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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安安静静地趴下了。杜阮廷又好气又好笑,想要让蛇尾松开小白龙却又不听了使唤,只能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他一直和蛇尾纠结到了后半夜,总算能稍微控制一下蛇尾的动向,只是依旧不能走路。杜阮廷生怕祁凛会追上来,便决定让小白龙载他上天。其实小白龙很早就会飞了,只是尚且年幼,载人还不太熟练。它背着杜阮廷摇摇晃晃地上天,倒也能顺利地朝前飞起来,只是速度比御剑飞行和它独自飞行要慢上不少,但总聊胜于无。又飞了两天两夜,杜阮廷和小白龙终于来到了魔域。想要进入魔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魔域本就是魔修和妖修呆的地方,只要是魔修,就能放行。至于那些扰乱秩序的魔修,自有各地的城主来管教和裁决。杜阮廷带着小白龙,进入的十分顺利。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投靠段之淳。前世他十六岁入魔域,三年后误打误撞救了段之淳一名,被他带回都城永夜城,入了苍月教,又奋斗了几年之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圣魔使,苍月教的第二把手。杜阮廷对这段经历还算是满意的,便打算重复一次。算算时间,此时的段之淳应该刚失去了将他养大的师父天逆魔君,又被师弟和永夜城城主趁虚而入,身受重伤。而且他此时的修为虽与上一世相差无几,但毒术却更上一层楼,所以更可以趁此机会前去助段之淳一臂之力,延续前世的友谊。因而与其说是投靠,不如说是再续前缘。杜阮廷骑在小白龙的身上,拍了拍他的龙鳍,一人一兽一同飞向了永夜城郊外,杜阮廷记忆中的那个地方。说来也真是凑巧,竟然正好碰上了段之淳与苍月教叛徒厮杀的最严重的时候。魔修妖修不比剑修,他们比普通剑修承受过更加折磨人的苦痛,所以不是像白屏那样用点普通的毒功就能够轻易解决的。杜阮廷细细回想了一下前世的战略以及几个叛徒的弱点,便驾着小白龙加入了战场。此时的段之淳已然身受重伤,浑身浴血,处于强弩之末,杜阮廷的加入明显减轻了他的负担。段之淳抹了把脸上的鲜血,在看清了杜阮廷的样貌之后,眼眸微微一亮。杜阮廷察觉到段之淳的停顿,头也不回地吼道:“发什么呆!你想死吗!”段之淳嘴角咧开了个大大的笑容,手下动作却愈发残忍迅猛了起来,仿佛杜阮廷的到来便给了他偌大的鼓舞。杜阮廷没闲工夫去管段之淳的小心思,他只是皱紧了眉头,一瞬不瞬地盯着敌人的动向。自从血脉觉醒,他的五感更加灵敏,但骤然减退的修为却恰恰成了他的短板。他能看清敌人的走向,身体却无法及时地做出反应,而且他没有了双腿,只能依靠着小白龙来移动,简直就和残废没什么区别。而小白龙虽是他的契约兽,但接收他的指令后也需要时间思考再动作,行动便更加迟缓。如此比较下来,他重生之后和重生之前的这段对战,竟没有多少差别。唯一的优点可能就只有他会毒功这一点了,到处弥漫的毒雾让敌人不敢轻易靠近,也让杜阮廷少了许多受伤的机会,不会再像前世那样在床上躺一个月了。而段之淳那边,因他早已多处受伤,失血过多,逐渐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杜阮廷为避免前世那种孤军奋战的境况,连忙扔给了他一瓶回气丹——不仅补血,还能补充剑气。段之淳反手接过,打开瓶塞闻了闻,挑了挑眉,直接灌下去了半瓶子。杜阮廷见此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一口气吃下去这么多,常人很有肯能就会爆体而亡,但段之淳作为腾蛇后人,应该能耐得住。身后传来一阵破风的声音,杜阮廷反手用斩玄挡开了对方的大刀,顺便在对方胸口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不敢再胡思乱想,开始专心对敌。这场恶战持续了两天一夜,虽然只花了前世一般的时间,但也将杜阮廷和段之淳两人累得够呛。一剑砍下师弟的人头,段之淳泄愤般地将其一脚踹飞,脱力地躺倒在了地面上。杜阮廷也是疲惫异常,储物格里的**基本上用尽了,体内的剑气也超负荷使用,几乎要晕厥过去。他也学着段之淳那样毫无形象地仰躺在了地上,粗粗地喘了两口气。待稍稍缓过起来,段之淳突然朝天用沙哑的声音大笑了两声:“白矖!你叫什么名字?”听到那声白矖,杜阮廷一怔,猛然想起五年前在魔灵林里段之淳也叫自己“白矖”,当时不明白,现在却是明了了,原来对方早就认出了自己的身份。杜阮廷也笑了两声:“我叫杜阮廷。”“我叫段之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段之淳歪过头看着他,“对了,打了这么久,也真是难为你了,你的孩子没事吧?”杜阮廷一愣:“……什么孩子?”段之淳也愣住了:“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吗?”杜阮廷:“……!!!”☆、第044章-入教是为了报复男主段之淳的话对于杜阮廷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虽然段之淳平素也爱开开玩笑,但对于这种正事他是绝对不会胡说的,因此杜阮廷对他的判断深信不疑——更何况杜阮廷突然想起杜震曾对他说过,他母亲当年就是因为怀了他,无法维持人形才会被杜岳峰当成蛇妖关押起来。如今,杜阮廷低头看了看自己不听使唤的蛇尾,眉头深深地纠结了起来……“可我是男的。”他咬牙切齿地道。段之淳从地上坐起来,耸了耸肩道:“那又如何?神兽后人本就不算是普通人了,古书中我也曾到男子受孕的记载,你这种情况,并不稀奇。”“可是……”杜阮廷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可我是男人,怎么会?”“那我就无从得知了。”杜阮廷沉默。段之淳瞥了一眼他的小腹,好奇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杜阮廷抿了抿唇,不语。段之淳嬉皮笑脸地蹭了过去,“别害羞,好歹我们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过了,跟我说说嘛。”杜阮廷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是我的仇人。”段之淳一下子没理解:“什么?”“我是说,”杜阮廷深吸了一口气,“孩子的父亲,是我的仇人。”段之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