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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守不住了!!花锦哀号,身上被挑逗得guntangguntang。“苏血染,你个王八羔子!小时候那点儿破事儿居然记到现在。成啊,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算!”最后一声慷慨激昂的呐喊,花锦双腿一蹬,拼劲全力勾住苏血染的大腿,腰上发力,屁股一扭,胳膊搂住对方的肩背想要力挽狂澜翻身而起,而起,而起——用力,再用力——扑腾几下之后,花锦同学已经气喘吁吁,奈何情势不变,身上之人稳如泰山,一副看猴戏一样的怡然自得。“笑毛笑?再笑老子灭了你!”“闹够了?”苏血染笑,额头的汗水斗大,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定力,在这么磨蹭下居然没有粗暴!但是也就这样了……苏血染已经按捺不住,“小花,让爷办了你吧!”一低头吻住花锦的唇,在唇瓣上捻转起来,将舌头探入其中与之纠缠,修长的手在对方的胸膛上头捏啊扯啊。身上被弄得酥酥麻麻痒痒,花锦同学难受地想要呐喊,兄台,你动作快点有木有,这样很不舒服啊!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花锦埋首,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嘿咻是个技术性的东西,趁着苏血染身体一僵,花锦立即抢占主动权,对着苏血染的耳朵又是吹气又是啃咬,还时而伸出舌头去舔苏血染的耳洞。在花锦没有注意的时候,苏血染的眼睛已经黝黑发亮,一只手绕过花锦的PP往下游走,握住花锦的小兄弟又是一番逗弄。两人你来我往,谁都不肯示弱,苏血染被弄得yuhuo焚身,一柱擎天,花锦也弓着身子xiele一回。月上中天。狼行时刻……只听得一声低吼“破布,你丫的自找的!看爷怎么办了你!”苏血染挤进花锦双腿间,两手cao起那双肌理分明的腿,对着那抹了润滑油的入口用力一顶!“草泥马的!”花锦一声惨叫冲破云霄。吓得路边撒尿的狗狗一个抖,夹着尾巴直汪汪。“呜呜呜,你个混蛋,你想捅死我啊!”花锦被人架着,嘴里也不闲着,一边挨cao一边叫,两只爪子抓住男人的被发疯了似的刨。苏血染绷着脸,抿着嘴,稳住身体发狠了干活。rou搏互啃,互啃rou搏,互相——不放过!擦——这两只,不像嘿咻像自相残杀,有木有?整整一夜,新房里叫声不断,后来有关证人们的证词如下。那一夜啊,街上的狗叫得贼厉害。——交通警察。那一晚,我听见少夫人一直在叫,从天黑到天亮,我觉得以后少夫人不当少夫人了,还可以试试去当歌星。——苏家女仆甲那天早上是我去收拾的房间,被褥被套都不能再用咯,可想而知当时战况惨烈,偷偷告诉你们哦,我没有在垃圾桶里看到套套君,可见昨晚……嘻嘻,嘻嘻……——苏家女仆乙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具体不大清楚,但是,我和苏少是一个军校的,对他的体能我有信心。——喝喜酒的宾客少爷和少夫人的事情,我不便向外透露,你们也别乱写。对了,少爷昨晚没有喝牛奶。——苏家总管【求枝】第十九章怨偶天成啊!(3838字)苏血染是个军人,在部队这么多年,除了出任务打仗的时候,其他时间作息都很规律。昨晚和媳妇儿折腾到凌晨,两人都累得不行动都懒得动一下。所以这一觉睡得特别舒坦,一睡就睡得太阳老高。阳光懒懒地洒下来,朦朦胧胧间感觉床微微震动便上还有细微的动静,苏血染多年训练出来的警觉性一下子发挥了作用,被子一掀,反射性地从枕头底下拔出一把手枪一个反手就顶在那人脑袋瓜子上。花锦傻眼,啪嗒,啪嗒……“呜呜呜哇哇哇哇……”为自己的菊花哭得正得劲儿的花锦愣了,又往下掉了两颗金豆豆,嘴巴一张嚎了出来,“没有天理了啊,你丫的是想先jian后杀啊,老子要回家,老子不在这儿呆!”从小到大都颇为硬气的花锦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自打再遇见苏血染这混蛋,他受的苦比他这二十三年受的还多。他算是看清楚想明白了,他就是政治的牺牲品,爹爹不疼,姥姥不爱的黄花菜,只能任这苏军阀宰割鱼rou。那满眼控诉的样子,看得苏血染脑仁发疼,心里啐了一口后:他奶奶的让你条件反射!你属狗的啊!花锦哭得心酸,嚎得伤心欲绝,苏血染本想这人没脸没皮的现在这样十有八九是在做戏,可对上那张自己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脸,他又没来由地觉得自己是个禽兽,甚至说禽兽都还是自己抬举了。再瞧那床上,这被单像是经历了枪林弹雨风吹雨打,上头还沾着干涸的雨露。对方身上斑斑驳驳,脚腕上和腰上都还有瘀手印,他心里那个后悔啊,明明知道这家伙的性格,昨晚怎么就和他杠上了呢?平常自己挺温柔的啊,怎么一到花锦这儿就鬼畜了呢?!于是,新婚第二天早上,新郎苏血染同学难得地忍下了脾气,蹭到媳妇儿身边去,拿了盒餐巾纸递上去,他一个老大爷们可从来没做个这么谄媚的事儿。“擦擦吧……”“老子要用手帕,不要餐巾纸,不环保!”“你!”你啥时候爱环保了?深呼吸深呼吸,他老妈说了,这媳妇和外面的野味是不一样的,野味儿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关键是好吃,但是媳妇儿是要疼的,那就好比家里灶上的那锅烫,要细心煨着。看着花锦的脸,凑上前的苏血染有些无所适从,扯了扯嘴角说:“别哭,又不是第一次了。等习惯了就好了”花某人黑线,哭得更厉害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也不去那餐巾纸擦,直接抓了被单抹脸。苏血染只得将被单扯了过来,“这东西脏,你也好意思往脸上擦,都是你那东西呢!”在花锦的瞪眼下,苏血染噤声了,自己伸手给他擦。妖冶的脸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比早晨的阳光还暖心耀眼。花锦被他的表情弄得恍惚了一下,张着嘴忘了哭,心跳突然漏了几拍,既而又跳得剧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两人都裸着,面上嗖得红了,身体往后一缩,后又发现自己这么做太他妈娘了。于是一手将苏血染的手挥开,别过脸,龇牙咧嘴道:“你摆着这样的表情你想骗谁?打人一棍子再给一颗枣子,老子像是那么好哄的人?”“呵呵。”苏血染低头兀自笑了两声,看起来有点腼腆的样子,加上他那妖孽的小模样,若是一个女的花锦早就奋不顾身扑上去了,但是这伙计不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