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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寥云带着客气的回复,犀川嗣并没有在意。他将洗的都有些脱线了的衬衫袖子捞起来看了看时间后说到:“离吃午饭的时间不早了,寥云先生有没有兴致一起去进餐。”寥云得到伴奏和歌词时,便已经深深的崇拜起了这个日本知名的音乐制作人,平和的音调却不显得伤感,背后的和声和乐器的伴奏和穿插的几句英文的说唱,显得音乐整体都非常的有逼格,并且音乐的风格极其的适合自己的性格。尽管和照片上成功又英俊的男人的长相大相径庭,但寥云也不在意,修图化妆这些很正常。现在自己尊敬的人主动邀请自己吃饭,尽管寥云和对方不熟识,却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我很乐意,芃芃,要和我一道吗?”啊?芃芃歪着头看着寥云,尽管寥云一向冷着脸,但是寥云和这位MADAO一样的男人见面以后,那深沉的眼里怎么就跟沉的有金沙一样灼灼生辉呀!现在居然会不求利息的主动请自己吃饭,如果不是回家的话,就是在馆子里?怪不得要叫自己,自己这是要结账的节奏呀。一个猛甩头,芃芃差点将头上插着的苹果形状簪子甩掉:“不用不用,你们俩去吧。”再说两个低气压,她芃芃可受不住。寥云和犀川嗣坐在影视基地里开的中餐馆里,整个餐馆里没有一个人,安静的环境更使得整个大厅都回荡着稠黏的冻结空气。打破这微妙气氛的是一声弱弱的:“客人,您们的菜来了。”寥云看了眼被吓的如同兔子一般的服务员以后,漠然不理,只待菜上齐,服务员像风一般的从大厅范围里消失后才缓缓开口:“感谢犀川老师帮我写的歌。以茶代酒,寥云在此敬你一杯。”说着拿起了左手边的茶杯,双手捧杯与犀川碰了碰。犀川接下了寥云这一碰后,接着说到:“这一敬,我接下,就当你代杜海川给我道歉了。”寥云用水润湿嘴唇后,抿干了唇上的水渍说到:“杜总又有什么事情激怒你了?”犀川看着再次亮起的手机不说话,上面用繁体显示着那个烦了自己整整三个月的男人的名字。滑动着关掉了男人的电话,犀川回答到:“为了你这张专辑他烦了我一个星期,并且在我制作时也不断的打扰我。我本打算拒绝他的,但是却又因为他的一句话让我心软了。”寥云沉默不语,以目示意犀川继续说。“我和他认识了很多年,在当时他还不是寥云的董事长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来日本出差时是我第一次和他见面,他是一个很有志向并且非常有规划和远见的男人,有风度有胆识人也长得非常的端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唯一的缺点便是薄情。”犀川嗣回忆着那些年的事,缓缓叙述着“说他薄情也不尽然,他只对一个人钟情,便是他那个已经死了的爱人。可能他自己察觉不到,每当说到他那个强势的不可一世的爱人时他尽管很烦躁眼神却极其的温柔。他爱人死后,我便从未听到他那带着浓烈爱意却又寂寞的声音了。”“直到你的出现,和他爱人同名同姓的一个男人的出现,他对我说‘我感觉寥云回来了,尽管长相有些许不同,也记不到我和他以前发生的事情了,可是直觉告诉我,那是寥云。’很魔怔的话,却让我愣了很久。你和那个死了的寥云虽然长相上差异很大,但是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便认定,你和他爱人是一个人,眼神和心结是模仿不了的。”?☆、自我的“自我”? 听着犀川嗣缓缓道来,寥云心里如同被打翻了五味杂瓶一般的复杂,他感觉犀川那双能够看透人的双眼一直直达到自己的灵魂,将自己看的一清二楚。不必慌张的,人类根本没有通灵眼也看不透前世今生,但是为什么犀川嗣将自己看的如此通透,看见的不止是自己的rou体,而是内心深处那种想被掩盖和隐瞒的事物。寥云低下头,看着还散发着热气的大麦茶,竖起茶叶的平静茶面上反映着自己这具身体的脸,白皙的柔和的....却不是自己的“犀川老师那么透彻人心,真是让寥云我没法隐瞒心里的想法。”“人的外表本就是他人眼中的你的‘自我’,如果忽略掉你的五官,剩下的自然就是最真实的‘自我’了。”犀川嗣夹起菜放进自己嘴里,阴郁黯淡的脸色露出了被惊艳的表情,忍不住用家乡话夸赞道:“本当に美味しいよ(真是美味)。”随后又在寥云平静却带着笑意的表情下收敛了那有点夸张的表情接着说到:“所以在看见你的第一眼的时候,那种眼神便带给了我强烈的熟悉感,当然我并无幸与廖董相见,但是却从他的遗照里看见了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神,自然也就有了如此任性的猜测,你会不会就是寥董。不过现在想想也是可笑,除非灵魂出窍,要不然已死之人怎么会复活。”寥云没有回答,不过在听了犀川嗣的这番言辞以后松了口气,本认为犀川会捏住此不放,尽管寥云又极其强的心理防线,但是一直围绕着自己的死亡和转生这种不科学且玄幻的话题讲,他也不由得有些紧张,如今犀川主动绕开话题寥云自然很乐意避开这些敏感的事。“所以,杜海川说出那番话,我也就能理解了....”犀川话还没有说完,手机便又震动了起来。寥云感受着杯中里茶水轻微的荡漾,轻笑道:“犀川老师不接电话吗?电话从刚才就在震动。”犀川无奈的看了一眼手机,“杜海川”三个大字震的他眼花缭乱,无奈只好接了起来。“你好,这里是犀川嗣。”“在基地‘品世界’的中国菜馆里。”寥云听见犀川这样的回答,心念是犀川的朋友要到来,于是停住了要夹菜的筷子,端坐着等待要来的人。犀川被电话打断了话,也不想再说下去,只是闷头着吃着他平时在日本吃不了的中国菜,偶尔来几句用国语来几句赞叹露出极其享受的表情。杜海川走进餐馆,报了座次后,便由一脸赴死相的服务员引领了过去。走到大堂的角落,埋头苦吃的犀川嗣和带着皮笑rou不笑的寥云便进入了自己的眼里。寥云余光瞟到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站在桌边后,抬起头正想笑着打招呼,却对上了杜海川那双带着迷恋和宠溺的双眼,使他内心泛起了些许波澜。他是没想到杜海川竟然会来“你怎么来了。”寥云语气平静的问到,然而内心却不如语气这般平静。杜海川就势拉开了寥云身旁乌木的椅子,椅子本身沉重,却在拉动过程中没有发出一声刺耳的杂音,他笑着回答道:“忙完手里的事情便找来了,倒看你两人相处挺好,我这心儿也就放下了。”说话的中途,犀川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杜海川,杜海川回以一笑后,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