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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仰的目光注视着萧蕊。姜茶清点头,单凭表面来看萧蕊确实挑不出错来,但人往往就是不能看表面的。穆深就是一个十分具有欺骗性的人,所以他不敢断定萧蕊是不是和他一伙的。他保持沉默,直到早会结束,他才跑到萧蕊面前拦住她。萧蕊脸上露出诧异,随后她笑了笑:“蒋清,刚来这里还习惯吗?”姜茶清摇了摇头,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萧蕊,拿出口袋一早准备好的纸条递过去。我希望能和您谈谈。萧蕊看了一眼笑道:“当然可以,来我办公室吧。”姜茶清跟着萧蕊进入办公室,萧蕊示意他坐下,拿出纸和笔放在桌面上:“你想和我谈什么?”姜茶清立刻在纸中写道:萧领班,我是一个普通人,被穆深绑架到这里来的,如果他和您说过什么那都是骗人的!如果您不信可以报警,我会证明一切!姜茶清写完就将纸张推过去,他紧张的注视着萧蕊的表情。如果对方真的是同伙,那他可能真的要做好最坏的准备了。萧蕊看了之后只是轻笑一声。姜茶清的心立刻因为她的笑冷了下来。萧蕊手肘抵在桌上,双手交叉,眼眸里带着戏谑:“我自然知道你不是蒋清,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顾沁?”顾沁?姜茶清一瞬间脑袋空白,等他缓过神来几乎就要开口问是谁了。但是他这会的惊讶让萧蕊当做是默认,她起身走到姜茶清旁,伸手按在他肩膀上,弯下腰低声说道:“整得不错,几乎看不出过去的影子了,如果不是穆深说你是顾沁我也认不出来。”姜茶清明白萧蕊是把他当做别人了,他忍住想开口辩解的冲动,只是在纸上写下:你可以给我电话,我可以打电话证明我身份!“够了!你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萧蕊耐心用完,她从抽屉拿出一份合同拍在桌子上,“这是你签下的合同,当年你连同几名重症患者破坏医院设施,还制造了混乱逃离医院,如今穆深既然主动带你回来了,我希望你能履行合同的义务,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你的身份我自然会去确认,现在外面是大暴雨,通讯全部断开,恢复通讯也要一周了,在这之前,你必须继续工作!”豆大的雨滴凶狠拍打着树上的每一片树叶,树枝也仿佛承受不住一般上下摇晃。“暴雨导致山体滑坡,你们不可以进去!”警察穿着雨衣,他走到车子旁拍打车窗,说话几乎是靠吼的。蛇皮瞥了一眼车窗,他转过脸问靳寻:“这暴雨还真实难得一遇啊,怎么办?”靳寻坐在副驾驶座,他闭着眼,脸上带着失去血色的惨白,外套下还能看见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他猛地睁眼,蓝色的眸子愈发幽深。“你还记得去那里的路吗?”“怎么可能记得,当年被家里人蒙着眼绑到那里,而且逃出来时候也不是我开车啊。”蛇皮也感觉有点难办了,原本山区虽然大,但是只要朝着路开总能找到,现在因为山体滑坡道路被警方封锁,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路往哪开。“喂!你们还不……”车窗外还能听见警察的说话声。靳寻忽然说道:“开车。”蛇皮挑眉:“恩?”“我等不起,”靳寻咳了两声,他可以说是逃出医院的,后背传来的疼痛一直没有消停,倒也刺激得他脑袋清醒,只是这情况下他还笑着,斜睨蛇皮的那一眼还带着挑衅,“灵魂车手,走吧。”蛇皮是经不起挑衅的,在他眼里靳寻现在就是一只纸老虎,他眯了眯眼,这个表情本来没有什么含义,却因为他脸上大片伤疤导致有点恐怖狰狞。他也不想灰溜溜的被劝退,靳寻的话正中下怀:“绷紧了啊,老司机开车喽!”话音刚落,蛇皮猛地一脚踩油门,站在车旁的警察踉跄的后退几步,只是一眨眼,车子就冲破了警戒线直入山区内。“嘿,那些警察跟着我们呢!”蛇皮在这种情况有种莫名兴奋,车轮在水洼上溅起水花,路面因为下雨导致坑洼不平,车子也动荡的厉害。靳寻相反就冷静多了,他通过后视镜看着,只是因为暴雨,他只能看见警车的灯在一闪一闪的:“他们不会跟太久。”蛇皮还在那里炫他的车技,听见靳寻的话随口回道:“你怎么知道?”“因为我们不要命了,而他们还要。”靳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车子的时速已经到达230,在这个暴雨的天气简直和找死没两样,蛇皮反应了过来,只是干笑两声就慢慢减速下来。而正如靳寻所说,警车很快就消失在他们视线中。而这场雨伴随着雷鸣声,愈发大了。外面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影响到医院内,穆深只是悠哉悠哉的看着书,他端起咖啡准备美美喝上一口。就在这时一把锋利的美术刀横在他的脖子上。“顾沁是谁?”拿着美术刀的主人冷冷问道。穆深身子一顿,嘴角勾起无奈的笑:“蒋清,我们每次说话,都一定要营造这么凝重的气氛吗?”话刚说完穆深就感觉姜茶清的手更加收紧,脖子感觉到一阵凉意,他立刻投降:“顾沁啊……说起来还得谢谢她,当年就是她连同我还有其他几个人一起逃出了医院。”这点姜茶清已经从萧蕊那里了解到了:“她是一名护士,为什么要帮你们?”“因为她爱上了其中一个人,”穆深说完感觉到姜茶清的手轻微的一颤,他嘲讽的笑了笑,“是不是觉得挺可笑的,身为护士竟然爱上了一个精神病患者,还助纣为虐帮助他逃出去。”姜茶清收回刀,他神情恍惚,顿了一会才开口:“那个人是……靳寻吗?”“噗!”穆深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几乎眼泪都出来了,“当然不是他,他在此之前就被确认康复并且被家人接走了。”姜茶清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面对穆深的笑声有些窘迫,他转身就想离开。穆深叫住了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吧,我可以回答你一些问题。”姜茶清此时并不觉得轻松,眼前这个人是危险的,这点他一直明白,美术刀能带来的威吓几乎为零。但是他现在最需要了解一些信息,所以他冷着脸坐在了沙发上。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