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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查斯莫拷问的这两天,余嵊差点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他把知道了都说了,可那些都不是查斯莫想要的。如果不是因为查斯莫还想把余嵊当成必要时的人质,面对只剩下半条命的余嵊,他也绝不会手软,不过对着余嵊那一副怕得要死的模样,查斯莫到后来也的确是有些相信余嵊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只想全力撬开时天的嘴。余嵊半睁着眼睛,扭头看了眼时天,当他发生时天毫发无损,甚至连衣服都齐整干净时,妒恨的火焰陡然烧旺!他永远都不甘的是,无论这个男人处于何种境地,老天爷都那么照顾他!出生时高人一等,落魄时依旧被权势之人所挚爱,毁容了爱他的人也未变心,就连现在和自己同处于恶人之手,自己遍体鳞伤,而他,毫发未损。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只要有这个男人在,自己永远都会活在他的脚下!几乎要轰炸肺部的嫉妒,令余嵊开始扭曲的想着,自己这一身伤也都是因为时天造成的!对!就是他!如果他说出真相,自己就不用受那么多苦!或许,如果时隔四年多后,这个男人没有出现过,自己根本不会变的像现在这样的狼狈!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男人!“姓时的!”余嵊面目略显狰狞,他用锐利的视线一刀刀的剜着时天,虽开口吃力,但声音依旧能听出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我不会让我一身伤白受的,你等着!”时天神情不变,甚至连瞳孔都不曾转动一下。封闭的房间内,时天没有多少时间概念,多久之后,隐约觉得应该是到了第二天的什么时候。明天就是神万街的交易了,时天猜测查斯莫一定会在今天对自己使用什么强制性的手段。同时,时天也隐隐有预感。离简会在今天救自己。时天没想到自己最后会在心里那么信任离简,那个看上去年龄还没自己大的男人,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懒散模样,却连续两次将自己命运拉上转折点那次若不是关岭后期告诉他,他甚至不知道那段让他看清严伍真面目的录音是来自离简之手而第二次,或许就是这一次袖子里的刀片还在,现在只等待时机。出去了,一定,一定要把原轩找回来。就算找到的,只是一具尸体一定,要找回来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两个男人,他们走到时天跟前,先是解开时天双脚上的绳子,然后像押着犯人一样将时天强行拖出了房间,一个男人见余嵊已经有力气坐起身,立刻拿着绳子走向余嵊。余嵊一见男人靠近,吓的全身颤抖起来,“放过我吧,我能说的都说了求求你们不要再”男人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冷哼,就差告诉余嵊,他只是想将他绑起来而已。男人绑好余嵊后,看也没看余嵊一眼转身离开了,直到房门锁起,余嵊才松了口气。时天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这间房里只有一张方桌和一张沙发,查斯莫倚在沙发,而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只打开的小黑箱,箱子里放了十几只小拇指粗的装着淡黄色液体的瓶子。第九十九章逃走!时天刚在查斯莫面前站稳,后颈便被查斯莫的手下重重的劈了一记手刀,随即便半昏半醒的倒在了查斯莫面前的方桌上。没有完全昏迷,视线内一切都迷迷糊糊,时天隐约看见有人用注射器汲取了药剂瓶内的液体,然后绕身走到了自己身后。不知那人绕到自己身后准备干什么,时天出于本能,艰难的扭过头,但头刚转到一半,便有一人用手压着他的头,将他的脸死死的贴在桌面上,并将他的一只手反扣在后背不让他挣扎身体。然后,时天便感觉后颈传来一阵针尖扎入皮肤的尖锐痛感。虽然意识不是很清醒,但时天心里清楚那是查斯莫的手下在对自己注射那种药剂。时天没想到,在短暂的针扎痛感后,一阵更为剧烈的痛在大脑里光速蔓延,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脑壳内轰然炸开一样。这种仿佛在摧残人意识的痛苦,从内向外猛冲,在几秒内,达到了时天所能承受的极限!时天张着嘴,叫出的声音沙哑而又干裂,双眼瞪出无数血丝,另一只手的五指像勾爪一样绷紧,指节泛白,濒死般的在桌面上疯狂的抓动着。“不…”仿佛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时天身体的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身后的一个男人直接用膝盖压着时天的后背。意识仿佛渐渐脱离身体,一切变的飘飘飘忽忽,时天瞪大的双眼缓缓垂下,半睁着看着桌面。查斯莫弯着身,眯着眼睛,催眠似的轻声问,“告诉我,交易地点在哪?四胡道,神万街,龙头巷,哪一个?”时天的瞳孔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对焦在了查斯莫的脸,声音如蚊虫嗡鸣般低弱,“我一定要杀了你…报仇”查斯莫脸色一沉,重重的哼一声,命令时天身后的手下,“他还有意识,再注射两支。”再次扎进后颈的针尖,令时天痛苦的叫了出来,身体痉挛般的抽搐着,最后从桌子上摔倒在了地面上。不是皮rou撕裂的痛,而是仿佛有一股力量正死死的抓着他的大脑,想cao控他的意识。耳边有个奇怪的问题在不断回响刺激着耳膜,撞击了大脑自身仿佛陷入于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又像孤身一人漂浮在死海上,时天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这种疯狂的痛令他有种不顾一切的将全部说出来的冲动从什么时候自己行走的轨迹开始发生变化,又从什么时候变的连自己都瞧不起,犹豫自己将要做的每一件事,又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走一步算一步?古辰焕,我发誓一生不背叛你你能牵着我吗?最痛苦的时候,身边没有你你说爱我,你说要守护我要你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可现在,你在哪?辰焕…救救我…辰焕。很痛。时天的眼睛最后几乎只虚弱的露出一条缝,泪水早已濡湿了双颊,身体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而查斯莫蹲着身,一脸急切的模样。“cao!”查斯莫急的骂了一声,耳朵几乎就要贴在时天的嘴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