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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说,不算……虐吧?如果觉得被虐了废柴作者在评论区接受鞭笞→_→下一章会果抱甜回来啦放心日常表白大天使~周末了诶诶诶第30章相拥反反复复梦到前世临死的场景,杜言疏已经习惯了,每次梦魇醒来,说不上多害怕,就是有一口气郁结在胸,不上不下的,有些闷。但是这次,胸上似压着一块千斤巨石,他险些喘不上气来,不仅仅是胸口,全身都被捁的紧紧的,完全动弹不得…………比起方才的梦魇,现下的状况似乎更令他毛骨悚然……不用睁眼他也晓得,此刻,就在温泉水里,他们叔侄俩,皮肤相贴,四肢相交,抱在一起……“引之?”捁住自己的身体颤了颤,没有应答,杜言疏试着动了下身体,却被对方搂得更紧了。“……引之,你松一松手……”“不”“……?”“不松”语气坚定,不肯妥协。“……”杜言疏刚想使劲挣开他的手臂,突然感觉对方的身体在细细颤抖,怔了怔,有些懵,这孩子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了?“引之,怎么了?”虽然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却含着关切的意味。闻言,抱住自己的身体顿了顿,只一瞬,肩膀颤抖得更厉害了,引之用力摇了摇头,将脑袋深深埋在杜言疏的肩窝里,一股热流顺着他的锁骨直淌而下,落入温泉水中凝成黄豆般大小的透明珠子。杜言疏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鲛人滴泪成珠他晓得,所以,这家伙,是……在……哭?他抬起半截可以活动的手臂,想朝对方颤抖的背脊抚去,又迟疑了番,顿在半空中,纠结片刻,最终还是轻轻的拍了上去,像哄小孩一般,缓缓的,柔柔的安抚着,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谁知,他此番难得温柔的安抚举措,让杜引之哭得更凶了,从之前隐忍的颤抖到微微泄露出一丝喘不上气的抽泣声。……你这样,我如何是好……安慰人这技能,在他杜言疏这里是绝不存在的。“你……哪里不舒服么?”末了,终于干巴巴的吐出一句话来。杜引之依旧不答,只蹭在他肩窝里摇了摇头,杜言疏无奈,只拍拍他的背,语气中有宠溺的责备:“怎么长不大的。”他面上是云淡风轻的视死如归,想着,哭就哭罢,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没见他哭过,难得哭一回,就让他哭个痛快,自己也委屈一下借他个肩膀,尽一个做长辈的职责。只不过现下赤身裸体的有些一言难尽……约莫过了半盏茶功夫,捁住他的肩膀渐渐止住了颤抖,杜言疏淡然道:“好受些了?”“没有”带着淡淡的鼻音,有些嘶哑。“……那你想怎样?”杜言疏无语,这条鱼真是越大越难哄了。“小叔,打我一顿,越狠越好。”语气笃定,不似说笑。“……你皮痒?”杜言疏好笑,这是什么癖好?杜引之点头:“恩,想被小叔打。”杜言疏琢磨了片刻,开口道:“好,你先松开我,穿上衣服,光溜溜的屁股我可不想打。”虽然在他心里,这小鱼儿一直是个孩子,可他毕竟长成了一副青年人的身材,肩宽腿长肌rou紧实,两个大男人赤身裸体在温泉水中抱作一团,其中一个高高大大的青年还哭得一脸泪痕,这个场面怎么看怎么不寻常……迟疑片刻,杜引之终于从他肩膀上抬起头,用那双哭得跟胡桃仁似得眼睛,与杜言疏四目相对,杜言疏瞧他那副泪痕斑驳的模样,险些没绷住笑出来。“小叔,我发誓,绝对不会伤害你。”杜引之一脸严肃郑重。杜言疏微微挑眉:“怎么突然说这话。”杜引之抿了抿嘴,微微垂下头,不答。杜言疏正色道:“引之,到底发生了什么?”沉吟片刻,杜引之喃喃道:“我做噩梦了——”顿了顿,声音颤抖:“梦到小叔……离我而去,再也不搭理我。”这句话说得半真半假,梦里小叔被铁链子穿透手心挂在石壁上,已然是一具血rou模糊的尸体,神魂俱散,可不就是永永远远离开他了么。杜言疏怔了怔,旋即笑道:“就为这个?”语气轻巧,就似在说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杜引之嘴角抽了抽,不言语,眼里满是隐忍委屈,因为刚哭过,还隐着浅浅的水光,看起来分外可怜。杜言疏终于投降似得叹了口气:“放心罢,瞎想什么。”“小叔,我——”“不会的。”杜言疏截了他的话,依旧是轻描淡写的语气。他自然不会离他而去,有魂契在,谁也跑不了。杜引之眨了眨眼睛:“小叔不会骗我。”不是反问,而是陈述式的肯定。此话说罢,杜引之又为了确认似的一把将小叔搂入怀里。杜言疏被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得低低‘嗯’了声,这一声压抑隐忍的‘嗯’,让杜引之浑身为之一颤。“……怎么又抱!”杜言疏忍无可忍,方才因为对方蜷在他肩窝上哭泣,显得脆弱乖巧,现在他挺起来背脊,自己在他怀中就跟玩偶似的,十分不堪……“一下就好。”兴许是因为刚才一顿哭,引之的声音有点低沉的沙哑,给人一种直击人心的错觉,杜言疏被对方温柔得近乎祈求的话语慑住了,住了嘴,任他静静的抱着。杜引之在他脖子处蹭了蹭,湿热的鼻息掠过耳边,杜言疏身子微微颤了颤,一种陌生的焦躁感让他不知所措,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这种感觉,并不讨厌,但是,说不好,兴许是温泉泡太久,又被对方紧紧拥在怀里,呼吸不畅,有些微头晕燥热。只抱了抱,蹭了两下,杜引之果然遵守诺言地放开了小叔,不是他抱腻了乏了,而是,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腹下的躁动……恩……再抱下去的话后果非常不妙。毕竟现在彼此赤*裸相对,虽然不是干柴烈火,却也是月色温泉,怀中搂着心心念念的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忍得住不逾越那简直不是正常人。杜引之内心发笑,他若是把这心里话说与小叔听,小叔一定嘲他‘你分明是鱼,怎么是正常人呢’,也是有道理的。想要,十分想,日日夜夜想,却只能忍耐不动,毕竟,无论如何,他喊对方一声小叔。他不愿去冒这个险,不舍得,也输不起,能一辈子这般平平顺顺的在小叔身边撒撒娇,保护他,就很满足了,只是,小叔的梦境……他不敢细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变成梦里那个「自己」,他宁可自裁也不会伤了小叔一分一毫!思及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