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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客’。长的最好看的那个叫连觅,他爹是开当铺的,家里有钱。和他差不多高,长的清秀的是咱们县令的公子徐霖,家里有势。就那个最高的叫张兆,他爹是个教书先生,明安城的秀才举人都是他爹教出来的,自己的儿子偏偏教不了,整日只知道舞刀弄枪。”掌柜边说边唉声叹气。李狩听罢站起身,“把东西装上吧,爷要了。”这可把掌柜乐坏了,连忙装东西收钱,生怕到手的银子飞了。“公子您慢走,下次再来啊。”李狩脚步没停留,侍卫付完钱拿着东西赶紧追出去。回到住处,李狩吩咐侍卫。“你去找人查查县令之子。”侍卫领命下去,不到晚上就把消息带回来了。“禀王爷,那县令之子名徐霖,字清韵,从小体弱,家里人怜惜,从不逼迫他读书,也不多加管教,因此养成的纨绔子弟,听明安城的人说,自十五岁起,他就喜欢去长歌里了,十次有八次都会睡在那。但是他父母从来都没有管过。”侍卫的声音里难免流露出鄙视之意。这徐县令连儿子都管不好,肯定不是什么好官。王爷应该是想查查他才会去调查他儿子。“长歌里是什么地方?”“禀王爷,长歌里是明安城最大的青/楼。”侍卫发誓他看到自家王爷的脸青了。“你下去吧。找人盯着他。”李狩声音平静。“是。”侍卫不敢再看他,弯着腰恭敬的走了出去。李狩气坏了,自己竟然睡了一个天天去青/楼的家伙,怪不得自己什么都不会他却那么熟练。他越想越生气,恨不得把徐霖抓过来打一顿。又想到在金玉坊里他装不认识自己,一颗心像被拧了十八道弯,晚饭都没吃几口。晚上侍卫来回复说徐霖又去了长歌里。李狩当即决定去长歌里会会他。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再来一章,么么哒,有点短(*/ω\*)☆、我与王爷情敌6徐霖转了一下午,晚上回家吃了个饭,和徐母报备一声去了长歌里。他在长歌里有专用的包厢,从十五岁开始,到现在已经包了三年。玉娥娘子见到徐霖进门像见到黄金入怀一样高兴。“徐公子来啦,不知今天要点哪位姑娘?娇儿现在没事呢。”显然玉娥娘子还不知道上次的事,徐霖懒得告诉她,只道:“那对双胞胎姐妹呢,今天就她俩吧。”“您放心,她俩在屋练琴呢,您先去包房,我让葡苏葡籽准备好了立马去您那。”徐霖挺满意,赏了玉娥娘子十两银子,玉娥娘子笑成了一朵花。徐霖熟门熟路,左转右转的进了包厢。没等一会儿几个小丫头端着小菜和酒壶进来了,恭敬的摆在桌子上就退下了。这种地方的酒都是加了料的,徐霖从没喝过。屋里有个摇椅,徐霖特别喜欢躺在上面听曲,摇啊摇的,像在做梦一样。葡苏葡籽敲门进来,后面有小奴抱着琴。“公子,今天听什么曲儿?”活泼一点的葡籽问。“你们看着来吧,弹什么我都爱听。”对着可爱的女孩子徐霖的嘴就和涂了蜜一样,把姐妹两个撩红了脸。李狩破门而入看到的是这样的景象,一对可人的双胞胎姐妹花围着躺在摇椅上的徐霖弹曲儿,边弹边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往徐霖身上瞟。葡苏葡籽被闯进来的李狩吓了一跳弹错好几个音,徐霖也从梦中惊醒。“怎么回事?”他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问。李狩眼神冷酷,摆了个手势,让侍卫拉着不情不愿的姐妹花出去。屋里只剩他们俩了。徐霖终于完全清醒,“你这是干什么?”他站起来生气的质问李狩。李狩上前捏住他的下巴,“不假装不认识我了?”李狩瞥见桌子上的酒壶,拿起来往徐霖嘴里灌,徐霖被他捏着下颔根本拒绝不了,边撒边喝的至少有半壶到了肚子里。李狩看到他被酒水沾湿的嘴唇,微微泛着红,咬起来肯定又软又糯。他不禁觉得也有些想喝酒。徐霖醉了,眼睛里迷蒙一片,他主动拉住李狩的袖子想要站直,摇了摇头想把下巴的手弄下去,没成功,委屈道:“你别弄着我下巴,疼。”一个“疼”字九转十八弯,让食髓知味的李狩眼中一片墨色。李狩喉结不自然的上下动了动,他右手捏着徐霖的下巴,左手拿着酒壶被徐霖抓着袖口,慢慢松开右手道:“疼我帮你揉揉。”说着手指松开,改为轻轻的抚摸,徐霖像个小猫一样乖巧的任他调戏。徐霖越来越热,身体里着了火一样,他放开拉着李狩的手想脱衣服,李狩抱住摇摇晃晃的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脸这么红。“你怎么了?”怀里的触感让他不禁想到那一夜,感觉自己也有些热。听到李狩说话,徐霖松开拉扯自己衣服的手,双臂围上李狩的脖子吻了上去。李狩愣了一下之后马上反客为主,满足的感受徐霖嘴唇的软糯。这一夜,不仅在床上,在摇椅上,李狩无师自通的让徐霖坐在他身上,摇啊摇,摇啊摇,摇的徐霖魂都飞了。这一夜的徐霖太热情了,李狩吃的相当满意,最后他满足抱着昏过去的徐霖睡了。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来啦(*?艸`*)好羞射☆、(内有加更)我与王爷情敌7第二天依然是李狩先醒过来,这次他没有直接走,就躺在床上看着徐霖的睡颜。这种满足感太奇妙了,让他舍不得离开。徐霖睡的脸红扑扑的,李狩看着特别喜欢。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他想。李狩忍不住掐了掐,滑腻又guntang,guntang?这是怎么回事?他赶紧摸摸徐霖的额头,温度高的不正常。“喂,你醒醒,徐清韵,徐清韵。”徐霖已经烧到昏迷了。李狩披上衣服让门口守着的侍卫赶紧去叫个大夫来。屋里有半盆凉水,李狩把布沾湿敷在徐霖额头上,过一会再泡一次凉水再敷。他看着徐霖心疼又自责,肯定是自己昨晚太孟/浪了,抱着喝醉的他一直做一直做。他又想到两人的第一次,自己提前走了,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是不是和这次一样发烧了,怪不得他装作不认识自己,肯定是生气了,气自己不管他。想到这里,李狩怜惜的亲亲徐霖泛白的嘴唇。侍卫很快把大夫带过来了,老大夫一看来的地方就基本知道什么病了。李狩让他隔着帘子把脉,老大夫奇怪这怎么是个男的。不过他没有问出来,不管男的女的,在这种地方都一样。“大夫,他怎