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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勾着慕故的下巴,啃咬着慕故下唇瓣眼眸里隐隐藏着怒意:“这几日可有想本王?”也只是片刻,慕故便笑盈盈双手环上王爷颈脖:“王爷待我如此好,我怎能不想。”贴近了唇,言语间满是温情:“不止人想,身体更想。”王爷眼眸暗了暗,捏着慕故的下巴明知这是陷阱偏生陷入了慕故这温柔乡。仰着头吞进两人之间的津液,一番亲吻慕故早已呼吸不稳,皮肤白里透红眼眸溺水的模样煞是诱人。将慕故压在床上侧卧在旁,勾着慕故的下颌:“你在床上如此放浪形骸,苏翊可知?”“我这一生是困在这青-楼里了。”慕故垂着目光伸手解开王爷的腰带,手指沿着衣襟慢慢褪去那一层层的衣裳。再抬眼,眼眸里满是轻佻之意:“若不夜夜笙歌,肆意洒脱,岂不浪费了苏翊的一番好意?”王爷掐着那张嘴,说了一句口是心非便不由分说的撕咬着慕故的嘴唇。慕故笑了笑,任由男人解开他的衣裤,在床头柜子里随意拿了盒药膏胡乱往慕故身后抹了抹。跪在慕故腿间,慕故倒是毫不遮掩的张开自己的腿,那处一收一缩还沾着些未化开的白色药膏。像是催促般,慕故张开的腿勾紧了王爷的腰,看王爷迟迟不来便动了动。王爷下身抵在那处,俯下身一口含住慕故胸口的红樱。慕故情难自禁的哼了一声:“嗯……”这一声呻-吟引得在他那处的东西又粗壮一分,王爷缓缓挤了进去,温热紧致的那处包裹着他粗大的物体。身后异-物挤进来的感觉让慕故咬了咬牙,看到王爷小心翼翼的抽动着眼眸里笑意渐渐褪去,心里有几分喘不过气。男人喷薄的肌rou上累积了常年的刀剑伤,狰狞且丑陋,一点都比不上苏翊那种精瘦恰到好处的肌rou,就连肤色美感无一不例外。“王爷。”慕故看到男人抬头满眼笑意,手指细细描绘男人英俊的轮廓:“不知我可曾说过苏翊床上功夫比你好的多。”身后的物体动了动,疼的慕故拧紧眉语气却还是那般轻佻:“可曾说过……苏翊比你顶得更深……”身后被狠狠一顶,慕故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嗯……”慕故额前渗出细细密汗,唇色发白依旧笑着:“王爷,你可知苏翊床前床后待人极好,温柔缱倦。”床间的血液慢慢渲染开,慕故汗湿了额前疼的双腿打颤,纵使咬破了嘴唇都未曾停说苏翊两字。待一番耕耘过后,慕故背部的愈合伤口又裂开,精-液混合着血水布在慕故两腿之间,配合着慕故被血染红的双唇,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艳。“你这嘴偏生如此作践,本王恨不得撕烂你这张嘴。”王爷俯下身紧盯着身下的人,虽说声音沉稳略带恼火,眼眸却是一汪春水温柔万分。慕故笑了笑,伸手卸了男人的发冠,长发倾斜下来垂至他胸前。拿起一旁的黑丝蒙住那双眼睛,慕故笑意忽止抬起上半身侧在男人耳畔,声音轻盈:“王爷,慕故只是一妓-子,用不得心。”……一夜无梦,辰时王爷出门时不曾想身后慕故缓缓坐起身子,喊了一声:“王爷。”未等王爷转身,慕故带着笑意的声音便从屏风后传来:“我可曾说过王爷眉眼间与苏翊相似?”第5章第5章第五章刚进府管家便迎上来行了礼:“王爷您可回来了,三王爷派人传信来说是约您这月十五去围场秋猎。”“秋猎?”王爷似是听到玩笑话:“如今他还想作甚。”“那老奴去回绝?”“不必。”王爷目光一片肃杀之意:“本王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那老奴这便叫人回信。”作了个辑,管家便匆匆派人去传口信。廊沿水仙被昨晚的一场大雨打得恹恹的,王爷止住脚步:“漠若。”漠若无声落地,伏低身体:“在。”“你去给本王找些男子龙-阳之好的画本过来,越多越好。”王爷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声音依旧沉稳,漠若却是一脸复杂,好半会儿才应了声是。书房外,漠若守在门外,里面翻动书页的声响他听得清清楚楚。管家走过来探了探头,看向漠若:“王爷可曾说过要用膳?”漠若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眼渐暗的天色,管家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心:“王爷自回来就待在书房里,可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不知……”漠若垂下头,握紧了手中的剑柄。“唉……”管家也只待了一会,看王爷没有要传膳的意思便走了。烟雨楼最高有八层,慕故的厢房在三楼,靠着街道打开窗便能看见京城夜市的繁华。慕故侧身坐在窗前望着楼下姐妹甩着帕子使出浑身手段招揽着客人,糖葫芦的小贩叫卖着,人来人往的人群中似是有一男子匆匆忙忙停在烟雨楼前。一抬头,便对慕故笑了笑。苏翊一身玄色锦衣,腰间配了块色泽上好的同心玉佩,白面玉冠,眼神温情脉脉的仰头与慕故对视。“公子,公子……”慕故回过神,再看向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哪还有苏翊半点身影。他竟是出现了幻觉……青儿站在一旁往下瞧了瞧,除了人群便是人群并未有什么好看之处,奇怪的看了一眼慕故:“公子,再不擦背水就要凉了。”“知道了。”慕故往人群中看了眼,便坐回床榻边上褪了衣服。青儿放轻手脚细细擦拭,待上了药楼下传来一阵打闹声,隐隐约约听到几人砸碎东西说要拆了什么来着。慕故皱了皱眉,披上衣服:“去看看。”楼下正是丞相二子魏伯陵,站在大堂中央带着几个打手不耐烦的打着手中折扇。瞥了眼一旁花容失色的花魁嫌恶的皱了皱眉,他刚刚明明在街上无意瞥见了这烟雨楼里有位绝色美人,怎的到他眼前就成了这般胭脂俗粉?!“mama,这可真是你这最上等的货色?”不确定的又问了遍,魏伯陵挑了挑眉:“若有欺瞒,别说这烟雨楼,本公子让你在这京城都待不下去!”魏丞相是何等人,她怎敢跟魏伯陵过不去。心疼的看了眼满地的瓷器碎片,老鸨晃着手绢:“哎哟魏公子我哪敢骗您啊,这真是我这烟雨楼的花魁啊。”“就这花魁,本公子……”话戈然而止,厅堂里忽然一阵沉寂。魏伯陵折扇划在空中,看着楼上的慕故,竟是痴了。慕故素衣散发,似是从画中走出来般,清绝美艳。不曾想他只离开京城外出游玩几个月,这京城便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