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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刀子把随便什么人捅死之类的——哦,对,我们是宇盗啊,我们就是要报复社会的,所以也没差啦,哈哈哈!”灰狼若有所思。“嘿,小家伙,别想了,你还没到硬起来的年纪呢。”唐纳德笑过了,弯腰把狼崽子抓起,“硬不起来是变|态,硬起来但是管不住,也是变|态,没什么好炫耀的。钱就是管不住,让他吃吃苦头也是好事,哈哈哈!”“你确定你不是幸灾乐祸?”德鲁克问。“我确定我就是。”唐纳德大笑。灰狼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个错误。他一刀切的有点狠。如果钱惟宁遭受巨大打击,心理变|态了怎么办?他得挽救。这么想着,他从唐纳德手上挣脱,直直地往门上撞去。“——嘿,小家伙!”德鲁克刚要说“小心撞头”,就看到灰狼消失在门里。“无论看多少次,我都没法想象,这究竟是一种什么生物。”他摇摇头。“管他是什么生物呢,站在我们这边就行了。你看他和钱的感情多好——呃,他是公的吧?”唐纳德不确定。“是公的。”德鲁克检查过半截风干狼尸,很肯定。“哈哈,赶紧长大,好好管教管教这家伙!”两个人说着话,渐渐走远。“——哇呃!”看着爱情动作片时,屏幕投影上突然多出个狼脑袋,钱惟宁手一哆嗦。“不是让你到外头去了么!”他皱眉,“我烦得很,没空理你,快走快走!”他拿手指头猛戳灰狼,可惜维度不同,无济于事。灰狼看着钱惟宁裤子褪到腿弯,两腿中间软趴趴的东西,心虚:“呃,有件事我得坦白。”“现在没空!等我出去再说!快点走啊你!”灰狼问:“要等你硬起来吗?”他从唐纳德那边现学现卖。“关你什么事!”灰狼回答:“我截断了骶髓的低级勃|起中枢的传递信号,抑制了副交感神经兴奋。”“那是什么东西。”学渣钱惟宁皱眉。灰狼:“神经冲动无法传达,细胞无法合成一氧化氮,从而不能激活鸟苷酸环化酶,增加环磷酸鸟苷以激活蛋白酶K,作用于钙离子通道……”“停停停!我不是听教授上课的!”钱惟宁没耐心,“你赶紧说重点!”“……重点就是……”灰狼把整理思路,直接说结论,“你的海绵体不会硬。”“你说什么!”钱惟宁腾地抓向屏幕投影。空中投影原本就是虚无一片,他理所当然抓了个空。他猛地醒悟,抓着光脑摇晃:“出来,出来!”——“咔”。光脑的外壳虽然抗压抗打击,也没有抵抗住钱惟宁的怒气,被生生按出裂纹!“狼!你给我说清楚!”钱惟宁捶着光脑屏,咆哮。真的勇士,敢于直面任何怒火。但是灰狼毫不怀疑自己直面以后,会被轰成渣。——此刻,钱惟宁的战斗力显然比以往高出一个层级。有这种战斗意识,刚才搏斗时,完全不可能输!天哪,这真是……人类的心理真是太复杂了,处女地每每给他带来新的认知!……而且,似乎自己真的做错了……灰狼从光脑爬上钱惟宁的皮肤,在前臂上,二头身彩色刺青十分夺目。钱惟宁一把抓过自己的手臂:“你——特么是你干的!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他手劲之大,简直要捏碎臂骨。“我对你那么好,让你住,喂你东西,给你出头,怕你冷,怕你吃亏,怕你让人骗……你特么怎么报答我?就这么害我?啊?”钱惟宁眼都红了。他提上裤子往外走:“我承认,一开始我是打算吃了你,后来呢?后来我们握手言和了对吧,那件事翻篇过去了对吧!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在这儿等着我呢,给我狠狠插了一刀!”“我很抱歉。”前臂上跳出文字。灰狼的话更加激怒了钱惟宁:“抱歉?抱歉有用的话,要宇警干什么!特么的我就不该相信你!什么要保护我,什么我是你的人,什么你负责……屁都不是!”灰狼很想问,自己是怎么获得钱惟宁信任的,下一秒他就惊悚了。因为钱惟宁一边嘟囔,一边抄起桌上的小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什么都靠不住,天底下什么都靠不住,都是假的!假的!我就不该心软,不该相信你这头白眼狼!白眼狼!白眼狼!”他对着灰狼脖颈的位置,狠狠划了下去!一刀还不够!两刀!三刀!灰狼跑到哪里,钱惟宁就划到哪里,转眼间手臂肩膀胸口……鲜血淋漓。然而灰狼毕竟不是真的刺青,并不能割裂。“你以为我没办法了?没办法了是吗?是吗?”钱惟宁歇斯底里地狞笑,将刀子平着捅进伤口,生生往下揭自己的皮!他割下一块皮!——这样下去不行,灰狼跳出来,毛上沾满钱惟宁的血。钱惟宁丢了小刀,用力掐着狼脖子:“哈哈,终于舍得出来!我掐死你!”灰狼很想说掐不死,可惜他被捏着脖颈,发不出声音。钱惟宁没过多久也认识到这个事实。他怒气冲冲离开房间,半个身子都是血,随着他狂奔,流了一路。直到他钻进过渡舱,不做任何防护措施地,打开星光号外闸门,扬手——将灰狼甩进茫茫太空。“他|妈|的!”钱惟宁骂骂咧咧,转身,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倚着闸门坐了下来。过渡舱里面空荡荡,除了冷飕飕的温度,什么都没有。“他|妈|的……”他低声说,“劳资竟然会相信一只狼,莫名其妙的狼,害劳资一直丢脸,劳资竟然一直没有掐死他,还打算好好对他……真是脑子秀逗了,秀逗了……”背后闸门冷冰冰,前面的闸门的衔接处是一道翘起的弧,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恶意嘲讽的大笑。钱惟宁想往门上砸东西,周围什么都没有,他顺手把光脑接下来砸过去:“笑什么笑!笑什么笑笑什么笑笑什么笑!”闸门当然没有反应。钱惟宁也没打算听回答。他静静坐了阵,站起来,走到闸门处,把满是鲜血的光脑拣起来,屏幕一片黑暗。重启?钱惟宁按下开机键。屏幕依然一片黑暗。“连你也跟劳资过不去吗?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什么都留不住,什么都不能留!”钱惟宁恶狠狠地把光脑往地上一摔,开闸门,回房!闸口缓缓打开。德鲁克唐纳德巴德都在。——钱惟宁掐着狼,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