话,突然一个箭步上去,把走到门口的人急躁地扯回来,大手紧抓住他的手肘。看到男人略显专制的举动,白子语暗里一阵隐忧,无奈地说:“我和诗韵小姐约好了。”实在抵不住季凌夜的蛮横,白子语还是上了他的跑车。空调的温度被季凌夜刻意调高了,白子语有点受宠若惊,更多的是感到不自在。靠在座位上,不由自主地盯住车里的一角发怔。不一会,他忽然惊觉到有什么不对,目光在车窗外纵横交错的道路上着急地扫视,这时的行车路线——正在往季凌夜担当高级职务的那一家环球集团的公司去。“你要载我到哪儿?”紧张地盯上季凌夜专注地驾驶的侧脸,白子语問道。他到过季凌夜公司里的办公室,明明只有两遍,狼狈的经历却足以使他满心抗拒那一个地方,甚至,可以说是惧怕。第一次到那里,被季凌夜买了身体,压在办公桌上被强暴一般贯穿最隐蔽的地方。第二次到那里,发现是季凌夜存心的安排,被白诗韵愤恨地打了一巴掌,后来又抵抗不了季凌夜的武力,只能任由他欺身压上,在地毯上被强行占有了几回,还因为下身裂伤送进医院……“我不去你的公司。”听不到回应,白子语越来越急了。脑袋里一时被不好的记忆占据了,眼里的焦点不禁带点锐意,那是…季凌夜从来没看过的伤心畏怯的样子。白子语刹那间加重了呼吸,慌忙道:“我不去…不去…季先生,我要下车!”“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冷静点。”白子语竟会惶恐得强硬着声势,一改平日温驯柔和的性子……季凌夜神情微变,就像兴起了波澜,低沉的嗓音只字清晰地劝说。有一股冲动,让他想要安抚这人无法掩饰的情绪,于是用温热的大手,握住他触手一片透凉的掌心。另一只手纯熟地扭动方向盘,接着刹车,收住跑车飞驰的速度,碰巧,就在白子语以前工作过的花店前停了下来。“你,你若是赶时间上班,我不阻扰你的时间,我…我想我在这儿下车可以找到小巴到与白诗韵约定的地方,不劳烦你……”话刚落,还没看清眼前的地方,白子语连忙解开安全带,一波波复杂的情绪拍打着心头。他紧紧地抿住了下唇,立即推开车门,急不可待地踏在地上,往外走。这个能轻易让他变得极为狼狈的男人,他无疑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