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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要到猴年马月才能有大突破,谁知道……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拍摄的后期,在一次拍吻戏的时候,他们两人都非常入戏,导致吻戏过后两人之间还蔓延着那种暧昧的气氛。航于斯自以为隐蔽的边偷笑边轻轻用手摸着嘴唇,这一切都被梁东看在眼里。完了,他好像真的投入爱河了,可问题是这个爱河是电影里面的,现实中他和梁东什么事都没有才最可悲。呜。这层薄的不能再薄的纱到晚上还是被捅破,晚上回到住的旅馆,两人刚开始还是很正经的坐电梯,跟剧组人员道别,就跟平常一样。一旦拐到没人的长廊里,航于斯就忍不住了,将梁东推到墙上,抬头就亲上去,梁东呆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来。关上房门反手就将航于斯摁在墙上反客为主,一只手垫在他的头,另一只手悄悄伸进抚摸他白皙的皮肤。梁东的吻很凶狠,航于斯不会换气,很快就气喘连连眼冒金星。梁东看航于斯一脸要窒息的样子就放开他,让他快呼吸。“呼”航于斯只喘了一口气想接着呼吸时梁东又迅速贴上来堵住。“唔唔唔”妈的,你亲死我算了!!就算航于斯这么想可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勾上梁东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唔别摸,痒”航于斯喘息的想推开身上不怀好意的手。“没事。”梁东继续摸他。两人滚到床上,航于斯的衣服被脱掉只剩下白色内裤,梁东跪在他身前,舔他胸前的红豆,航于斯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软手软脚地抱住梁东,“不要这样,我受不了”情到浓时,梁东边亲他边叫“白皎。”“嗯,我在呢。”航于斯也不觉得有错,继续吻梁东。可梁东却醒了,他不是陈易鸣,航于斯也不是白皎。他停下来,和航于斯面对面这样相对躺着,“你怎么了?”航于斯奇怪了,怎么停了?不继续做吗?“今天有点累先睡觉吧,明天还要拍戏呢。”“可是”航于斯还想亲他,继续未完成的事业。“乖,先睡吧。我有点困了”梁东拉过被子给两人盖好,关上灯,房间被黑暗包裹。“嗯。”航于斯又亲了他一下才安静下来,静静地望着他。航于斯没多想,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梁东会误会他是受到的影响才喜欢上他的,这个误会两人一直都没清楚说,也越结越深。直至最后两人决裂,这个误会都没说清楚。万万没想到只是一晚上时间而已,梁东完全换了一副嘴脸。第二天,航于斯醒来看到梁东盯着他,心里就像吃了蜜糖一样,想给对方一个早安吻,但是却被梁东拦住了。“又怎么了?”他感觉梁东有些奇怪。“那个,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什么意思?”航于斯一下懵了。“我们不应该把戏里的情绪带到现实中,你不是gay。”航于斯怒了,“我是不是gay我自己不知道吗,我他妈就是喜欢你!”“别说了,以后戏外保持距离,还有,我是不会喜欢你的。”航于斯哀求道,“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梁东残忍拒绝,“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还有我是不会接受你的。”“妈的,王八蛋,渣男!”航于斯差点想动手打人,二话不说爬起来穿衣服走人,这是什么意思耍他玩也不是这样玩的。他昨晚还恨不得用舌头狂吻梁东的嘴唇,早知道舔一头猪都不会舔他,还好昨晚没做到最后一步。梁东心里异常烦躁,他明明已经不像昨晚那么冲动,但是看到航于斯姣好的rou体时,下面小兄弟还是忍不住竖起,可能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航于斯跑回房里大哭,边哭还边骂:“梁东你这个混蛋,枉我这么喜欢你,你就是一人渣!!”昨天晚上算个屁啊,玩了他的心又玩了他的心!直到助理来催他该出去拍戏了,全世界都在等你呢,航于斯才闷闷不乐的走出去。眼肿的跟核桃似的。赵导调侃他“怎么小航睡了一晚上眼睛这么红,快点去补妆,我还以为你哭了一晚上呢。”被戳中的航于斯狠狠瞪了一眼梁东,才去化妆间叫化妆师补妆。这个早晨,剧组工作人员莫名看着航于斯气炸和梁东沉默的样子,平时这两人不是恨不得都腻歪在一起吗,怎么今天就成两个不认识的了。第二天晚上,航于斯赌气为了证明自己的性取向,特意去了这附近最出名的约炮圣地——月亮酒吧,无一女性全是清一色汉子。他带着口罩坐在吧台那里,点了酒也不喝,一旁的发小黄尚就劝他:“于斯你还是回去吧这地方我都慎得慌。”黄尚倒是没骗他,这里全都是基佬都饥渴的四处张望物色人选,有不少人已经盯上他们坐着的吧台。黄尚心里苦,他只是路过Z市本想来探他兄弟的班,结果就被拉来这种地方。“黄尚你要是我兄弟就坐在这里陪我。”航于斯就是因为害怕他才拉上发小的,要是就这么回去他心又不甘。“妈的,我舍命陪君子,要是今晚栽在这里我黄尚也不用出去混了!”黄尚一咬牙点了一杯龙舌兰日出,坐在那里玩起手机来。航于斯坐在那里默默观察周围的环境,舞池里群基乱舞,贴身舞,舌吻,在角落里面做起来的都有。而且落在他们身上不怀好意的目光也不少,自己戴着口罩还好,黄尚什么都没有遮掩面容直接暴露,大多数不怀好意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航于斯只觉得待在这里非常不舒服,他来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性向,看来已经很清楚了,他并非喜欢男性,他也不是gay。只是喜欢的那个人是梁东,而梁东又恰好是男的而已。“皇上,我们走吧。这里没意思”“谢天谢地,你终于想开了,呆在这里我都快吐了。”黄尚是一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我才应该谢皇上。”航于斯调侃道。突然一只的手臂横住他们的去路,几个强壮的男人拦住他们,“两位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不留下来喝杯酒吗。”这句话是像是在问他们,但是听那个大汉头目的语气,这更像肯定句。黄尚镇定地说:“我们有事先走了,兄弟们慢慢喝。”“那可不行,要不留下来,陪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喝两杯聊聊人生怎么样。”其中一个大汉想伸手拉他们。“下次,下次再喝。”航于斯和黄尚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