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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请你喝酒。”又来了!喻心掌心的伤口已经愈合,力气更是大得吓人,丁霎被他半拖半拽地拉到便利店。一进门,值班小妹就惊呼一声:“是你们!”“嗯?”丁霎和喻心都一脸问号。小妹连说带比划,激动无比:“就那天,台风天!那个招牌砸下来,差点没给我吓死。你你你,要不是你拉他一把,真的是要出人命哦!”丁霎扯了扯嘴角,状似亲密地碰了碰喻心的肩膀:“对啊,都靠他就我一命。牌子后来怎么处理啊?”小妹又比划了两下:“那时候雨太大,我都不敢出门打电话,街上也没人,就等雨停了才喊老板过来咯。反正招牌很旧了,老板说正好换了。”“那就好。”丁霎点点头,朝酒架走去。喻心跟过去。“喝什么?”丁霎抱臂看着酒架上的一列酒瓶。喻心见男神真的愿意和自己喝酒,哪管喝什么,酒不醉人人自醉了:“你喝什么,我喝什么。”丁霎沉默片刻,拿了一瓶红酒,又顺了六罐冰啤。结账时喻心正要掏钱包,小妹却说:“这单免费!”“什么?”喻心摸不着头脑。小妹耐心解释:“我和老板说了那天的情况,他觉得非常对不起你俩,就说下回你们来消费,给你们免单。”一人拎着一个购物袋走出便利店,对视一眼,丁霎先笑出声:“看,多亏我。”喻心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也跟着眯了眯眼:“你应该说,都怪我,不然你就不仅仅是一次免单这么简单了。”丁霎之前见他总畏畏缩缩的,头一次听他开玩笑,也倍感新奇:“哟,还挺逗。”喻心勾了勾嘴角:“经历生死,才能笑谈生死,不是吗?”丁霎终于找到两人相处的一点默契,喻心不再那么拘谨,自己也少去几分尴尬。他们并肩往丁霎的家里走,左右隔了一个拇指的距离。这个距离令喻心心动,却又不十分亲密,他大可肆无忌惮地用余光扫丁霎完美的侧脸,也不用担心说话时要与之对视。这段路程非常之美好,喻心大口呼吸,身心都暖暖的。喻心住的就是普通的单身公寓,而丁霎却不同,他住一楼,附带了一个超大的露天阳台,丁霎把它圈起来,稍作了修改,就变成了一个简易的办公地点。“还没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丁霎把酒摆到桌上,随口问。喻心还在玄关犹豫:“我啊,我就是个普通公务员,在区政府上班。”丁霎抬头看到他对着鞋柜发呆,便说:“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喻心把脚上的帆布鞋脱了,踩着薄薄的运动袜走进来。“我地还没拖呢,你去把鞋子穿上吧。”看着他白得发亮的袜子,丁霎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喻心赶紧摆摆手:“没事没事,这就开喝吧。”丁霎先开了一听啤酒,递给喻心:“酒量如何?”“千杯不醉。”丁霎挑眉:“呵。”二人把沙发往后挪了挪,面对茶几席地而坐,他们离得很近,说话的时候手肘会碰到一起。喻心的脸有点红,看起来已是微醺的状态。丁霎盯着红酒瓶上的字:“我说,我们这样还蛮怪的。”“什么?”喻心没明白。“我说啊,”丁霎放慢语速,像是想把前因后果捋清楚,“那天之后,我就怕在街上遇见你,怕见面尴尬,怕我会气得打你,怕你再把我……那啥。可是今天真碰到了,感觉也没什么,你看,现在我们还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和好兄弟一样。”喻心把头垂到两膝之间,不敢看他:“这样,不好吗?”“我说不上来,感觉你也不是坏人。那天……那天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做出那种事啊。”喻心不能说自己早就肖想此事已久,只能解释成临时起意:“就、就想了呗!”他故作豪迈,用膝盖撞了撞丁霎:“我是同志,看到你这么帅的,还不能乘机吃一口呀!”言罢他还附上了几声非常做作的坏笑。越笑越小声。丁霎的脸色难看极了。喻心在心里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挤出个客套讨好的笑:“嘿嘿,开个玩笑。”丁霎却无论如何无法说服自己那天就是个玩笑,他凌厉的目光看得喻心浑身起毛。喻心动动屁股,说道:“不然……我还是先走吧。”丁霎抿了抿嘴,把红酒瓶递给他:“厨房有开瓶器。”“哦、哦。”喻心老老实实地拿着酒去厨房。过了两三分钟,喻心拿着开瓶的红酒回来,手上还有两个玻璃酒杯。他刚坐到丁霎身边,丁霎就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嗯……”喻心没接话。丁霎继续说:“是我大学的学姐。今天她和我说,她要订婚了。”“我等了她六年。”“我知道爱情是不公平的,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她是叔控,你说,我要是早生个十年八年的,会不会就和她在一起了。”喻心在心里说,要是你早生了那么几年,你就不会碰到她,我也不会碰到你了。丁霎已经有点醉了,话说得颠三倒四,一直念叨着窦欣的名字,头不住地往后仰,最后干脆整个上半身摊到沙发上,眯着眼睡去。喻心默默把酒杯洗了,把喝空的酒瓶摆到玄关处,回身坐到丁霎身边。他很享受此时此刻的状态,丁霎就在他身边,自己可以放肆地打量他,不用躲闪他的目光,不过在意自己的举动会让他生气或是尴尬。喻心之前总喜欢躲着,但他现在已经迈出了最重要的那一步,他不藏了。他把所有的情绪表现在举手投足中,露出一点点情丝勾着人,不太有进攻力,却又无比明显地展露着喜欢的意思。他破罐破摔地想到,睡都睡了,再偷吃一口也不亏本!喻心伸出手,一点点靠近丁霎,几乎要贴到他身上了。两个人的距离近得对方眨一眨睫毛,脸颊都会痒痒的。“唔……”丁霎难受地哼哼,喻心立刻弹回原地。“我刚刚这是睡着了?”喻心的眼神四处乱飘:“大概吧。”丁霎保持后仰的姿势,用手去摸索桌面:“酒呢?喝光了?”喻心看他凸出的喉结,觉得脑门都热起来了:“对啊,喝光了。”丁霎皱皱眉,没再讨酒喝,他迷蒙着看了一眼喻心,见对方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也不好开口赶人:“那什么,我们聊点别的好了。”喻心撑着沙发要起身:“你这有牛奶或者茶么,醒醒酒。”丁霎抓着他的手,让他再次坐到自己身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