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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好了分配范围,后起之人就只能清除别人的位置,以此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为此谋划了多年,如今也到时候了。接下来要上演的,是奥德赛式的复仇剧。作者有话要说: 狼♂狈为jian——我终于写完这篇文了诸位orz接下来陪伴你们的就是可爱的存稿君(ni但是陷入了番外这种奇妙的东西到底能够填啥的苦恼中,番外啊番外,番外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快穿文为什么还要有番外,何况我还是个没有脑洞的番外废orz☆、驯化蔷薇的第八命令贵族总是热衷于参加各种宴席,在上面花枝招展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所以当伊文以自己命名日庆典的名义,邀请那些在如今敏感时期焦虑不安的贵族们赴宴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欣然回应。更何况,伊文还带着暧昧语气地对这些人颇有意味地说明不必带女眷同来,联想起他平时奢靡无度的生活,其他人也就会心一笑了。“立刻在附近布局,一旦看到指令信号,就攻陷王宫。”伊文伸开手臂,任由兰奥斯把奢华的礼服穿在他身上,同时吩咐,“武器准备好了吗?”“我已经让仆人把弓箭标枪都收到库房里,对外说明是因为已经年久生锈,等着换新。”兰奥斯小心而熟络地为他整理着胸口的折花,“就留下了一把剑,等会儿会在我手里。”他的语气太平静,伊文看了他一眼,突然在兰奥斯因为折花出错的低呼声中,侧身靠到他面前:“兰奥斯?”男人捏着那片破碎得无法再系上去的花瓣,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叹了口气:“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您的奴隶,我尊敬的主人?”“我同样邀请了几个皇室,他们也会出席这次的宴会,你能克制住憎恨吗?”伊文眨眨眼睛,对他笑,“毕竟……他们给你留下了三年的耻辱。”“对于我来说,流浪在大地上的时候,我曾经觉得只要把那些人全都杀掉就好了,复仇的烈火无时不刻不在煎熬着我。”兰奥斯十分平淡地回答他,“但是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就能放弃仇恨。”他伸出手,轻轻撩拨伊文耳边落下的黑色发丝,“你的意志高于我的意志,我的主人,别说只是一时的忍耐,若是你要求我从此放下武器,那都是你的命令。”这人还挺会撩的。伊文轻笑了一声,看着兰奥斯手里的残花,带着抱怨地说道:“碎了,怎么办,我的胸口应当有配花。”“这难道不是你突然靠过来的过错吗?”对于这种小事,兰奥斯倒是从来不吝啬于指出他。“你之前不是能够变花吗?”伊文指出,“就是白百合角斗上那个,把白百合变成了蓝色冰蔷薇,还挺会玩的。”兰奥斯显得有些窘迫。他冰蓝色的眼睛低下来,努力平静地解释:“虽然我能够用剑气凝结成类似蔷薇的形状,但是不会真的变花,那个……只是之前就放在身上的……”哦,变魔术啊。伊文想到在全场都为那即将相互杀戮的沙地而牵动心魄时,有个奴隶却持着凶狠的武器,在身上藏着柔软的蔷薇踏上战场,只为了将那只花递给坐在高处的人,不禁笑出声来。然后他在兰奥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困惑窘迫中,伸出了手指。“水。”缠绕在指尖上的水,回环往复,盛开成了一朵冰雕的花。虽然那是由冰制成,却栩栩如生,如同兰奥斯所熟悉的,少年时所见的会盛开在北地的暴风雪中的冰雪蔷薇。他不禁凝神去看,直到伊文突然靠近,还没等兰奥斯反应过来,就将蔷薇花瓣附在他的唇瓣上,然后隔着花朵去亲吻他的嘴唇。但是这个吻却极为短暂,在兰奥斯的错愕中,一触即退。而后少年才将那朵蔷薇插在他胸口的衣服上,笑着说:“那,这朵花献给我所爱的北之蔷薇。”兰奥斯的脸很明显地变红了,但他最终只是低低叹了口气:“这也算是亲吻么?”然后他侧过脸,亲吻了伊文的嘴唇,温热的触感只有一瞬间,兰奥斯立刻后退,对自己的主人挥了挥手示意,就走了出去。只留下伊文站在原地,愕然地看着他的背影,然后挑了挑眉。——这次的收件人果然挺有意思的嘛。宴席上,和那些贵族一个个笑着交流,嘴上满口花花地谈论着女人和金钱,心里却盘算着谁应该按照计划解决,谁还能够拉拢让他活下去。直到酒水已经一杯杯饮尽,演奏乐曲的歌人已经将气氛推演上了高潮,伊文拍了拍手,看到随着他一声令下被推进来的巨大鸽子派。周围人发出压低的惊奇呼声。他们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鸽子派,几乎有三四个人合抱这么大,带着热气的香味催人饥饿,更何况上面还铺满了闪烁人眼睛的宝石和黄金,让人几乎分不清这折磨着自己的到底是食欲还是贪欲。凡达伽家族的财力,虽然谁都了解,但没想到可以到这种程度。伊文再次拍了拍手,吸引来四面八方的注意,然后才笑着说:“我在鸽子派里放置了一枚粲然之歌的宝石,第一个劈开鸽子派的人,就是这枚宝石的主人——”看着人们贪婪的注视,他仿佛这才突然想起来,恍然大悟地握手成拳,锤了锤自己的手心,“啊,事先说明,我在鸽子派的外面放了一层素银,若是有人能把这个障碍突破了,想必也能证明他的实力?”素银价格高昂,但虽然说是银,实际上却是一种质地坚硬的魔法材料,人们面面相觑,没有人觉得自己有能力击破素银,但想到里面藏着的珍稀美丽的粲然之歌,又觉得不甘心。“阿海雨塔?”那带着傲慢笑容看着人们带着忐忑却又贪婪的目光的小少爷,呼唤着身后俊美的男人,“将剑放到鸽子派前面去。”男人顺从地听了他的命令。人们满怀着复杂心事,随意瞥了眼这手拿着长剑,将剑体放在桌子上的男人。虽然相貌确实英俊得让人赞叹,而眉目又凌厉冰冷得不能逼视,但看打扮,不过是个下等人罢了。哼,联想起那个出身好命的私生子平时的作风,估计就是个床上任由他玩弄的奴隶。长得再英俊,不也是为了主人的愉悦。想到这里,贵族们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移开目光,再次投在那柄剑和鸽子派上。武器已经放下,人们争先恐后地想要拿起剑柄,想要一举将那个被素银覆盖的蛋糕劈开。但不论长剑传到谁的手里,他们最终能够得到的也只有随着怒喝一声劈下来后,手里被震得难受的疼痛。就算是仗着自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