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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看!“关于与文青集团的合作,你们都有什么看法。”“文青集团一直以来都有固定的合作伙伴,而且他们的合伙人里有很多是省厅的高层,所以近几年几乎不与其他企业合作。”“更不幸的是,集团老总,不急功近利,不贪好女色,找不着接近他的突破口。”“但是,一旦拿下文青,我们以后一劳永逸,再也不用亲自跟海关打交道了。”周汉初一口气把大山搬到眼前,等待另外两位愚公想办法。“他本人没有突破口,他家人呢?”肖城问。“他没有家人。”大鑫答道。肖城这才当回事儿似的拿过周汉初刚才看的资料,嘴里轻声念叨,“文颂……?”一直到下班,肖城脑子里还都是那个传奇人物,心里多少有点敬畏的意思。他活这么大,还没碰上让他特别放在心里欣赏的人,周汉初那位尹叔叔算一个,这个文颂就是第二个。虽然没见过真人,但光看那些文字描述,从在孤儿院被人领养,到接手文青集团,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车子停好,肖城一进屋,傻子就扑过来,一块扑过来的还有饭菜的香味,肖城一闻便知,有rou!换上拖鞋进屋,隐约听到大屋挺热闹,肖城一边掐傻子的脸一边问道,“谁来了?”傻子光乐,不说话,神神秘秘的表情,有什么惊喜一般。肖城被他的情绪感染的不行,傻子高兴,他就高兴,放下包,一个健步冲到大屋,然后……他尴尬了……原本有说有笑的一屋子人看到肖城,都愣住了。还是眼神最不好的王奶先开了口,“城回来啦。快过来。”齐妈从厨房走进屋里,见到肖城,连介绍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指使干活,“去把厨房那俩炒好的菜端过来。”肖城赶紧趁机溜了,到了厨房才回过味来,今天什么日子?菜上齐,六个人围一张大圆桌,过年那天都没这么热闹。齐妈作为屋主首先端起了酒杯,“来,为孩子的康复,为我们大家能再聚到一起,先干了这杯。”齐妈话说道后面就哽咽了,只能举起酒杯喝个痛快。大家都明白那是种什么心情,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肖城拿过傻子自己倒的酒,给他换了杯饮料。“城,这就是我常跟你提的安馨他们一家。”肖城马上站起身,举着酒杯,一一碰杯,“安叔,安婶儿,安馨,我叫肖城,是齐嘉的朋友,齐妈心眼好,让我住在这儿。”肖城还没落座,傻子就一嗓门嚎出来了。“不是朋友!”席上的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驳搞得有点蒙,看看傻子又看看齐妈。谁知傻子后面又补充了一句,“是对象!他是我对象!”这回可把大伙逗乐了,齐妈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傻小子又在哪听到的疯话哈哈哈。”傻子不明白大伙为什么笑,委屈地瞅瞅肖城,结果发现肖城憋笑憋到满脸通红,他心里纳闷,有什么可笑的,本来就是我对象。席间,傻子一直在给肖城夹rou,尤其是那个大鱼头,那是他最爱吃的菜,他自己舍不得吃,更怕别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把那稀缺的部位给夹没了,干脆一步到位,挑起鱼头全夹到肖城碗里。看到宝贝进了肖城碗里,才满意地笑着催肖城快吃。两个人头对着头,笑着分吃一碗饭,让坐在齐嘉旁边的安馨受到了冷落。大病初愈,重回故乡,重见故人,本应是有说不完道不尽的想念,他一直等着傻子先跟她说话,可傻子的头自始至终都偏向另一边,让她食不下咽。小姑娘心里挺委屈,自己在病床前忍受病痛,绝望无助的时候,想的都是齐嘉,想着怎么着也得为了回来见他一面撑下去。其实齐嘉第一眼看到安馨回来时,别提多高兴了,一把抱住了她,松开后揉揉脸再抱住,感觉像是丢了很久的玩具一不注意又找回来了,最高兴不过失而复得。只是肖城一回来,他就跟块磁铁一样,被吸了过去,拔都拔不下来。晚上十点多,安馨一家才从23号出来,两家人仍旧没尽兴似的,在门口又说了半天话。傻子终于走到安馨面前,自然地拍拍她的肩膀,向对小meimei一样,“安馨,李超欺负你,告诉我,我打他。”安馨听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他的小齐哥还跟从前一样,会对他说这么男子汉的话。回到屋里,肖城刚想挽起袖子收拾桌子,就被傻子抓住了手臂,“累了,去洗澡。”肖城笑着在傻子屁股上捏了一把,撂下一句“对象说的是”就去洗澡了。傻子揉揉被捏的地方,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第二天下午,经理办公室周汉初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眉头紧锁地看电脑。对面肖城关电脑,穿衣服,收拾包的动作吸引了他。“我说这还没下班呢。”“我有事先走了。”肖城看都没看对面那张气竭的脸,拔腿要走。“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周汉初一个健步挡在了门口,“你这是早退,我批准了吗你就走?”肖城大手一挥,按住周汉初的脑袋点了两下,“好了现在批准了。”说完赶紧溜了。周汉初咬牙切齿地在后面追。周汉初和肖城把车停在育才门口斜对面的树下,跟传达室的大爷装完B,径直朝2号教学楼走去。此时貌似有班级在上体育课,从那边传来阵阵吵嚷声,挺热闹。在高三17班门前站定,老师的课讲得很激昂,肖城和周汉初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敲了几下门,讲课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位戴着眼镜微胖的女老师打开了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穿着西服也能看出健壮的胸脯,抬起头往上看,女老师咽了咽口水,假装镇定道,“你们找谁?”肖城满脸堆笑,声音温柔地回答,“请问李超在吗?”李超被老师叫出来说有人找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而当他莫名其妙被两个擎天柱一样的人抓到背人的地方折磨了半个小时后,更是叫苦不迭,喊冤不断。“啊啊(大哥),恩恩啊木啊恩额恩呢(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李超蜷缩着趴在地上,嘴里塞着破布,说不出话,还挣扎着表达着自己,相当励志。他现在就盼着老师同学们,哪怕有一个人经过也好,不过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他每次抽烟都来这儿,不就是因为难发现吗。肖城使劲嘬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蒂按在了李超的臂弯上。于是又传来一阵痛苦的闷哼。“把衣服脱了”肖城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