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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谢征也明白。可谢征不明白,程故为什么答应得如此轻巧。虽然战士在军中寻找伴侣的事并不少见,一些队员也会相互行方便,但在这之前,两人压根没有提到过这种事。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程故将谢征撵进浴室,还信誓旦旦地说:“程队什么时候骗过你?说下次做,就下次做。你表情怎么这么僵?不会是处男吧?啧,你们这些处男就是麻烦,又纯又呆,早知道你是个处男,我就不答应你了……”谢征眼皮跳了一夜,后半夜做了春梦,梦里将程故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直干得着嘴上不饶人的正牌处男哼哼呜呜说不出话。一周后,一队得到两天休整。清早,大部分队员都未起床,唯独谢征按日常作息,5点半就外出加练体能,回来时刚7点,以为程故还在睡,开门时动作很轻很慢,哪知刚背身合上门,腰就被环住。在特殊行动组的宿舍绝对不用担心遇袭,谢征知道是程故。但正因为知道是程故,心脏才在猛烈一缩后,迅猛地跳动起来。开门时,程故还在床上摆大字,就几秒的时间,程故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潜至他身后。整个过程,他一点没察觉到。后背贴着程故的胸膛,小腹是程故游走的手,谢征有些乱,程故虽然喜欢开玩笑,也时常动手动脚,但从来没有用胯间的什物顶过别人。他感觉到了程故的东西。“程队。”谢征微转过头,沉声问:“你在干什么?”“做不做?”程故声音满是蛊惑。谢征尾椎发麻,小腹的热气逆流上涌,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上次是谁说要干我?”程故道:“怎么,怂了?”谢征哪里受过这等刺激,血气一来,想也未想就突然转身,抓住程故的手腕,将对方压在门上。剑拔弩张,汗水的味道就像催情的春药。程故半眯着眼,眼里盛着程故看不懂的光。“小家伙,晨勃了吗?”说着话时,程故勾着一边唇,头向左边微微偏着,眼神与动作无一不散发着与生俱来的性感。甚至在说到最后一字时,还抬起腿,不轻不重地顶了顶谢征已经勃起的性器。谢征再也无暇思索程故的用意,yuhuo被轻而易举地点燃,从被碰触的地方摧枯拉朽,燃至眸心。他气息混乱地扯掉程故的内裤,手掌不由分说覆盖了上去。程故闭眼扬头,肌rou绷紧,睫毛轻颤,眼珠在眼皮底下自以为隐蔽地转动。直到这时,那伪装出的风流才被紧张戳穿。而谢征却没工夫好好品味他的紧张,撩起他的背心之后,像一头饥饿难耐的兽,躬身咬了上去。乳尖被唇齿侵犯,程故深吸一口气,用力咬着唇,喉结情不自禁地颤抖。他一手压在谢征肩上,一手抓着谢征后脑的发,骨节渐渐泛白。谢征知道程故在发抖,却无法停下吮咬的动作,手亦用力揉捏着另一边乳尖。仅仅是吻到这个男人的胸口,就忍不住将他拆吃入腹。程故似乎发出了一声呻吟,谢征已经听不到了。他的听觉里充斥着自己猛烈的心跳,一路向下,湿吻落在程故的每一寸肌肤,胸肌到腹肌,肚脐到人鱼线。蹲下来时,他托着程故的耻物,毫不介怀地含入口中。头发被揪住,抱紧的臀硬入顽石,谢征并无经验,舔了几下后就被程故撑开。程故看着他,眼尾早已染上情红,“去床上。”军队的床很硬,程故浑身赤裸躺上去时,眉头很浅地皱了一下。谢征将他罩在身下,吻他的眉眼,在他唇边啄了啄,“程队,你准备了东西吗?”程故摇头,情红从眼尾蔓延至胸口,“你给我打出来,然后用那个……进来。”谢征脑中闪过一丝犹豫,没有套子,也没有润滑,程故又没有做过,会不会受伤?但怒涛一般的欲望顷刻间将犹豫冲散,谢征的腰被程故的腿缠住,意识彻底被兽欲占领,他再一次握住程故的分身,急切地taonong。空气中的汗水味添了几分腥膻,谢征抬起手,舔了舔指尖的黏浊,托起程故的臀,慢慢将手指推了进去。程故软着四肢翻身,胸口下沉,几乎贴在床上,臀部翘起,将浅色的xue口递到谢征眼前。谢征用最后的耐心,一点一点在那从未被人碰触的地方开疆拓土。他很矛盾。想给予程故痛,却也不愿程故受到一丝一毫伤害。他不是温柔的人,却愿意将唯一的温柔给程故。程故轻轻扭着臀,将他的手指含的更深。他听见程故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别弄了,进来。”手指换为粗胀的yinjing,谢征俯身贴在程故背上,缓缓将自己埋了进去。xue口被撑开,程故浑身一紧,谢征看不到他的脸,却能看到他因为用力呼吸而起伏的肩背。“痛吗?”谢征停下来,扶住程故的耻物,一边在顶端搔刮,一边在后面徐徐顶弄。程故摇头,声音与平时很不一样,有几分讨好,也有几分强硬,“你进来!”谢征沉下一口气,胯部一挺,利刃长驱直入,顿时被温热包裹。程故不动了,僵硬得跟雕塑一般。谢征被下腹的yuhuo烧光了清明,在试探性地抽送两下后,再也克制不住,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抽插。程故的身体,甜美如花蜜。朝阳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宿舍留下半阴半明的分界线。光明的那一边,挂着两套整洁的军装,而阴暗的那一边,两具年轻精壮的身体紧紧交缠。rou体相撞的声响与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谢征的耐心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耗尽,cao弄得愈加猛烈,guntang的茎身碾平肠壁上的每一处褶皱,撞向某一点时,程故痉挛着夹紧,快感似狂潮,将两人拽入或光明或黑暗的地狱。谢征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程故翻了过来,程故泄出蚀骨的呻吟,眼中的春水几乎将谢征淹没。谢征俯下身去,紧紧捏住程故的下巴,一边与程故接吻,一边继续cao干。程故扣住谢征的后脑,舌顶入谢征口中扫荡,在这个放肆的吻中占尽主动。他射在谢征小腹上,大口喘气,高潮之后的模样甚至比主动邀欢时更加迷人。谢征抱紧他,再次猛干了十来下之后,将jingye尽数射进他的体内。光影分明的宿舍里,急促而yin靡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忽然,程故翻身坐在谢征腰上,那处的jingye从分开的腿间缓慢淌出,落在谢征再次勃起的性器上。程故摆送着腰,恶作剧似的蹭着谢征,微红的唇角勾起,声音带着蜜意:“下次还来吗?”0821岁到24岁这三年间,谢征与程故的关系在战友、室友之上,又添了一层——炮友。单说“炮友”,似乎也不太准确,炮友讲求互不牵挂,不谈感情,做完拍屁股走人。但谢征觉得自己与程故显然不是这样。打从第一次进入程故,谢征就感受到一种责任。程故听说后却笑着往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