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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家。好了,现在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儿了么?”于渃涵说:“今天网大上线,你不知道?”“哎哟,你看我这记性。”王寅看了看时间,都已经九点多了,“数据怎么样?”于渃涵说:“还不错,比预想的好,明儿出24小时战报,后续看看反响吧。”“那我就放心了。”王寅说,“有于总在。”事实上这部作品的制作班底和制作品质足以在网络电影这个圈子树立一个全新的标杆,王寅也是这么布局的,他希望以此推动改编网络电影的生态,从而拓展新内容。在电影发布24小时之后,宣传公司安排的各项口碑维护的物料开始上线,他们的侧重点非常明确,卖郭擎峰的口碑,卖陆鹤飞的脸。一时间网上全都是陆鹤飞的各种截图,他能够示人的影像资料不多,大家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些,之前拍的那部都市剧也已经到了制作尾声,顺着这股热乎劲儿往外发了点东西,两部作品绑着一起炒,让陆鹤飞在这一年的冬天火热了起来。公司就是以网络电影做案例,怎样才能叫案例?就是要剧也火人也火,网络电影不比电视剧有播放时长,在一定的时间内能够维持话题度和热度。电影,终究就是那么几天的事儿,在已有热度之上达成长线影响才是他们的重点。为此,公司没少安排剧组去上电视节目和网络节目,走的全都是院线电影的宣传渠道。随着曝光的增多,陆鹤飞没理由不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于渃涵曾问过王寅,你知道小飞为什么能靠着一部网络电影就打响了知名度么?王寅让于渃涵选答案,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于渃涵两个都要。王寅就说,假话就是于总英明神武cao作风sao哪怕是头猪在于总手下都能红的发紫。当时于渃涵很想暴打王寅,王寅紧接着说,真话就是我肯烧钱。于渃涵嘲讽,小红靠运大红靠命,现在只是证明了陆鹤飞运气不错,一出道就有王寅这么个靠山,至于能不能大红爆红,就看他命里有没有了。她一边儿说话一边儿观察王寅,王寅还是那副任凭风雨满楼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于渃涵就接着说,命不命的她不知道,但是陆鹤飞这张脸确实值得他们花心思。市场上鲜少有陆鹤飞这一型的,要么脂粉气太重太腻歪,要么太刚毅太硬汉不够讨喜,陆鹤飞这种最好了。因为少女们不再喜欢白马王子,她们喜欢来势汹汹的漂亮男人,喜欢看他冷漠的攻城略地,喜欢他的无情。王寅赶紧打住了于渃涵,说她再这样下去还是去当编剧比较好,要不然浪费了这瞎白话的功力。于渃涵呸他,说王寅不懂,这叫二次元好不好,那么多大母零总该出一个攻气爆表的男孩儿满足少女们拉郎脑补的需求。王寅听着差点笑出来,说他就知道这词儿最近投资圈里热,但他觉得都是来骗钱的,还顺便问了问于渃涵怎么知道的。于渃涵说是她上高中的小侄女喜欢这些纸片人的男欢男爱,她就顺便暗中观察了一下。其实他们都懂,只不别人需要脑补才能达成的幻想,在他们的世界里就是真实的。比如于渃涵说陆鹤飞攻气爆表,王寅就觉得自己有点遭中。于渃涵说完这些自己都想笑,还跟王寅探讨少女们要是知道陆鹤飞被王寅睡会不会瞬间人设崩塌,王寅摇头。后来于渃涵问他陆鹤飞好不好睡着事儿他都没搭茬,他只清楚于渃涵要是知道自己让陆鹤飞给cao了,那么率先人设崩塌的是他王寅自己。王寅想不明白,不就是上床睡觉这事儿么,为什么有的人就特别在意谁上谁下,好像让人摸过后面就再也没脸见人了一样。又不是活在封建时代被压迫的劳动妇女,何苦来呢?再者,他不认为一个人的社会地位以及能力会因为这么点事儿而变得不存在,也不认为这些寻欢作乐的事情有必要牵扯到尊严和脸面,哪怕他就爱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张着腿求cao,也不妨碍他穿上衣服手里握着生杀大权。他觉得跟陆鹤飞来的那么几次感觉不太差,除了第一次陆鹤飞半强迫性质的绑着他,其余的他觉得挺快活的,尤其是看着那张脸,快活的不行。不过他倒是真的不想叫于渃涵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渃涵肯定会拿这个事儿找他麻烦的。没多久,郭擎峰找上了王寅。他说自己手上有个本子叫王寅看,王寅不含糊,第一时间看完给了郭擎峰回复。他说本子是个黑道题材,这东西国内上不了,最cao蛋的是,最后邪恶竟然战胜了正义,你这不是找骂?最终王寅的结论是,给你投钱的怕是脑子里进了水。郭擎峰就跟王寅说,他不是来找王寅要钱的,而是要人。王寅眼睛一转,立刻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拿着剧本沉吟了一会儿,才跟郭擎峰说,这事儿我管不了。郭擎峰看出来王寅是在装逼,他知道是自己来的太唐突了,纵然两人关系交好,但工作上的事情理应有个行事流程。王寅金主老板一个,自己说干嘛他就听了去干,未免太没面子了。更何况之前网络电影那事儿王寅没少低伏做小,这一次,他八成是要扳回来一些才甘心。这事儿郭擎峰不着急,也就撂下了。还有一件事儿让王寅心烦,便是宁姜的工作。宁姜这段时间努力的可怕,像是不知辛苦一样的快要连续工作了,制作唱片需要倾注许多心血,但是如此耗命,就叫王寅非常警惕了。不过他没找宁姜,而是在花枕流来自己办公室的时候问了问。“最近怎么样?”王寅手里端了杯热水,“我以为你今年都不会回国。”花枕流说:“想回来就回来了,怎么,连这你也要管?”王寅问:“没回家看看?”花枕流说:“都多少年不回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听人说,你爸最近身体不太好……”“那也不关我的事儿。”花枕流耸肩,“你想问我什么?让我猜猜,这么拐弯抹角的应该不是工作上的,是宁姜么?他跟你说什么了?”“没有。”王寅说,“你清楚他的脾气,天塌下来他都是无动于衷的。”花枕流笑道:“那不就得了。”王寅问:“你有找过他么?”“没有。”就在王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花枕流接着说,“是他主动找我。”王寅有些不可思议:“他找你干嘛?”“上床啊。”花枕流冷笑一声,“他还会做什么?”王寅扶额:“你们两个……”“不说这个了。”花枕流站起来坐到了王寅身边儿,“我找你来是有正事儿的。”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来是一片近乎透明的,纹理质感与皮肤无异的,差不多五毫米左右的柔软薄片。王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