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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进屋来坐吧。”那女人客气地道。安琰朝她看去,很是从容真诚的笑容,他心想,原来不是所有有钱人都是高傲的,至少他认识的那几个人都是重感情的。“谢谢阿姨,我就不进去了,我和付东要去找刘漠他们。”“那下回来一定进屋啊,我家很随便的。”“那行了阿姨,我们撤了。”付东说罢就去那边的小院子里骑机车,安琰看他上车,接过头盔也坐了上去。郑易阳的乡下是A市下面的一个小镇,是小镇中离A市最近的。这条路黑天没什么车,付东这下放纵了,摩托车骑的飞快,用了四十多分钟就到了。本来这个季节就有点冷意,再加上是黑天就更冷了。下了车,安琰都快冻干巴了,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付东摘下头盔,笑问:“爽不爽?”“好冷啊。”安琰抱紧自己,可怜兮兮地道。付东一拍车座,“cao!我忘了让你加件衣服,我骑车时你怎么不吱声?我好慢点骑。”“没事。”安琰不好意思说自己怕说冷后付东今晚就不来了,他想……见厉左。“快进屋暖和暖和。”郑易阳的奶奶家是个简单的院子,前院很宽阔,左边是葡萄藤缠绕的小亭子,亭子里是木头制作的桌椅,右边是个干净的小园子,春夏时种菜用的。这跟安琰在电视里看过的乡下不同,这里比电视里的乡下更有风趣,更有大自然的韵味。“这里蛮好的。”安琰说。“当然了。”外面黑,屋里开灯很亮,里面的人做什么看的一清二楚,安琰伸头往其中一间屋里看,里面不是床而是炕,刘漠在地上和郑易阳聊天,而厉左很潇洒地坐在炕的一头,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手机玩。付东咂咂嘴,“你看漠那死样子,说个话整张脸都笑。”“他是爱笑爱说。”安琰由不得笑,目光一直在厉左身上,看着看着脸就热了。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安琰摇头晃脑,美滋滋的在唱歌。厉左想笑,“宝贝儿,唱跑调了。”“那你唱啊。”安琰不悦的撅嘴。“oh~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不行了不行了,来来来,让四哥亲一口。”第24章我要从小院一进屋是个客厅,客厅两边分东西屋,付东打开了西边的门,来了一嗓子,“爷爷来了。”“我cao!你他妈骑蜗牛来的?”刘漠道。“靠,这还不快!我脸上的rou都骑飞了。”付东向后看过去,扯着安琰进来了,“看我把谁带来了。”“安琰。”刘漠笑道。炕上玩手机的厉左把目光从手机上移到了门边,见安琰在那跟着笑,他吸了一口烟,安琰看了过来。“我奶奶家还是挺好的,以后常来玩。”郑易阳笑着说。“就是,我来的时候要给你打电话问你来不来,可四哥不让我打。”刘漠说。“炕烧了吧?”付东见郑易阳点头,去推安琰,“快上炕热乎热乎。你们说这小子傻不傻,冷不说,一道挺过来的。”安琰不太好意思又瞅了厉左两眼,“也不太冷。”“还不冷,下车谁说好冷的,别客气,赶紧上炕。”付东推安琰去了炕边,见厉左那边有小毯子,“把鞋脱了,上四哥那边。”“不用,我在这就挺好。”安琰别别扭扭地坐上炕,果然炕上热乎乎的,比电褥子的热舒服多了。“把鞋脱了吧,这就跟自己家一样。”郑易阳道,“我去给你倒点热水。”“就是。”刘漠应和。安琰还是放不开,把手贴在暖暖的炕上。那边的厉左长腿一踢,用脚把身边的毯子踢到了安琰手边,“鞋脱了。”“哦。”安琰马上乖乖地把鞋脱了,随后用毯子盖住了腿和脚,由此可见,他是多么听厉左的话。刘漠见状忍不住逗人,“要我说安琰,你别太听四哥话,他的话可不全对,这会害了你。”“cao,你要挑事啊?”付东也上炕了,把脚伸进了安琰的小毯子里,“哎,这热乎的太舒服了。”“我用去看看易阳的奶奶和爷爷吗?”安琰出于礼貌地问。“不用,老人家睡的早。”刘漠道。郑易阳进屋了,身后还跟着一个比他还高的男生,那男生长的很俊朗,就是满脸没表情。“喝点热水。”郑易阳把水放到安琰手边,对身后的男生说,“易光,这是安琰,你见过。”“我们见过。”安琰笑笑,郑易光瞅了他一眼没吱声,甚至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态度极其冷淡。安琰有点尴尬,刘漠在那边咧咧,“我告诉你安琰,你要是因为他的态度感到不自在那你就错了,这小子不会笑,说话更是少的可怜。”“哥,我不想在这。”郑易光冷冷地说,随即冷杀了刘漠一个眼神,刘漠不屑地哼一声,耸耸肩。“安琰,这有两间屋子,这是一间,还有一间屋是床,你在哪个屋?”郑易阳问。郑易光眉头一皱,霸道且果断,“我要睡床。”“易光,安琰呼吸那方面不太好,不能和太多人睡。”郑易阳道。“那我们来这还有什么用?”郑易光撇向郑易阳,满眼不开心。郑易阳连忙去看看其他人,又哄着郑易光,“听话。”安琰去看厉左,撞上了他的目光,“易阳,我在这屋就好,这炕上暖和。”“行吗?别……”郑易阳没说完,就被郑易光霸道地扯走了。刘漠“切”一声,“这小子比我们还没礼貌,你看他那样好像是易阳的大哥。”“他得过抑郁症,你就不能少和他作对。”付东道。“他得过抑郁症?”安琰惊讶地问。“嗯,中度的,是易阳天天陪他才好的,好之后对人就特别冷淡。”付东说。“他特别粘易阳,一天至少五通电话。”刘漠耸耸肩,“易阳对他特别有耐性,那个语气……咂咂咂,你们别怪我瞎说啊,那个语气根本不像是哄弟弟,也不知道是我敏感怎么的,我觉得也不像哄小孩那种语气,有点像……情人。”付东连忙接话,“你别瞎说啊,他们是兄弟,而且是男的,让易阳听到该不乐意了。”“所以我怕他生气才一直没乱说。我就觉得那语气不像是咱们之间的语气,我就那么一说,又不是让你们当真。”刘漠道。厉左忽然看着安琰说:“你来时吃饭了吗?”安琰摇头。“你没张嘴吗?你不会说啊?”厉左扬声呵斥。付东看安琰蔫蔫的低下头,“四哥,你干什么这么严厉?”“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