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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一副众星捧月的姿态,两者视线撞在一起,晴恒笑着朝他举杯,目光暧昧看了姜茶清一眼。靳寻立刻明白了晴恒意思,看来姜茶清能那么快从房间出来都是对方帮了一把,他举起酒杯将番茄汁一饮而尽。晴恒心领神会便移开目光,两人这些举动极其隐秘,没有人发现。宁鑫僵着身子一步步走在红毯上,他手指一直在发颤,浑身冰冷,脑子里全是多年前和姜茶清相处的画面,其实六年来,他一直和姜茶清以兄弟自居,他曾经想过有一天姜茶清迟早会喜欢上一个女人,结婚生子,他早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逐渐产生的情愫让他有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可是直到宁鑫决定对秦澜负责才发现姜茶清喜欢男人……甚至从只言片语中他发觉姜茶清曾经似乎喜欢过他。多讽刺啊……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们相爱过。这个认知让宁鑫心如刀割。宁鑫感觉到自己发颤的手指被人紧紧握住,力道甚至大的让他感觉疼痛想抽离,他转过脸就看见秦澜也正望着他。秦澜的脸在面纱看不真切:“你还记得我们被关在那里时候,我说过如果活不下去不会让你太痛苦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什么意思。”宁鑫的回忆一下子被带回了那个时候,事发后始终有一点令他奇怪,秦澜是如何从两个绑匪之间带他逃脱出来,警方得到的是绑匪自相残杀,可他知道当时绑匪两人明明没有不和。“你到底……”宁鑫的话说到一半就止住,秦澜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脖子。他们两人站在司仪面前,秦澜的举动在所有人面前仿佛是温柔的轻抚宁鑫。这样亲密的姿态让姜茶清忽然平静了,他一直知道宁鑫对他的感情,只是所谓的高兴,勇气,都在宁母一番语重心长打消。他知道自己太懦弱无能了,就是这样自己都厌恶的性格,配不上宁鑫。这段莫名的执念,最终在六年后的今天,得到了解脱。姜茶清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随笑容弯起的眼睛里再也看不清面前的一切。他从以前就希望宁鑫能拥有平凡的幸福,而不是和他一样成为别人眼中的异类。第40章poison.40“那两个人是被我杀了,割了头,流光了身上的血……”秦澜漫不经心的说着,指腹轻轻摩挲着宁鑫的喉结,她凑到耳边,除了宁鑫没人听得见她说的话,“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秦澜的丈夫,如果你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不但会送你下地狱,还会让那个勾走你魂的小情人生不如死。”“你!”宁鑫这下真的是被吓到了,他后退了一步,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几乎想立刻出声结束这场荒唐婚礼。这个女人是杀人犯!宾客们也开始觉得不对劲,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姜茶清起身被靳寻拉住。靳寻说道:“我们不方便过去。”姜茶清被靳寻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他现在只是一个宾客,外人,他看见宁母已经走过去便重新坐回位置,只是眼睛一直紧张的望着那里。靳寻松开手,看着秦澜静静站在那里,眼里掠过一丝幽深。“怎么了?”宁母关切的问,她看见宁鑫的脸色很苍白。宁鑫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了,他看着秦澜身着纯白婚纱温顺的模样只觉得恐惧,可他说了出来有人信吗?直到这一刻宁鑫才明白了秦澜的算计,他下意识看向姜茶清,对方流露出来的担心显而易见。“妈,我没事,有点紧张。”宁鑫勉强笑了笑,一滴汗从他发鬓落下,倒是没令人怀疑。“那就好。”宁母放下心,她朝司仪示意就往回走。“我们新郎面对美丽的新娘有点紧张了,现在婚礼继续。”司仪的话让所有宾客笑了笑,姜茶清也松了一口气。司仪:“现在有请新郎对新娘爱的宣誓。”宣誓无非就是一种深情的告白,宁鑫和秦澜手上都有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纸条写着,避免他们忘词,宁鑫没有拿出来看,反而把话筒放下,像悄悄话似的凑在秦澜耳边:“你脸上的伤疤,是不是自己划的?”秦澜抬头看着宁鑫,宁鑫看不见她表情,只见她拿起话筒:“我愿意。”宾客们响起如雷般的掌声,宁鑫只觉得毛骨悚然。正常人会划伤自己脸?“新郎可真是恩爱啊,竟然偷偷的表白不让我们知道说了什么,现在请美丽的新娘说出你对新郎爱的宣誓!”秦澜也效仿宁鑫,拿开话筒凑过去:“毁了不好吗?这样你就不会把我当成他了。”宁鑫直勾勾的看着秦澜,内心的不甘愤怒让他眸子里好像有什么情绪在翻涌着,最终他拿起话筒,一字一句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透着阴暗的恨意:“我愿意,一生一世和你在一起——”他说到最后声音都变了调,除了秦澜其他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太过激动。秦澜感受到宁鑫对她的恨意,也只是微微一笑,像是嘲讽一般。婚礼仪式一结束宾客们自然就举杯一一朝婚宴的这对新人敬酒,秦澜换下婚纱出来,那张没有遮掩的脸也露了出来,许多宾客看见秦澜脸上的伤疤也是暗暗吸了一口气。为了救宁家公子这个秦澜也是付了不小代价。宁鑫推脱不了,被灌了不少酒才散了几位,当他想找姜茶清时却被告知早已离开。“难受吗?”秦澜看着面红耳赤的宁鑫,也不知道问他身体难受还是心里难受。宁鑫对她自然没了好脸色,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秦澜脸上没有一丝恼怒,她本身也不在意宁鑫:“既然你没事我就去帮妈招待客人了。”宁鑫看着秦澜在宁母面前笑意盈盈,此时她才像一个正踏入婚姻的幸福女人。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宁鑫打量着秦澜,忽然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怎么……可能?夜晚,手机营业厅迎来了一个客人,他带着棒球帽看不清脸,只能看见他紧抿的唇。“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姜茶清将头上的棒球帽压低几分,他隔着玻璃指了指下方摆放的一部手机:“这个手机我要了,还有我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