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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淳正因为晨哔而压着齐非连大吃特吃,正做到兴起,房门突然被一脚踢开,段之淳浑身一震,在对方体内xiele出来。齐非连被烫得一缩,整个人几乎要埋进了被子里。段之淳将他光裸的后背遮住,翻身而起,只用被子遮住重点部位,一脸不善地看向来人。杜阮廷视若无睹,还言辞凿凿地说:“早睡早起身体好。”段之淳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目光瞥向杜阮廷身后,忽然眼睛一亮,“哪里来的小孩儿,长得挺可爱嘛。”“是我的契约兽,小白龙,你别打他的主意。”虽然段之淳现在一门心思放在齐非连身上,但杜阮廷还是不敢放松紧惕,提前打好了预防针。段之淳不屑地撇了撇嘴:“不过是一条龙嘛,谁稀罕……”他一顿,眼睛蓦地瞪大,“你说他就是小白龙?”杜阮廷点头:“昨天刚化的形,不过太晚就没来打扰你。”“那你一大早过来就不打扰我了吗?”段之淳哼了一声,“我看它的修为还不高啊,怎么就能化形了?依我看来最起码还得过个十几年,你给他吃什么灵丹妙药了?”“大概是因为神兽蛋壳的缘故吧,”杜阮廷将衣襟扯开了些,露出了还趴在他胸口熟睡的杜飞彤,“昨天飞彤孵化了,我……有事出去了半天,小白龙没忍住把他的蛋壳吃了,我一回来他俩就是这般模样了。”段之淳眼睛瞪得更大了:“你特么偷偷摸摸的连孩子都孵出来啦!”杜阮廷好笑道:“十个月满了,当然就出来了,有什么问题吗?”说话间,杜飞彤被吵醒了,吮着手指,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第046章-五年是为了报复男主杜飞彤一睁开眼,视线就一动不动地盯着某个方向。段之淳和杜阮廷顺势看过去,正好看到齐非连朝这边看的略显疲惫的脸。齐非连被看得尴尬,往被子里缩进去了半张脸:“你们看我做什么?”他这一藏可不好,杜飞彤不乐意了,咿咿呀呀地叫唤着要从杜阮廷身上下来。杜阮廷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可还是顺着他的意思走到床边,将他放了下来。四肢刚沾上柔软的被面,杜飞彤就迫不及待地朝齐非连爬去,不怎么熟练地扯开被子,钻进了齐非连的怀里,一双小手还搭在他的俊脸上摸来摸去。杜阮廷:“……”段之淳:“……”齐非连皱眉道:“他什么意思?”段之淳干咳一声:“没想到这孩子还挺像我啊。”他话一说完,齐非连的脸色就变了。杜阮廷一回味也觉得不对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段之淳大感冤枉:“我说这孩子和我一样喜欢美人,怎么了?怎么了!又不是我让你怀上的!”齐非连的脸色稍缓,但杜阮廷却是要用眼刀凌迟他了:“下次再胡说八道就把你毒哑。”段之淳怪叫道:“哇,你好狠毒啊,怪不得没男人要你。不过你就算给我下毒也是没用哒,我们神兽后人是百毒不侵的。”杜阮廷也就是说说,并没有想真的实施。他将身后的小白龙推到身前,“我不和你废话,你不是驭兽师么,好好教教他,让他学会控制自己的能力。”段之淳看了眼松松垮垮地穿着杜阮廷衣服而更显瘦弱的白龙少年,奇道:“你自己的契约兽,干嘛让我来训练?”杜阮廷闭了闭眼,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最终却只是道:“我要准备准备闭关冲击剑尊了,需要收集些药材,孩子和小白龙都交给你,我过两日就离开圣殿。”他前几日感觉到气海内的剑气翻腾,似有盈溢之象,是时候冲击剑尊了。前世他一直到近三十岁才成为剑尊,如今提早了十年,也算是重生后的一项福利罢。只是寒络之体自进入气灵境开始就会极为危险,一着不慎便会寒气逆流爆体而亡,现如今寒络丹的材料还并未找齐,所以杜阮廷想要冲击剑尊,就必须要去寻找另一些阳性的药草来克制寒气。幸而他前世已经经历过这一段,再经历一次也就没有了当初的艰难。两世下来,杜阮廷也算是认清了自己的体质。他是白矖,体质纯阴,又是寒络之体,还修炼了极为阴寒的毒功,更加加重了经脉的寒性,乃至他的剑气和气海已经完全转变成了阴性。且不说他不喜欢女子,就算他爱上了哪名女子,也注定不能和她交合,否则阴气入体,寒气倒流,反而会功亏一篑,剑气混乱,最终爆体而亡。段之淳见他欲言又止,也不多过问他的私事,只觉得养个孩子和白龙也没什么麻烦的,便同意了。交代好孩子和宠物,杜阮廷整理了一下行囊,两天后便出发了。杜飞彤被美人在怀,不吵也不闹,乖乖地目送他亲爹离开了圣殿。四年后,苍月教圣殿。段之淳第无数次在和美人亲热的时候被杜飞彤打断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把这个熊孩子扔出了房间。如今的杜飞彤已经四岁,他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地落在了地上。“臭小子,下次再敢在这种时候闯进来,我就把你关在水缸里,从山顶上扔下去!”段之淳几乎要气疯,他简直怀疑自己再被打断两次就要有某功能障碍了。杜飞彤不服:“谁让你每次都压在干爹身上,你没看到干爹叫得有多难受吗!”跟在段之淳身后出门的齐非连闻言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连脖子都变成了米分红色,没好气地瞪了杜飞彤一眼,转身回房。杜飞彤被瞪得很受伤,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帮了干爹,干爹反而还埋怨他,是他做错了吗?段之淳幸灾乐祸道:“看看,看看,你干爹高兴你阻止我了吗?他非但不高兴,还欲求不满呢,下次识相点,别在这种时候乱跑。好守在你爹的房间门口,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出关吧。”说完,转身进门的时候还嘟囔着,“死小阮,都进去半年了,还不出来。”杜飞彤站在门口干瞪了会儿眼,一直到重新听见房间里传出的低喘,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他亲爹房间的门口坐下。他爹这次闭关足足用了一年多,中间出来过两次,但现在距离第二次已经过了半年了。据他干爹的男人也就是段之淳说,在他刚出生的那段时间他爹还跑出去找过半年多的药材。杜飞彤正无聊地想着要不要再去打断一次他们,就听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