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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你别误会,我喝酒是为我哥办事情去了。你也知道现在这世道,你找人办事不跟人喝几杯,人家就不跟你掏心窝子。哦对了,我哥说阳阳不见了,现在怎么样了?”“人已经回来了。可你哥又不见了,晋扬,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大对啊。”孙晋扬一只脚穿进了鞋里,另一只还光着。一听严幼微这么说,他立马变得紧张起来:“应该不会吧,我哥他一个大活人,不可能说丢就丢。我昨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说自己要去红塔镇。说是要去找阳阳。幼微,阳阳怎么回来的,是我哥送回来的?”“不是,阳阳坐的校车不见了,我们都报警了,结果后来车子自己回来了,可司机不见了。我想大概是司机预谋绑架。我听阳阳说车上一个姓庄的女老师被带走了。也许他们就是为了绑架这个庄老师,所以不相关的孩子和老师就放回来了。你哥没跟我说去红塔镇的事情,他有跟你说别的吗?”“没有,当时我正跟他打电话,结果他说有电话进来就接电话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跟我说要去红塔镇。我昨晚忙着办他交待给我的事情,就一直没联系他。对了,我马上去查他的手机通话记录,看当时给他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挂了孙晋扬的电话后,严幼微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得连饭都吃不下了。孙晋扬那边行动很快,大概一个小时后就又给她来了电话。这一次一开口,严幼微就听出孙晋扬的语气不大对:“幼微,我查过我哥手机的通话记录了。昨天最后一个和我哥通电话的人我不认识,那个号码我倒是见过,是我哥手下一个人的。但据这个人说他手机丢了,还没来得及去补办卡。我怀疑有人用了他的手机给我哥打电话,向他发布了一个虚假的信息。只怕红塔镇什么的根本就是烟雾弹,我哥是让人骗过去了。”严幼微脑袋“嗡”地一声就大了。从昨天到今天,她经历了太多不好的事情,以至于对人生都有些感到绝望了。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先绑架她儿子现在又要绑架她丈夫吗?严幼微开口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那现在怎么办,直接报警吗?”“我还没想好,这样吧,你先出来咱俩见个面,再商量怎么办这个事情。我也已经让人下去找了,如果有我哥的消息,肯定立马就会通知我们的。”严幼微没有异意,挂了电话换了衣服就出了门。走到楼下的时候正好撞见爸妈带阳阳回来,她就说自己有点事情要出去,让他们务必在家老实待着,哪里也不要去。然后她搭车去跟孙晋扬见面,两人见面之后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整合,一致认为这事情有问题。这时候孙晋扬在警局的朋友也给他打来了电话,说他之前打电话去问的那个庄姓女老师已经找到了。她被发现关在一辆大巴车里,那车子和昨天幼儿园失踪的校车是同型号同款式的,只是车牌号不同。车子发现的地点就在红塔镇的一条小泥路上。车子上有明显的遭打击的痕迹,现场车子底下甚至还捡到了一部手机。手机摔坏了,已经不能用了,他们正在取卡调查,看是属于谁的手机。听到这个消息,孙晋扬脸色一沉。当他把警察说的情况同严幼微一说,对方立马也和他想到一块儿去:“晋扬,看来昨天这个事情是冲着你哥去的。那个庄老师也就是个烟雾弹,让我们以为她才是绑匪的真正目标。现在看来她就是个诱饵,而阳阳他们的校车失踪估计也是一样,加上那部被偷了的手机,那个根本不是你哥下属的男人。他故意把你哥引去红塔镇,是要对你哥下手。晋扬,你哥有危险,我们还是报警吧。”孙晋扬抿着唇沉默不语,手里的勺子一直无意识地搅着面前的那杯咖啡。咖啡已经放凉了,他却从头到尾都没喝一口。他思量着严幼微的话,最后默默摇了摇头:“先不要报警。我哥身份特殊,一旦报警警方肯定当作大案来处理。动静搞太大对我哥反而不利。而且我不认为那个绑架我哥的人是为了钱。如果真是为钱,一晚上了早该来电话了。这更像是和我哥有仇。既然这样,他就未必会联系我们,可他不联系我们警察就查不到。”“那怎么办?如果对方一直不联系我们,我们也就没办法了吗?”孙晋扬突然站起来,拉起严幼微的手就往咖啡店外走:“跟我走,我们去见一个人,这时候也许他才有办法救我哥。”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用担心老曾的安危,在我手里,他死不了的。往前翻了翻,我发现好像每篇文写到最后的时候都会涉及到绑架这个事情。我发誓,下篇文绝对绝对不再写绑架了,我都快要写吐了,也写不出新意来了。我一定要戒掉这个坏习惯!第70章人生赢家空荡荡的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从门缝里泄进来的一点微光能让人看见似乎隐约有人坐在屋子中央。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大门被人粗暴地从外面踢开,发出“咣”地一声巨响。坐在正中的男人却像没听见一样,身体动都不动。来人抬手摁下开关,屋子正中头顶上的一盏吊灯立马亮了起来,把整个房间照得一览无遗。来人看看端坐正中的曾子牧,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他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总算把这个男人给控制起来了。他不是高高在上需要仰望的致美董事长吗?他不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航运掌门人吗?可他现在就是他的阶下囚,身不由己任他摆布,他想怎么折磨他都可以。来人走到曾子牧面前,看着他身上斑驳的伤痕,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那件几乎被打烂了的白衬衫,那上面已重叠无数次早已干涸的血迹,还有那露在外面一条条狰狞的伤口,无一不宣布了他的胜利。再有钱也没用,名正言顺又怎么样,到头来依旧是他的手下败将。来人越想越得意,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曾子牧一早就知道有人来了。他其实一直醒着,只不过眼睛从头到尾让布蒙着,对方是谁他一时猜不出来。既然猜不出来他就索性不说话,他越不开口对方就越恼火,越生气就越容易多说话。只要对方说得多了,他就总能从其中找出破绽来,知道他的身份也是迟早的事情。只有抓住对方的软肋才有获胜的希望。曾子牧在对阳阳的事情上少见地冲动了一回,但经过这一整晚的地狱式折磨后,他早就清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