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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屏幕里晃动的人影,忽地心里一动,想到了被剪辑掉的可能是什么画面。正要开口阻止,但丁霎已经先他一步把音量调到了最大。女主打开了顶楼的卧室门,摇曳的纱帘后有两个上下起伏的剪影,女主克制不住好奇心,偷偷拨开帘子——被放大数倍的□□声立刻响彻屋内。屋子的一男一女正沉溺欲海,疯狂□□,镜头像被磨了一层砂,看不清他们的脸,但男人不住挺动的下半身与女人随之摇摆的胴体,依然□□无比。这场激情戏整整持续了十几分钟,女主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立在屋子的一角,看完了一晚的狂欢。太阳升起,屋子里的一男一女烟消云散,而女主也白眼一翻,晕了过去。“什么嘛,我还以为是什么恐怖镜头,原来是这个……”丁霎小声嘟囔着,不自然地弯起一只腿。一直沉默的喻心突然伸手覆住他弯曲的膝盖。也许是刚刚在看恐怖电影的原因,丁霎的呼吸很急促,心像是突然被某人抓握于掌中。随着喻心的手掌下移,胸膛里的那只手也越发用力。丁霎几乎无法呼吸。他明白喻心想做什么,他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沙发和茶几的距离不小,足够喻心跪在毯子上,帮丁霎脱去外裤。喻心跪立在丁霎的两腿之间,两手轻轻搭在丁霎的膝盖,半仰着头看他。丁霎直挺挺地坐着,居高临下地与之对视,此情此景,令他回忆起几天前的晚上,喻心也是这样卑微地双膝着地,想为自己口。丁霎不愿见他那副样子,拒绝了,两个人最后用手马马虎虎地了事。今天他完全可以用相同的法子再次应付喻心,然而他却犹豫了。他需要一点勇气。喻心并不色急,他安静地望着丁霎,眼里的火苗若隐若现,却不曾熄灭。他可以等的。丁霎在这瞬间突然这么想,如果自己不喊他起来,他大概会无限期地等下去。好吧,丁霎瞄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大概刚刚升旗的时候喻心就注意到了,自己还愚蠢地面薄地想要隐藏这份尴尬。哪知,这份不堪其扰的尴尬,对喻心则是莫大的恩赐。丁霎思前想后这么久,下边也没有要冷静的趋势,他认命地呼了口气,把手盖住喻心的后脑勺,向下摁了摁。……行至一半,丁霎突兀地阻止了喻心,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像是追逐着屋子里的一只看不见的蝴蝶,而那只蝴蝶,却始终落不到喻心的身上。他以手肘遮面,气息不定地哼出一句话:“去、去床上。”这一次,他想做到最后。喻心有些慌了,自己并没有逼迫丁霎的意思,两个人完全可以平稳地度过这段磨合期。但丁霎似乎没由来地着急,他站起身,把内裤彻底脱下踢至一旁,裸着下半身往卧室走。喻心慌慌张张地跟上,心烦意乱……这或许不是一个恰当的时机,但如果错过了今晚,下一次又遥遥无期。两个人近乎自虐地逼自己接纳对方,接吻和抚摸都显得极其公式化,低沉的喘息更像是隐忍而非动情。他们几乎就要做到最后了。丁霎对喻心抱着极大的好感,他也想让喻心感受到自己的决心。但喻心凸起的喉结,平坦的胸部,两腿之间的器官甚至瘦得有些硌手的身躯,都在让丁霎的潜意识冒出无法压抑的抗拒感。这是个男人。我不喜欢男人。丁霎没法让自己不这么想。两个人尝试了背入式,依然没有成功。丁霎挫败地坐在喻心身后,极度懊恼。喻心面上却一派平静,没有丝毫赧意,完全看不出他刚刚还摆出了极度羞耻的姿势。他揭过床单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一如往常地温柔以对:“丁霎,今天很累了,先洗个澡睡吧。”像是受到了话语的蛊惑,丁霎体内的疲倦随即放弃了藏匿,从不知名的角落涌出,疯狂地霸占了身体的每一寸脉络。他粗暴地搓了搓脸,逼退眼角莫名而来的湿意,应了声好。今晚二人依旧同床而眠,但丁霎已经没有多余的勇气拥抱喻心了。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说的两首歌都是万能青年旅店的,相信大家应该也都听过吧。我没有拉灯这段也没有rou!再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17丁霎醒得非常突然,他上一秒还被困于无边的黑暗难以自拔,然而刺眼的光骤不及防地拯救了他。昨夜的一切完全可用难堪二字慨括,丁霎本以为自己会失眠,但他依旧睡得很安稳。喻心的安抚带着魔力,令他一夜无梦。这是头一回丁霎醒来而喻心还在沉睡的,不过他们在这张床上迎来清晨的日子尚可用一只手数得过来,所以目前还难以判定到底谁会更习惯早起。尽管今天确实是有些不同的。喻心也睡得很沉,他昨晚确实懊恼了一阵,丁霎的反应令他清楚地认识到两个人即使都对对方抱有好感,但这份好感对他们的和谐运动没有任何积极作用,反而令二人更明确了rou体交流的障碍。不过他的失落只持续了一阵,因为丁霎在这件事之后,还是愿意留宿,与他共眠,这是喻心根本没想到的。他因此开心很久。至于这样那样的问题,他会努力寻别的法子解决。反正人还在嘛。两个人抱着完全不同的心思在厨房相遇了,喻心瞪大了眼睛,指向餐桌:“这是你做的?”丁霎头一回生出了被小瞧的不愉悦,他哼了一声:“怎么,不喜欢地瓜粥啊。”“当然不是,”喻心吞了吞口水,坐下来,“我只是没想到你乐意准备早餐。”“快吃吧。”丁霎把盛得要满出来的一碗粥推到喻心面前,“我不喜欢下厨……只是今天起太早,没事做罢了。”喻心小心翼翼地把碗搁在桌上,低头去抿,心里飞快地想到,他的言外之意,是只给我一个人做过早餐吗?丁霎本来还在纠结昨晚的事情,心里已经准备好见到喻心一副满面忧愁怅然若失的表情,没想到那人却翘着嘴角,像猫仔一样低头去舔碗边的米粒,还露出一脸满足。呃,喻心果然难以捉摸。丁霎如此想到。吃过饭,二人又陷入沉默之中,喻心安静地洗碗,丁霎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整个屋子都没有多余的声音。丁霎和喻心待的时间长了,渐渐开始习惯与火热的办公室截然相反的氛围,竟也觉得这样挺自在的。喻心擦了擦手,从厨房走出来,丁霎正在打手机游戏,头也不抬地问道:“今天怎么计划的?”“你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