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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的虚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恍惚间听到有人翻动书页的声音,终于醒了。床尾靠门边的地方有一个男人,此刻正陷在皮椅里,一手拿着一本书,干净修长的手指正在慢慢地翻页。她听到的书页翻动的声音,似乎摩挲在耳边,是真实存在的。梁锦予动了动嘴巴,喉咙干哑,看到他的一瞬间尴尬症又犯了。容澈似乎也没发现她醒了,依旧持书在看。他的一只腿交叠在另一只腿上,脚上穿了一双淡灰色很柔软的室内拖鞋,居然还是小鲨鱼的款式。虽然很古怪,但确实很美。这是接连几眼下来,带给梁锦予的唯一感官。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十分美,且美得很到位,有如从古朴画卷中走出来的优雅贵公子,可能容澈正在看侦探悬疑一类的,偶尔看到关键的情节处会微微蹙眉,像一个正在学习的好孩子一般的认真,所以连她醒了,都没有察觉到。直到梁锦予cao起背后的大抱枕往他脑袋上一扑:“你为什么又擅自进我的房间?”容澈无所畏惧:“说过多少次了,这是我家,作为主人,随便都可以进哪个房间。”他终于合上书本,梁锦予也终于看到他在看什么书——柯南道尔的。容澈淡淡看她的同时也淡声说道:“我的确先敲过门,你睡得和死猪一样,我只好找了钥匙过来。”“你可以等我醒了以后再进来。”梁锦予从另外一个枕头底下开始摸她的高跟鞋,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你在找你的秘密武器吗?”容澈从他的脚边拾起来一样东西,梁锦予定睛一看,确定那就是她丢失的红色高跟鞋,“还给我。”容澈收好它:“上次它伤了我,我还给你我不是傻吗?”没关系还有另外一只,梁锦予从床肚里火速地掏出右脚的那只,容澈一看她居然还能玩出新的招数,瞬间躲过去她扔来的这另外的一只。容澈简单评价:“打鼹鼠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梁锦予感觉真的忍了他太多,快被他逼疯了,凡是眼睛所见能够丢过去的东西统统被她扔了过去:“那你的书就那么好看吗?”不惜门也不敲擅自入内就为了看一本?容澈看着她,认真地说:“你居然怀疑柯南道尔?”无疑柯南道尔的是经典中的经典,但是和他闯进她的房间有几毛钱关系?看着她充满了超高警备心理的容澈,突然破天荒地说了一句:“诚然,柯南道尔的很好看,不过不如你的睡相好看。”☆、演员的自我修养柯南道尔的很好看——不过不如你的睡相好看。梁锦予有点在状况之外,感觉好像被无形之中撩了。这个睡相好看对于容澈来说到底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暂且不论,也就是说为了看她的睡相故意潜入房间之中,找到也只是一个做掩护的幌子。很快,梁锦予做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果然他是一个无处不在的混蛋外加想法让人摸不准的变态。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他说漂亮话的时候简直浑然天成,莫名其妙想到张子跃在念台词时绝对不会错稿的那张脸,梁锦予的兴致大减,无聊地看看他:“你们表演系出生的男演员,是不是都特别擅长演戏?”顾名思义啊这件事情,表演出生的人,就是为了演戏而生。然而……明显有话外之音。比如说起情话来也是信手拈来,想要表现出深情出来,也是游刃有余。反正随时都可以演戏,也就不在乎对方是谁。容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听到她的这个突然出口的很奇怪的问题,也只是静静地垂下眼看着搁置在腿上的书封。这个高档小区住着许多身价非同寻常的人,小区内的安保系统也足够妥当,即使是天光大亮的白天,也不用担心拉开窗帘以后会被一些暗藏在角落的不法之徒拍到私密照。此刻的他大概真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岁月静好,光源透过玻璃洒在他的两肩上,有浮尘在他的周围愉快地跳动,手上的那本被他重新翻开到中间靠后的位置,里面妥帖地放了一枚树叶做成的书签。沉默了很久以后,终于,低沉的男音从对面响起——“一次的失败不代表永远的失败。”梁锦予怔了一怔,听到这句话以后差点露出一种“你是不是全都知道”的震惊表情。可是转念一想,张子跃虽然想借机会攀上容澈的这条又粗又结实的金大腿,即使容澈抢走过他的男主演,也不妨碍金大腿在人们心中能够利用的地位。但是容澈完全不认识张子跃这是肯定的一件事情。梁锦予特地去查了一下,容澈和张子跃两个人之间没有合作过任何一部电视剧,也没有共同参加过同一个综艺活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仅限于张子跃单方面又崇拜又嫉妒容澈这个人,毕竟容澈拍一集电视剧的酬劳可能是张子跃拍一部那么多。而容澈完全不知道张子跃这号人物是谁,也就更不会知道她和张子跃过去的关系是什么样。这些很秘密的过往,连网上号称什么事情都能爆料出来的八卦公众号也没深挖出来过。梁锦予身边的好友,也都一个个守口如瓶从来没出卖过她。其实这样也很省事,至少不会有新闻媒体到处大肆宣扬她和张子跃之间的那些不愉快。梁锦予表现得非常自然,当做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容澈静静勾唇笑了,气场太强,坐在那里都自成了一幅画:“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相信男人一时之间的甜言蜜语。”梁锦予不屑地看着他:“果然我和你的三观严重不和。”对面忽然静音了,仿佛在示意她继续说出她的观点。梁锦予直视他的眼睛,开口道:“会愿意相信对方,是因为深深地喜欢着对方,有时候男人的一些谎言十分拙劣,笨手笨脚到一眼就能戳破,但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被套进了什么思路里,不得不承认,反面来说,虽然容澈出口的话很难听,但是:“也许你说的没错,并不是没有看穿,而是故意蒙蔽自己的双眼让自己故意不去看穿,这种做法确实很自伤也很愚蠢。”容澈终于笑了,至少他的脸没有那么冷峻了:“其实演员最幸福同时又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你知道吗?”是一个有趣的命题,梁锦予仔细想了想,开口:“不能彻底的做自己?”容澈似乎很意外她会这么回答:“看来我的员工还没有我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