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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能让她走,她走了,自己又要变得孤单,她是自己的,是菩萨为他送过来的。蓝怡感动得热泪盈眶,得知她离奇的身世后,他没有丝毫的嫌弃,只担心自己走掉,这样的周卫极让她心痛。她鼓起勇气,双手捧住他扎扎的脸亲了上去。周卫极浑身一震,一动不动地任她亲,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不再是自己一头热的抱住她,被她推开。蓝怡二十多年来,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她的唇贴着他的唇,感受他急促的呼吸和他身上的青草味,小心翼翼、羞怯认真地伸出丁香小舌,用舌尖细细描绘他的双唇。就在她要退却时,周卫极猛得搂紧她,含着她的小舌用力吮吸,甜美的味道让他疯狂,他急需确定她是自己的。许久之后,周卫极微抬头,望着她变成粉红色的小脸、耳朵和脖颈,“一一,告诉我,你真正的模样。”蓝怡喘息着,压住心中不断翻腾的酸涩,“我与春桃长得八分相似,只比她高了半头。”现在对着镜子,蓝怡总觉得看到的是上中学时的自己。周卫极笑了,认真摸着她的小脸,这就是她本来的样子,或许她不只是移魂换体,与春桃乃是前世今生,这个模样,就是他的小丫头本来的模样,“你现在多大?”蓝怡下意识回答道:“二十三,穿越来时二十二。”已经这样大了,周卫极紧张地问道:“可有成亲?”蓝怡摇头:“我们那边的人二十二三岁还是读书的年纪,通常要再大些才成亲。我还要接着上学读两年书的,没有成亲的打算。”“可有定亲,或是……相好的?”他的胳膊又紧了些。“没有没有,都没有。以前现在加起来只你一个!”周卫极笑了,声音浑厚动听,“一一,你只比我小两岁,我一点也不老的。”蓝怡听他如此在意年龄的问题,认真说道:“二哥,在我们那边的男子,十八岁才算成年,二十二岁才允许成亲,你今年才二十五,一点也不老。”“可是在这里已经老了,比现在的你大十岁。”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是无法忽视和否认的,周卫极恨不得自己再小十岁,陪她长长久久。“所以二哥要保重身体,比我多活十岁,这样咱们才能生同衾,死同日。”蓝怡说完,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坐下,“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周卫极顺从地脱下棉服,拉起里衣,露出白布包裹着的胳膊。果然,点点血迹渗透而出,蓝怡替他疼,小心的解开白布替他重新上药包扎。周卫极一点不觉得痛,靠坐在炕边,傻笑说道:“一一,我原本以为你是深山老林里的花精。所以你才晓得村里人不认得的山里的吃食,晓得牡丹籽可以榨油。有好几次,我见你同牡丹花讲话,见你讨厌吃庄稼叶的虫子,又不敢去捉;你喜欢读的那首诗我去问过雷天泽,他说是祭祀山神时唱的……”蓝怡听差点炸毛,你才是花妖山鬼!你才是树林里的黑熊猎豹!她手上的力气大了许多,抬眼瞪着周卫极。周卫极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安慰她:“好好,你不是,不是。”蓝怡踏雪而归,这一夜她睡的十分安慰,心情是两年来从未有过的放松,就连睡着了嘴角也含着笑意。这一夜,周卫极无法入睡,他躺在炕上,开窗望着挂在梧桐枝桠间的如钩新月,时露出笑意,时又凝起双眉,心思百转。待月过树梢天将晓,他牵出黑子,带着它慢慢踱步出村,才上马直奔县城寺庙而去。(。。)正文第二二二章主持浮生黑子慢踏踏的驾着马车,走在路上,这样子让它很不习惯,频频回头瞧赶车的周卫极。周卫极却靠坐在车门边,隔着门帘与蓝怡小声说话,鞭子都懒得拿起,任黑子慢慢走向县城,此时天尚早,路上孤冷清寂,并无行人。“男女平等?”周卫极又听到一个新词,“怎么个平等法?”蓝怡与周卫极只隔着一个门帘,声音轻轻传出,“在律法上平等,男女犯错,同错同罚;女子与男子一样,可以读书,可以谋生,自择婚配。”周卫极皱眉,“自择婚配?不需三媒六聘,父母之命?”那岂不是乱了?“嗯,一男一女结为夫妻。”蓝怡把盖腿的被子往上拉拉,盖住自己的全身,只留脑袋在外面,“婚配之事,男女双方两情相悦即可,父母反对也是无效的。一般的人家父母都是开明的,不会在择婿或择妻上干涉过多,只是希望儿女能幸福。男女情投意合成亲后,生儿育女,当然也有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情感渐疏而合离的,我们那边叫做离婚,离婚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旁人也不会因为离婚之事而对这两人有什么偏见。”周卫极凝眉,深觉草率,“女子本就弱于男子,如何谋生?”“三百六十行,皆由能力和兴趣选择,不因男女而有不同。”蓝怡怀念起自己从小生活的时空,“女子只要有能力。可做教书,帐房,郎中。耕作,行船,做官等各种行当,男女各凭本事,没有以谁为尊、以谁为主的想法。”周卫极的脑子,还是无法构想出那样的一个‘时空’该是什么样子,但是他能明白那个时空中女子生活的要比大周好许多。听得出蓝怡的怀念。他握握拳,那样好的时空,她一定想回去吧。隔着门帘。周卫极的沉默没有引起蓝怡的注意,她陷入回忆里,接着说到:“但是,那边好忙碌。大家忙着工作。忙着赚取银钱,没时间休息,没时间照看自己的孩子,甚至有些人忙得没时间成亲,没时间交朋友;大家住得地方很小,要花去一生的积蓄才能买下三间屋子,还没有院子;那边很脏,比咱们这里刮大风扬起的灰尘时还脏。出入都要带布巾掩住口鼻;那边吃的东西也不好,很多吃食看着精致。却失了原味,还含有很多对人不好的毒素,吃了会生很多奇怪的病。”周卫极的拳头慢慢松开,那个时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她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周二哥,咱们去哪个寺观?”“清安寺,咱们去见清安寺的主持浮生大师。”黄县城南有伏马寺,城北有清安寺,两者都是佛家寺庙,城东还有道家飞霞观,香火最盛的乃是清安寺。蓝怡来了兴趣,“二婶说浮生大师很难见的,说他是得道高僧,足有一百多岁了,周二哥与他认识?”周卫极轻轻点头,“我有幸见过浮生大师三次,昨日前去拜会,浮生大师并未闭关,今日才带你过来。一一,你的身世我与浮生大师讲了,他不会说与旁人。除了我,你还将身世说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