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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享受自己那小日子了。”易春晓支吾着:“那我大哥与他……”“金主虽说年轻时犯了些糊涂,但却也是个有情有义的真汉子,要不然也不至于为了你大哥走火入魔。”狼达淡淡道,“你大哥的性子与你娘相似,都是极温和的人,却也是个死心眼儿,想当年你爹一穷二白之时,是你娘抛弃了江南大族,跟着你爹义无反顾地上了万竹山,金朱那小子讲义气,没少帮衬着你爹你娘。”狼达瞥了一眼易春晓的脸色,继续说道:“你大哥的事情,老夫也不过听说的一些江湖上流传的只言片语,便不跟你细说了。但是你大哥和金朱无非是随心而从,皆是江湖中人,真性情罢了。”易春晓的嘴唇抖了抖,微微躬身:“谢谢前辈。”华仗剑在后面听到这番评价,“哼”了一声:“什么性情!无非是罔顾伦理,贪图享乐罢了!春晓meimei,你难道忘了吗?是谁害的易笔堂被魔教攻击,灭了满门?”狼达看了华仗剑一眼:“小伙子,老夫不清楚这其中细节。可是那易叶秋虽然年轻,却也是个性情中人,如果没有那场变故,凭他的实力,在江湖上必有作为!”“凭他?”华仗剑冷笑,“一个罔顾伦理,贪图享乐,败光易笔堂所有财产的娈童吗?”易春晓脸色涨红,站起身来,狠狠地瞪着华仗剑:“你莫要抹黑我哥哥。”狼达悠悠道:“年轻人,这其间的事情,你我二人都不清楚,莫要随意揣测。”“揣测?老头儿,这话应该是我说,我易笔堂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胡说!”“仗剑!”燕飞思见华仗剑越说越难听,转过身斥道,“前辈面前,休得无礼!”“前辈?”华仗剑马上怒了,“什么前辈,分明就是个助纣为虐,分不清黑白的老头罢了!”“仗剑!”“燕大哥,我们居然要和魔教的人合作吗?!简直就是羞辱!”华仗剑怒气冲冲地吼完,转身冲出了大帐。燕飞思也不去拦他,欠身道:“此人性格顽劣,让前辈见笑了。”“无妨。”狼达笑了笑,“他这样倒有点老夫年轻的样子。”鬼女看了看,问道:“外面冰天雪地的,可要出去寻他?”燕飞思摇摇头道:“无妨,让他去罢,吃些苦头也好。”“哪里的话,莫叫孩子冻坏了。”狼达转身对狼克群道,“带几个人,跟着出去看看。”狼克群点头,马上带上几个侍从出去了。狼达扫视了屋内众人一眼:“废话也不必多说,今日各位聚集于此,无非是为了今日出现的那片红云。”燕飞思点点头。“老夫先说一下立场。”狼达淡淡道,“老夫认为,陆南离不可再留,当断则断,当杀则杀。”此话一出,燕飞思一惊,呆呆地盯着狼达的认真面孔。“您这话是……认真的?”狼达笑了笑:“老夫闯荡江湖数十载,说这种话唬你们做什么?”“可是那时您的关门弟子。”“呵,我可不记得我带出一个魔王。”燕飞思不可思议地盯着狼达,然而狼达神情严肃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有人求我留他一条性命。”狼达淡淡地说着,眼睛瞥了坐在一边的宁致远一眼。此话一出,燕飞思马上明白了,忙道:“我们只为了不让陆南离化魔,不让天下苍生陷入恐怖之中。”狼达笑了,看着宁致远道:“老夫倒想知道你给他们说了什么,能这么快说服他们。”宁致远笑了笑:“英雄豪杰聚起,无非也是为了‘利害’二字罢了。”狼达捋了捋胡须:“你倒是聪明。”宁致远笑了笑:“还需要我表明立场吗?”狼达抬了抬眉。宁致远起身,毫不犹豫道:“我不需要大家保住一个魔王,只希望保住陆南离,如果他有一日化魔……”宁致远深呼吸一口气,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底气十足:“那我,愿意一同与他赴死。”此话一出,阵中所有人出了狼达,都目瞪口呆,奕仙河一拍桌子站起来,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落寞地坐了下去,莫炯炯更是吓着了,浑身一颤,慌忙拉住宁致远的衣角:“学霸……你这是……”宁致远面不改色地看着众人:“就是这样。”燕飞思沉默了一下:“你可知你方才说了什么?”宁致远笑了笑:“我自然知道,只怕你们不知道。”易春晓也说轻轻地说:“不必如此决绝,你……不过是天外人,没有必要这般……”宁致远笑容愈发深了:“我不过是天外人,在这里,我有的只有陆南离。”鬼女也诧异地看着宁致远,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小书生……”“除了和宝器,我用我的命与你们打赌。”宁致远说道,“你们可敢应我这个赌?”燕飞思和易春晓交换了一个眼色:“既如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怕的。”狼达看了众人一眼:“那……还有谁有异议……看来是有的。”奕仙河依然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宁致远。宁致远看过去,毫不避讳地直面着他的目光,眼睛里不带任何情感波动。奕仙河嘴唇颤抖着,缓缓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没有任何异议。”宁致远点了点头,转过身去,不再看奕仙河。莫炯炯看着奕仙河落寞地坐下,颤抖着捏着自己面前的酒盏。他在想什么呢?想的大概并不是宁致远,而是另一个人吧。莫炯炯想着些有的没的,偷偷地瞅了宁致远的侧脸一眼。“既然你说的这般肯定,想来心里定有了对策。”燕飞思看着宁致远,带着询问说道。宁致远看着燕飞思:“对策我暂时没有,但是我相信燕飞云一定会有。”“什么?”燕飞思一惊,不禁起身。“我说了,恐怕希望陆南离化魔的人只有燕飞云一个。”宁致远淡淡地说道,“而且,易笔堂灭门的元凶,也是燕飞云。”听闻此言,易春晓瞪大了眼睛,看着宁致远。“你的哥哥当年被歹人所害,是燕飞云冒用陆南离的名讳。”宁致远看着易春晓,“那一晚万竹山上火起,并不是归一教的人,而是燕飞云纠结江湖上的邪教杀入万竹山。”易春晓浑身颤抖着:“有何依据?”宁致远摇了摇头:“我没有证据,只是,我编造这个故事与你听有什么意义呢?”易春晓低着头没有说话,良久方才说道:“如此,倒也解释的通。”“所以燕飞云,才是这一切问题的关键。”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