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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层旖旎。杜引之摇头,冷郁的幻境,能冲破进来已属奇迹,绝无强制出去的道理,只能等两个时辰后它自行消散。杜言疏闭上眼,连眼皮都在灼热地颤抖,浑身火烧火燎……片刻,他伸手去解外袍的束带——“引之……脱外袍。”“……啊?”“过来……抱我。”作者有话要说: 小叔:快,脱了!引之(开心):好!小叔:……你脱裤子干什么,我说的是马甲……引之:反正脱了马甲也要脱裤子,一样啦小叔:……???作者(微笑):那鱼不要误会,车还在后头。……~鱼儿终于掉马啦~虽然车还在后面,但是吻啊撸啊什么的总是有的~小鱼儿: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嘛~小叔:把奇怪的地方按回去!小鱼儿:那样以后会不举的啊……小叔:呵呵第60章长吻杜引之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脑子嗡嗡直响,身子却先于意志动了起来。“小叔,当真让我……?”被杜言疏的话语砸蒙了,杜引之一颗心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全身血液上涌,竟有些不知所措,跪在衣衫半敞的小叔身侧,伸出手又顿在半空中,面红耳赤眼神闪烁,喉结上下滑动不停地吞咽唾沫……就似一个在荒漠中迷了路的人,数日奔走日头毒辣,此刻的杜言疏于他而言就是一碗冰镇梅子汤,端到他面前,想一饮而尽又舍不得,珍惜而迟疑。杜言疏迷迷糊糊睁着眼,四目相对,对方天青的眸子里有危险的火焰在跳动。这小鱼儿究竟在想什么……“抱我……跳江……”杜引之愣了愣,旋即回过味儿来,小叔胭月毒入灵脉百骸燥热难耐,唯有这寒冬正月的江水能缓解浑身毒火,可他如今失了力又不通水性,只得让自己同他一道儿下水,还能顺带在水下调理灵息,尽早逼出身体里的毒,可谓一举两得。果然是他想多了……“侄儿明白了。”杜引之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俯下身为小叔褪去半敞的外袍,将他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护于胸前。对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中衣传到他掌心,就似在干柴上添了一把火,杜引之瞬息燃了。燃了,烧成灰了,也得忍着!一来他不会决干不出乘人之危这种事,何况对方还是最珍视的小叔;二来现在他们身处冷郁的幻境里,就是说,冷郁可以看到幻境里发生的一切,恶趣味如冷教主,杜引之怎么可能遂了他的愿,让他美滋滋地观赏……活春宫?!杜言疏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有劳了……”说完这句话,杜言疏再不敢开口,担心令人羞耻的呻*吟声泄露,直咬紧牙关不住打颤。双手握成拳头指甲几乎陷进rou里。神志已被迅速升高的体温蒸得一塌糊涂,连呼出的气都烫得灼人,似有千百只蚂蚁爬过他的皮肤,无数只小野猫举起爪子挠他心窝……此时此刻,与旁人的身体接触对他而言就等同于酷刑。“小叔,你若难受就抓我,别伤了自己。”看到小叔为忍耐躁动的情*欲,拽紧的双手已隐隐透出血迹,杜引之心一阵揪疼。杜言疏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只觉自己现在的模样定丑陋至极,羞愧得再不敢睁开眼睛,轻阖的睫毛簌簌颤动,在月色中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瓷白的肌肤染了一层暧昧的红,浑身冒着甜软的热气。杜引之深吸一口气,全身比跌落熔渊被岩浆包裹还热……差点就怀疑中了胭月毒的其实是自己……只听得哗啦一声水响,薄雾夜色中隐约可见一道拥抱做一团的人影坠入江中,激起一阵浅浅的水花,若是不知情的人遥遥看到,怕会以为是两人跳河殉情呢……刺骨的河水漫过guntang的四肢,焦灼躁动的情绪稍稍被抚平,蔓延在皮肤上的酥麻感也有所减缓,可在心口处举爪抓挠的小野猫却依旧不屈不挠,意识仍然混沌不清,杜言疏下意识吸了口气,冰冷的水呛进肺里,猛的一阵咳嗽——“小叔,别动,我给你呼吸。”声音通过灵波传入耳中,笃定的,让人安心。还未等杜言疏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一个冰凉柔软的事物就轻轻地覆盖在他唇上,辗转肆磨片刻,灵巧的舌尖试探似的,小心翼翼地开启他的唇瓣。杜言疏的身子猛然一哆嗦,浸入骨髓的酥麻感再度席卷而来,从头发丝到指甲盖儿都舒服得颤栗,降下的体温又渐渐升高,这河怕是白跳了……对方的舌叶渐渐深入,杜言疏有些迟疑却没有反抗,任他贪婪又细致地吸允,胸腔的窒息感渐渐消失,他心中了然,引之是在给他渡气。杜言疏极怕水,可此刻他一点儿都不心慌,迟疑了片刻,抬起手抱住引之的腰。即使身处黑暗冰冷的水中,可只要引之在,他是不怕的。似感觉到对方的依赖,杜引之身子微微一颤,旋即一手托起小叔的脖子,杜言疏下意识想避开却被对方按住,吻得更深了,细细的低吟流溢而出,在水中化作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气泡,缓缓升腾而上。杜言疏的手顺着引之的腰线向下移去,一种凉凉的、滑滑的,有些咯手的触感略过指尖,心中微微一凛,下意识松开的手又覆了上去,是极珍惜极柔和地,来回抚摸着这些坚硬的鳞片。即使内心在抗拒,却也要强迫自己去感受去触碰,完完全全真真实实的引之。失而复得的小鱼儿。两人在水中缠绕在一起,水刺骨的冷,胭月毒的火气不知是浇灭了还是烧得更旺了,彼此也都不在乎了,注意力都在渡气上,这场极尽缠绵贪得无厌的渡气,直持续了半个时辰……银白的鱼尾在水中优雅地划过,就似月光沉入水底。兴许是引之的灵力存粹又充盈,加上混着冰渣子的河水确实有清心降火之效,只用了半个时辰,杜言疏体内的胭月毒就尽数清除干净了。对于能与小叔在水中拥吻这件事,杜引之多久都不会腻,可顾及江水寒冷刺骨,担心小叔的身子吃不消,遂恋恋不舍地抱着身上渐渐变凉的杜言疏浮出水面。杜言疏深深呼了几口久违的空气,便恹恹地躺在残破的甲板上,方才忍耐胭月毒躁动的情潮已消耗太多气力,加之水下那一番极荒唐的……渡气,他身上是一点儿力都没有了。斜了眼跪坐在自己身侧的引之,瞧他一副精力充沛喜形于色的模样,甚是无语。“……笑什么?”瞧引之嘴角微微扬起,杜言疏疑惑道。杜引之回过神来道:“我只是想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