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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亦白看见站在房中的他,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凝滞了,隔了好一会儿才浑身松懈下来似的,大步朝着沈墨迈过去,沈墨眼见着他逼近,还是想退后,却莫名的僵住无法动弹,直到被他一把狠狠抱住。沈墨被他抱得身体一晃,手里的鞋子也掉落在了地上,踟蹰了半晌,双臂主动环抱住明显情绪有些激动的他。沈墨有些尴尬的解释:“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急干什么?”方亦白的脸在沈墨耳边蹭了蹭,才哑声道:“我以为……以为你真的离开了。”沈墨顿了一下才轻抚着他的背道:“我没有,我看你刚醒来迷迷糊糊的,想逗逗你,哪里知道……你这样就被吓到了。”沈墨到现在都还感到惊诧,一般来说,就算醒来没看到他在房间,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好奇的猜想,这么一大早去哪儿了?吃早饭去了吗?出去透气去了吗?又或者解手去了吗?再怎么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啊。沈墨觉得方亦白的反应实在太过激了,完全出乎了预料。还是方亦白察觉了什么,一直在防着他吗?想到这里,沈墨心里隐约升起了担忧,等以后拿到了解药想脱身,恐怕要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沈墨寸步不离的陪了方亦白一天,方亦白却还是感觉很伤心似的,眼睛红通通的,抓着沈墨不肯撒手,沈墨走一步,他就跟着走一步,只管目不转睛的将沈墨瞧着,沈墨无奈只得由着他瞧。夜间里,方亦白自然是不肯离开的,顺理成章的跟沈墨躺在了一起,沈墨不敢在这敏感时招惹他,便只好顺着他。沈墨枕着他的胳膊,沉吟片刻笑着试探说:“亦白,要是哪天……我真的不在了,你要怎么办?”方亦白气得想咬他,“阿墨,你为什么老说生啊死啊,不在了这些话来撩拨我伤心。”沈墨怔了怔,才道:“世事难料嘛……我说说而已。”“阿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方亦白顿时警惕起来,半撑起身子来将沈墨盯着。沈墨很快的接话道:“哪有,只是我常爱胡思乱想罢了。总觉得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害怕不长久。”方亦白伏下身抱紧了他,斩钉截铁,“不会是过眼云烟,不会的,我们一定会长长久久。”沈墨只是含糊的轻笑一下,不说话了。方亦白的病好了个七七八八后,便如约带着沈墨去骑马,沈墨本来会骑马的,他骑马还是君清教的,但是方亦白非要和他共乘一匹,沈墨想了想,并没有拒绝他,只是见他那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就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方亦白,你打什么鬼主意?”方亦白神秘的摇摇头,不肯说,扶着他上马。沈墨等他也上马,把披风递给他穿上。方亦白先带着他到城郊纵马疾行了一会,沈墨置身于辽阔山野间,感受着耳旁呼呼的风声,心胸都跟着舒朗了一些,脸上的神情也越发的明亮。之后方亦白放缓速度,信马由缰,他看着沈墨如此开心,他也是满心的欢喜和甜蜜。方亦白搂着他,情不自禁在他耳边后啄了好几下,还不满足,控不住的想在他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留下点属于自己的痕迹,于是稍稍一用力……沈墨咬牙用手肘捅他的肚子,轻骂道:“你烦不烦。”上次弄的印子好久才消,用衣服都难遮住,好在别院的下人都不会去刻意的观察他,但沈墨还是觉得有些别扭。方亦白被他撞了后,不仅不生气,反而还高兴的发笑,“阿墨,你觉不觉得我们像新婚夫妻?”“夫妻?我们又没有成亲。”沈墨不喜欢听他这样比喻,刻意的辩驳。方亦白贴在他耳边柔声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我要你跟你拜堂,我要牢牢的把你锁在我身边。”作者有话要说: 上榜时我不是数据最少的但是现在我成了垫底的,可以说是很扎心了……=口=15、第十五章...沈墨听他语气不似作假,不由愣了。君清跟他在一起后,每每不经意提及家里的事儿都会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避而不谈。沈墨体谅他,也不追问,更不做什么要求。可是现在,方亦白,方家四少爷认认真真的说,要跟他拜堂成亲……沈墨静默的微微侧过脸,方亦白捏住趁机捏住他的下巴,重重的在他唇上一亲,“怎么了,阿墨,你一脸懵懵的。”沈墨道:“你真的要跟我成亲?我是男人,你家里人会同意?”“我决定的事情,他们没有反对的。”方亦白微微偏头,打量着他还是怔住的模样,弯起嘴角从容的笑道:“我哥我姐自己感情的事情都忙不过来了,他们没时间,也不会插手管我的。因为他们知道,插手了也是没用的。”其实大概是第一次见他时,印象太深刻了,导致沈墨一直以为他是躲在哥哥jiejie羽翼下的柔弱小花,但其实不是,他虽不是性格专横霸道的人,却是一个内心力量强大坚定而固执的人,没有人能左右他的决定。沈墨此时才了悟了,所以方羡云跟方知雪之前看到他跟方亦白混在一起,并没有说什么吧。他们并不是不知道,只是管不了而已。又溜达了一圈,沈墨看着天色阴沉沉的不太对,便道:“亦白,我怎么觉得要下雨了,还是快些回去吧,你的病才刚好。”方亦白啊了一声,“应该,应该不会有雨下吧,说不定待会儿太阳就出来了。”沈墨将信将疑,也就没说了。然后,不多时,一场雨淋下来。沈墨被方亦白带到了一座破庙,沈墨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末了见他嘴角总是一丝若有若无的窃笑,寻到破庙时又车熟路的样子,这才忍不住生疑,这家伙难不成是故意的?怪不得一开始出来的时候就神神秘秘的。方亦白将伞给收了,牵着沈墨在一边的干净的地方坐下。沈墨眯了眯眼,一把揪住他的小穗子,将他的脸扯近了微微扬声质问:“你既然觉得不会下雨,怎么会带伞?我看你是一早计划好了吧。说吧,你这是要干吗?”方亦白被他抓包了也不心虚,反而灿然的笑了笑,一把搂住他的腰振振有词的道:“戏文里的男女主人公多半都会在破庙里度过下雨的一夜,以此互诉衷肠,增进感情的。”沈墨一听,顿时没好气,这小少爷脑子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