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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个喜欢的人的,只是他是个男人而已。也许世人无法接受,而我也一生不会坦白,但是有喜欢的人这点绝不假,我不能否定自己的感情。“算是有吧。”我淡淡的说。她看著我,竟然笑了一下,仿佛是意料之中的回答让她笑了。可是那笑却又说不出的悲苦,简直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实在有点受不了。要哭就哭出来嘛,何必这样子。弄得我不内疚都不行似的。心头乱毛毛的,我伸手去碰一下她的脸颊,“对不起,你哭出来吧。”“陈铭,我是真的特喜欢你。和你说话我都很开心,大一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但是你喜欢张萌,我就忍著。你知不知,和你说话或者呆在一起就特别舒服。一开始我都不敢确信这个是爱,他们都说爱是很激烈的感觉,可是,我现在真有点离不开你,不愿意你从我生活里离开。”“我们一直是同学,以後也是朋友。我不会因为你喜欢我就躲你,我没那麽幼稚。而且,也不会因为你喜欢我就看低你。锺蔚,谢谢你,但是我不能勉强感情。”“我知道,今天,我是不是有点cao之过急了。”她终於破涕而笑,我心中警铃总算停下。“没有,我一直当你是兄弟,压根没往那边想。”“那就是我再努力,都没机会麽?”她做最後的挣扎。“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觉得感觉这个东西,是从第一眼就有的。”“对啊,我对你就是……”“呵。”我无话可说,对宋子晾我不也是麽。爱这个东西,让人恼火啊。而我比锺蔚更没有机会,我连说的勇气都没有。至少她还能同我继续做朋友,可是我呢,两年以後,我和他谁还认识谁,走在大街上他能认出我麽,认出了又能怎麽样,还是叫一声老师便过去了。在很多规则面前,我感觉自己是无能为力的。那种,不可抗力的感觉。自从锺蔚跟我告白以後她就很少来找我了,恐怕是自己不好意思吧。我心里没有芥蒂她却有。我到也乐得清净,人有时候是很虚伪的,在感动的那一刻有可能出不是真心的话。比如我,对她,我就谈不上说过什麽真正的实话,那些关於对她感觉的话只是为了应景。如果这个人从我生活中消失,我也许都不会注意到,那种关注是微薄的,那种所谓的友谊也是浅薄的。天气转凉以後我重感冒了一次。严重得连自己都以为是什麽不好的前兆,病来如山倒。寝室里的同胞很照顾我,虽然并没有在病床上躺太久,但是病拖了挺长时间,以至於让我一直看起来都那麽恹恹的,无精打采。从实验室出来,课题还是没有进展,我正一筹莫展,想著去找谁来一起研究研究。刚过二区教学楼就被同班的两个女生叫住了,她们刚好从老师办公室出来,估计是才去帮忙来的。我停在那里等她们走过来,一看她们手里拿的那堆器材,我就估计我得再回躺实验室了。果然不出所料,她们让我帮忙把器材拿回实验室,作为男生,这种事情又怎麽好拒绝,虽然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情。走了两步,有听到她们叫我,我缓慢的回过头,聆听她们的吩咐。“对了,刚刚宋老师说要三块绝缘板和一个电压表,你顺便去实验室拿给他吧,我们先去吃饭了啊,谢谢了,陈铭。”我们系的女生那个一比一个难看,可是使唤起男人来,那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有口难言啊。想到一会去宋子晾办公室,我不由的紧张,开学这麽久我还真没有去过他办公室。就算要找他基本都是在上完课,他办公室真没踏足过……站在他办公室门口深呼吸了一下,敲了敲门。听到他沈声说“进来”,我才稍微放松一点。“宋老师,这是你要的东西,我从实验室拿过来了。那边签的你的记录。”“哦,是陈铭啊,谢谢了。”他对我微微一笑,显得客气而疏远。我没说话,看著他低头工作的样子,感觉特别性感,那种专注的美感,像一枚钉子一样,能很深很深的扎进人心里。他没听到我继续说话,写完手上的一行字,抬起头对我温和的轻笑了下,“我还以为你又要说‘应该的’呢。”想起上次的事,我又一阵窘迫。他指尖在笔记本上点点,那种细微的动作也让我不安起来。“你帮我把张老师桌子下的箱子抱过来下,谢谢。”客气,又是那种疏远的口气,我心头凉凉的,我本来就不该有任何期待的。真想暗地里抽自己一个耳光。把箱子搬到他脚边,我又手足无措起来。为了避开他的目光,我微微抬头,直视前方。哪晓得抬头就看见挂在墙上的一根鞭子,是条黑黝黝的马鞭,而且看起来使用过不短的时间了。难道他喜欢骑马,还是有什麽朋友送他了这个,意义非凡。我甚至胡思乱想,会不会是他什麽朋友坠马死了他留作纪念……人类的想象力是无边无际的。“想什麽呢?”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浮想联翩。“没…没什麽。”我本能的否认。但我的慌张还是被他看了出来,他顺著我的目光也看到墙上挂了那条鞭子。“我的。”他很自然的说。“为什麽……挂在办公室?”“因为我有用啊。”他说到此处,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温良笑容。“有用?”“对啊,用来打人。”他的话一字一句从单薄的嘴唇里吐出来,我顿时呆立成化石,他却眉角带笑的看著我,那模样邪气得很,又仿佛没有任何的异样。我都在怀疑,那天晚上他是不是看见我,他这样算不算挑逗我。不,应该都不是……但是最终因为听到他那句话,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脸红了。温度不停的上升,简直跟充血似的。“你一会有事吗,宋子晾?”我们两个之间奇怪的气氛被一个尖利的女声给打破了,我下意识的转转脑袋,看到我们英文老师白玫站在办公室门口,手把著门,面带笑容,原来是她在门口说话了,为什麽心里那麽不舒服呢,像是高潮被打断似的。“没有啊,你要约我?”他轻佻的动动眉毛,煞是性感。听到宋子晾说有空,白玫就抱著手臂走进了办公室,於是两个老师就这麽当著学生的面,若无其事的调起情来。完全当我是空气……我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麽离开宋子晾办公室的。但是我确定那天他是把我给刺激大了,那最後一个眼神,和那个夜晚他在舞台上调教奴隶的时候一模一样,简直有点妖孽。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自那天之後就常常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